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春光》中的人物溶月秦長風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古代言情小說,“一行白鷺”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恨春光》內(nèi)容概括:半夢半醒間,她聽見了南唐名調(diào)《南薰曲》曲調(diào)一入耳,她彷佛飄回到黛水上,捧著琵琶坐在商船首,為客彈曲助興,一曲未盡,商客驟然起身,踉踉蹌蹌沖到她身側,拂袖將她踢進了水里“姑娘——”溶月猛地睜開眼,看到輕紗帳幔上的灼灼桃花被晚風吹得搖曳生姿,冰娘立在臥榻一側,面色如霜是了,她死了,又活了,回到父親被殺,母親自盡,寧家被抄沒,自己被沖入長春館的那一刻“姑娘,該起身了”窗外,黃昏的夕陽即將被夜色...
夜色再臨時,天邊滾過響雷,溶月杵在回廊下,抬眸眺望金陵城北,奈何世外桃源的紅墻太高,什么都瞧不見。
領著仆役忙于整理庭院的春嬌瞥見溶月,笑著走到她身側:“姑娘,夜風寒涼,您怎么不回屋歇著?”
“冰姑姑在里頭,我不敢惹她,就在外頭多站一會兒?!?br>春嬌聞言,發(fā)出一聲忍俊不禁的“噗呲”笑。
她心道,姑娘真有意思,明明是冰姑姑想借著教導規(guī)矩的由頭,拿捏住姑娘,卻不想,反被姑娘拿捏。
“姑娘,您的規(guī)矩學得可真好?!?br>能不好嗎?
上一世,她在長春館過了十多年,終日學得不是琴棋書畫,就是天下四國的規(guī)矩,只為有朝一日,能榜上個權貴,脫離苦海。
不曾想,當初至死都不曾用上的東西,如今卻用上了。
“姑娘,您別和冰姑姑置氣,姑姑是好心,她怕您來日入了主子后宅,因儀態(tài)有失叫人欺負了去?!?br>溶月收回視線,目光橫向春嬌:“你也是他的人?”
春嬌俏臉一紅,答:“婢子福氣不夠,不配到主子身邊伺候?!?br>“想去伺候?”
“沒——”
春嬌慌忙搖頭,可那張漲得比豬肝還紅的臉頰卻出賣了她的真心,溶月確信,春嬌想去伺候秦長風。
冰娘走到廊下,眼神極冷地瞪向春嬌:
“庭院收拾好了?”
“回姑姑,還沒?!?br>“既沒有,為何還不去收拾?”
“婢子這就去?!?br>春嬌提著衣擺逃走了。
待她走得足夠遠,冰娘沉下臉,隱含怒氣地問:“姑娘,主子是人中龍鳳,你不想法子攏住主子的心,卻想替主子納人了嗎?”
“冰姑姑不是瞧不上我嗎?若你家主子能瞧上旁人,豈非皆大歡喜?”
“......”
冰娘被堵得無言以對,但無言歸無言,她多少品出一些滋味,這寧家姑娘心里沒有主子,但主子的心里卻已有了她。
怕也是因為寧家姑娘心里沒有主子,主子才會越發(fā)念著,甚至差她來教導她,免得往后入府被人輕視。
可是,主子和她料錯了一件事,這寧家姑娘雖然淪落風塵,可世家女子該懂的道理該知的規(guī)矩,她一清二楚,甚至學得還比旁人更好。
她不屑對主子循規(guī)蹈矩,多是因為她不想跟著主子,可她一個無依無靠的罪臣之女,不跟著主子,又能去哪里?
冰娘眼神一變,想起寧溶月不惜砸了風月居,也要逼迫主子答應放她出門,她心頭閃過一個猜測:
“姑娘,你該不是想去江府吧?”
“不行嗎?”
“回姑娘,江家是講規(guī)矩,要臉面的人家,若姑娘不曾淪落風塵,或許還有機會,但如今,成不了。”
“能不能成,試過方知?!?br>說罷,溶月徑自走回臥房,盤上坐榻,然后拿出一方素帕把玩。
她玩了許久,玩到夜深人靜,才將素帕丟上小幾,橫上臥榻睡了過去。
冰娘進門吹熄燭火的時候,瞥了一眼素帕,那素帕再不是素帕,而是被寧溶月折成一支白色的醉仙人。
寧姑娘想去江家的心思,她該不該告訴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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