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蓋茲比不會翻身的《我,最強(qiáng)毒士,帶廢物公主登帝位》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所以說……鬼市傳說的,你曾經(jīng)毒死上百人的戰(zhàn)績……”“全都是用耗子藥!當(dāng)然,也有一些是用砒霜,但砒霜太貴了”林易嘴角抽了抽沒想到,這就是所謂“用毒高手”的真面目“那我花一百兩銀子雇你來干嘛?”骷髏卻十分委屈的說:“我以為你是叫我來下毒的,誰知道是來驗毒的!我耗子藥都帶好了!”說著,他就從口袋里翻出來了一個紙包,滿滿一大包的耗子藥“你還是留著自己吃吧!”林易只是心疼自己的一百兩銀子,雇來了這...
陰暗潮濕的牢房內(nèi)。
隱約可以聽到什么地方滴下水滴,還有一些老鼠穿梭時嘰嘰喳喳的聲響。
林易一襲白衣,一塵不染,雖然與這臟亂的牢房格格不入,但卻與窗外的月光相映成趣。
清輝從天窗上冰冷的欄桿中鉆了進(jìn)來,灑在那一灘血跡之上。
血跡之中的青年,早已經(jīng)斷了呼吸,脖頸之處的傷口,也凝固結(jié)痂。
林易認(rèn)了出來,死者就是前不久和自己在魔靈齋里對峙的那個年輕人,自稱忠繆伯兒子的陳鳴。
陳鳴臉上還掛著驚悚的神情,寫滿了對人世間的眷戀和對死亡的恐懼。
想來倒也能理解,畢竟幾乎是一夜之間,從一個囂張跋扈,從未經(jīng)歷過挫折的紈绔子弟,變成了朝不保夕,隨時可能喪命的階下囚。
如此巨大的落差,換誰來也受不了。
“今天晌午死的,死因你也看得見?!?br>
身穿黑袍的秦必,停在了林易的身邊。
他們兩個幾乎是剛剛把蘇禾送回家,就立刻趕過來了,中間沒有任何的歇息時間。
“是咱們的人殺的嗎?”林易問。
秦必?fù)u了搖頭:
“你的確吩咐過,讓我在監(jiān)獄里動手把他宰了,但很可惜,我們的人還沒動手,他就先死了?!?br>
“好家伙!”林易怒不可遏:“敢搶在我前面殺人!這個人好大的膽子?”
秦必慢慢虛起了眼睛:
“你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關(guān)注點?”
“我這關(guān)注點不對嗎?反正這孫子早晚都得死!我只是單純不爽,有人搶在我前面殺了他而已?!?br>
林易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也是,對你這種家伙來說,人命的確就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秦必嘆了口氣。
“錯!大錯特錯!”誰料林易義憤填膺的否認(rèn)道。
秦必不由一愣。
難道說……
“人命很值錢的行不行!一條人命賣到黃河,就是1.3兩銀子?。 绷忠渍J(rèn)真回答道。
“逼養(yǎng)子和你那個黃河過不去了是吧?!”
秦必滿臉寫著無奈,幾乎是忍不住咆哮著吐槽。
他還指望林易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來。
看來,還是不應(yīng)該對這家伙有任何的期待。
“不過……我們的人還調(diào)查到了相關(guān)的信息。”
“不僅是陳鳴,就連他家,忠繆伯府,也未曾幸免,今天晚上忠繆伯府發(fā)生一起投毒案,府內(nèi)上上下下四十七口人,全部被毒死,一個沒留?!?br>
聽到這里,林易總算展露出來一些興致了:
“所以你是說,一個伯爵家,一天之內(nèi),滿門被殺。就連那個被咱們關(guān)在牢房里的嫡子,也沒能逃過一劫?”
秦必點了點頭:
“能有這種手段的人,即便是在大楚皇都里,也不超過十個?!?br>
“你覺得會是誰干的?”林易問道。
“這得看陳家做了什么了。我猜,陳家一定和某位權(quán)勢滔天的人,一起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但因為陳鳴和你有了矛盾,鋃鐺入獄。那個人害怕事情敗露,便一不做二不休,把陳家上上下下殺了個干凈?!?br>
秦必推測道。
“但其實他們都不知道,我只是單純的看陳鳴這小子不爽,并沒有調(diào)查他們做得腌臜事,他們不過是做賊心虛罷了?!?br>
林易冷笑著接道:
“既然他們?nèi)绱撕ε挛?,那咱們就不得不調(diào)查一下,陳家案背后的真相了?!?br>
……
忠繆伯府。
十來個穿著統(tǒng)一黑色制服的男人,正在大門口來來回回的進(jìn)出著。
他們是專門負(fù)責(zé)調(diào)查這種殺人案件的機(jī)構(gòu)——大理寺的法官。
在得知忠繆伯全家被毒殺后,也是第一時間趕到,接著驗尸、勘察、保護(hù)現(xiàn)場。
“頭兒……”
一個小法官走到了大門口的李定身邊,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怎么覺得,這忠繆伯全家人,死的有點蹊蹺呢?”
李定是大理寺的少卿,也是忠繆伯案的負(fù)責(zé)人。
他是一個身材瘦高的青年,看上去二十四五上下。
“你說說……怎么個蹊蹺法?”
李定此時正在翻閱著一本書,那是忠繆伯家的賬本,他試圖從這些涉及利益的地方,尋找出蛛絲馬跡。
“我就覺得太邪乎了!能一天之內(nèi)毒死四十多口人!這已經(jīng)不是人能做到的了!是……鬼??!”
李定卻一巴掌扇在了那個小法官的腦袋上,將他的帽子都抽歪了。
“你干嘛啊頭兒?”
“我們是法官,做什么事情講究現(xiàn)實!不語怪力亂神!”李定義正言辭道。
“頭兒……你不怕鬼嗎?”
“當(dāng)然不怕了!我行得端坐得正,有什么好怕鬼的!要是真遇到鬼了,我定讓他有來無回!”
李定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我去!還是頭兒霸氣?。∥覀円院蠖嫉孟蝾^兒學(xué)習(xí)!”
一眾法官立刻心生敬意,吹噓起了李定。
“低調(diào)低調(diào)!”
嘴上說著低調(diào),但李定臉上驕傲的神情,卻早已經(jīng)出賣了他:
“我這個人吧!從小就不怕鬼!就不知道害怕兩個字怎么寫……真不是我的問題?!?br>
李定得意洋洋炫耀的時候,一只手忽然搭到了他的肩上,身后傳來了幽幽的聲音:
“請問……”
“怎么了?”
李定一扭頭,忽然看見一個驚悚的骷髏臉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鬼?。 ?br>
一瞬間,李定嚇得魂兒都沒有,雙腿一軟,就暈倒在了地上。
看著被當(dāng)場嚇暈過去的大理寺少卿,骷髏摸了摸自己的面具,
“有那么嚇人嗎?”
再一抬頭,其他的大理寺法官們,也是錯愕的面面相覷。
“喂喂喂!骷髏!雇你來是幫我查案的,你怎么給人嚇暈過去了!”
一道不悅的聲音傳來,林易和秦必從后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原來,這個把李定當(dāng)場嚇暈過去的骷髏面具男人,正是當(dāng)初林易在鬼市遇到的五石散攤販,那個幫他殺死賣骨老嫗的怪人。
“這不能怪我??!”骷髏聳了聳肩,沙啞的聲音之中滿是無奈:
“是這家伙自己膽子太小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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