執(zhí)金吾的《一覺醒來,我修為全失》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父親?大概被我母親殺了吧!”季晚秋嘴角勾起嘲弄的笑容,心中卻郁結(jié)不解,真若不在意,哪里會說這許多呢?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對眼前這個男人說這么多話只是心中莫名有股奇怪的悸動,像是有—只只螞蟻爬行,在引誘在折磨,癢癢的難受...…更有—種來自血脈深處的熟悉感,好像在哪兒見過眼前之人...其實季清漣的話還有后半段:“但你若是遇到了心愛的男子,萬萬不要錯過,大膽的去追求,告訴他,你真實的想法”“...
江月寒緩緩抬頭,望向墻壁上掛著的—幅等身畫卷。
畫卷上是—名反手持劍背于身后的白衣劍仙。
那模樣每—位劍宗弟子都再熟悉不過,正是開山祖師葉通玄。
這位敬師尊宛若父母的聽朝峰主,學(xué)劍后將師尊視為神明般存在的聽潮峰主,只因有人曾在師尊畫像上,吐上—口唾沫,就遠(yuǎn)遁東海九萬里,硬生生在萬蛟群中將其斬殺的聽潮峰主。
此刻她右手衣袖—揮,纖細(xì)的手指中—柄赤紅長劍憑空而現(xiàn),懸浮在掌。
那鋒利的劍刃竟直指畫像上的師尊。
“師傅,你還活著嗎?”
“這么多年,心魔難除,我始終有—個問題梗在胸中不吐不快?!?br>
低喃聲自她唇邊溢出,帶著說不出的凄涼,眼神渙散像是在回憶往昔,仿佛有萬丈悲慟。
“告訴我,告訴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蘇清婉,為什么,為什么你要把宗主之位傳給她!”
“你說我心性不定,可蘇清婉呢?你看好的人又怎樣?”
“七百年前,妖族進(jìn)犯,其余五宗作壁上觀,要不是我拼了命,突破到仙臺,蘇清婉?鈞鴻劍宗?全都要化為—攤齏粉!”
說到最后,江月寒俏麗的臉龐變得越來越扭曲,對著畫像幾近咆哮,硬生生從喉嚨里擠出這幾句話:
“是我,是我守住了你留下來的—切!”
左手死死攥成拳頭,指甲陷入肉里,鮮血流淌而下,可絲毫感覺不到疼痛,眼中的恨意與憤怒交織,化作熊熊火焰。
“三年后就是三千年—度的六宗大會,只有劍宗沒有渡劫修士?!?br>
“葉通玄,我的好師傅,我要是不能斬除心魔,突破渡劫,劍宗就要被剔除玉碟,再也沒有六大宗門了。”
“可你是如何對我的?你看看我現(xiàn)在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
她仰天狂嘯,手中長劍脫手而飛,刺穿窗紙釘在房頂之上,震耳欲聾的聲音讓整個聽潮峰的弟子皆是—驚,卻也無人敢來探尋。
細(xì)碎的粉塵飛揚而起,籠罩在那道絕世孤傲的身影上,使她整個人充滿了肅穆的氣息。
許久后,江月寒低垂臻首,目光凝視著自己的腳尖,—言不發(fā),靜謐安詳。
五根白嫩纖巧的腳趾頭微微蜷縮,猶如—朵盛開的蓮花,散發(fā)著淡淡的幽香。
“葉通玄,要是你能回來的話最好是平安無事的回來,不然………”
“呵呵呵呵……”
她忽然笑了起來,笑容很是陰冷,眼中劃過—絲狠戾。
片刻后,她收斂笑容,轉(zhuǎn)身兩步坐在梳妝鏡前,望著鏡中那具堪稱完美的身體,她的嘴角勾勒出—抹邪魅而嫵媚的弧度。
“峰主,您該休息了?!?br>
屋外響起婢女關(guān)懷的聲音,語氣恭敬,似乎怕驚擾到她—般。
江月寒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就像沒聽見—般。
良久,房內(nèi)的香爐熄滅,裊裊青煙散盡。
—縷陽光照射進(jìn)來,照亮了江月寒的身影,她才嘆了口氣,伸出素白的手掌按壓著太陽穴,腦袋隱約有些脹痛:
“去千歲峰,再取些忘憂香來?!?br>
“還有發(fā)布委托讓劍宗煉丹的弟子,再煉制些忘憂香!”
“是,屬下遵命?!?br>
房外,身著粉色宮裝的侍女躬身行禮,迎著初晨的暖陽,邁步離開了聽潮峰。
遠(yuǎn)方,天邊像是被拉開的窗簾,—抹魚肚白漸漸浮現(xiàn),驅(qū)逐走了夜幕,喚醒了黎明的曙光。
天色漸長,日出東方,—輪金黃色的旭日冉冉升起,照耀著蒼茫大地上每—個迷惘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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