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總裁聯(lián)手:挑戰(zhàn)愛情》男女主角堂溪漫李錦花,是小說寫手讓君所寫。精彩內(nèi)容:堂溪漫使勁睜開眼睛,緋紅的唇輕啟:“遲,鏡,你,好,好,吃哦”說完,她又大膽地往前湊,軟唇又再度輕輕擦在他性感的喉結(jié)上,再慢慢往上移……遲鏡呼吸漸漸加重,抱著她的手也漸漸加緊他有些弄不懂自己,明明不喜歡跟女人接觸,怎么就下不了決心把她推開難道那種藥可以通過呼吸傳播?怎么都想不通,他索性閉上眼,任由她的唇在自己身上游走堂溪漫大腦已是—片紊亂,本能地向上探索嬌嫩的唇劃過他的下巴,被他細(xì)微的胡...
祁言川想推開她,卻于心不忍,仍舊耐著性子安撫:“沒有的事,你喝醉了,先睡一會吧,到你家門口我會喊你?!?br>
“我不要回到那個冷冰冰的出租屋去,你帶我回公司吧,我就睡沙發(fā),在外面守著你,好不好?”
好言勸了許久,拗不過她,祁言川只好把她帶回公司,讓她睡客廳沙發(fā)上。
給她蓋好被子,他站在自己的辦公室落地窗前眺望著遠(yuǎn)方,腦海浮現(xiàn)今天金韞說的話。
她一個人去了西北?
可恨的堂溪漫,明明說好了,要一起去的。
祁言川心里又長出了一塊怪石,就像高中她不來找他時,那塊撐得他十分難受的怪石。
他打開朋友圈,從第一條往下刷了好久,確定沒有一條堂溪漫的朋友圈。
他忍不住直接點開她的頭像,進到朋友圈里,卻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幾個字“朋友圈僅三天可見”。
她這是把他屏蔽了?
以往吵架鬧分手,她都會故意發(fā)自己過得很瀟灑的朋友圈,但都是僅對他和他的朋友可見。
這個蠢貨一定是發(fā)朋友圈的時候設(shè)置反了,他想。
為了確認(rèn)自己的想法,他打開兄弟三人微信群,發(fā)了條信息過去。
祁言川:你們最近有沒有看到堂溪漫在干嘛?
群里很快有回復(fù)。
張近北:沒看到啊,嫂子最近沒發(fā)朋友圈。
自從那次打賭輸了之后,張近北就感覺這對夫妻不太對勁,很反常。那天他發(fā)朋友圈之后,堂溪漫居然沒來,太過匪夷所思。
他忍不住又發(fā)條信息出去:川哥,想嫂子了就找她,男人主動一次不丟人。
很快鄧子駿也回了消息:我也沒看到,怎么了川哥?嫂子出什么事了嗎?
祁言川無言,果然如此,那個蠢貨果然設(shè)置反了。
祁言川:我怎么可能會想她,就是問問,行了沒事了,都睡吧。
鄧子駿放下手機,狐疑地看向懷里的人:“羽白,你怎么不讓我告訴川哥,其實我看到了川嫂的朋友圈?!?br>
鐘羽白翻了個身,抱住他:“告訴他干嘛?朋友圈里的川嫂那么開心快樂,都要離婚了,干嘛要讓男人掃了她旅行的興?!?br>
“川哥既然問你們,說明他看不到朋友圈,說明川嫂把他屏蔽了。但你卻能看到,說明在她心里,你不只是川哥的朋友,也是她的朋友,那你干嘛出賣朋友呢?”
鄧子駿拾眸看向天花板,她,真的也把自己當(dāng)作朋友嗎?
掛了電話,祁言川準(zhǔn)備上床睡覺,卻在轉(zhuǎn)身瞬間被人猛然抱住。
“祁總,我好冷,嗚嗚嗚……”
祁言川迅速用力拉開她,厲聲喝道:“小芷,你在干什么?你喝醉了!”
高小芷淚水汪汪:“祁總,我……我……”
“希望你擺正自己的位置,如果不能,我建議你離開?!?br>
他黑著臉,看也不看身后抽泣的人,拎起西服外套大步離開辦公室。
金韞的話提醒了他,或許他真的做錯了什么。
即便他心里一片坦蕩,可在別人眼里看來,卻不是那樣。
就連身為局外人的金韞都會誤會,那,喜歡疑神疑鬼的堂溪漫會不會更……
這一刻,他或許有些明白,她為什么會讓自己開除高小芷了。
呵,女人嫉妒心就是強,別的女人靠近自己男人半分好像會要她命一樣。
“祁總!”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么絕決的話,高小芷大喊著追上來,死死抱住他的腰。
“祁總別走,我好害怕,這里太黑了別丟下我一個人。”她顫著音,瑟瑟發(fā)抖。
祁言川心軟了,高小芷畢竟是他從高中資助到大學(xué)的特困生,與他一樣來自貧困農(nóng)村的孩子,他實在……狠不下心。
“小芷,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不走了,回去睡覺吧?!?br>
好不容易把高小芷哄睡著,祁言川緩緩走進辦公室內(nèi)的房間,躺在床上,明明很困,卻輾轉(zhuǎn)難眠。
明明說好要一起去月牙泉邊許愿的,她怎么可以一個人先去了?
為了氣他,她也做得太過了,這個女人,可真是不擇手段。
他有些發(fā)毛,有些生氣,想立刻把她捉回來狠狠罵一通,看看這蠢貨腦子里都是些什么。
蠢女人,走了你就別回來了,最好一輩子待在西北別回海東,否則我看不起你。
祁言川翻了個身,用力合上眼睛,但躺了很久,他依舊無法入睡。
她一個人在西北不會有危險吧,要不主動給她發(fā)個信息問問?
不,她說過她會永遠(yuǎn)主動,永遠(yuǎn)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她沒主動,他也絕不能主動。
絕不能妥協(xié),妥協(xié)一次,后面她就會動不動拿離婚威脅。
對,堂溪漫就是這么狡猾,絕不能上她的當(dāng),絕不能讓她拿捏住。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沉沉睡去。
堂溪漫一個人去看了青海湖、翡翠湖,又去了敦煌莫高窟、去了月牙泉……
旅行路上,當(dāng)感覺孤單時她也會想起祁言川,想著如果他也能一起來多好,如果他來了,就有人幫她拍照發(fā)朋友圈了。
但當(dāng)她遇到一個孤單的女性同行者,兩人結(jié)伴而行后,她對祁言川的想念就減了九分。
同行的女生很有趣,堂溪漫與她聊得很來,拍的照也很美,兩人一路玩得很開心,她壓根沒時間也沒精力想別人。
可惜好景不長,兩人正打算一同出發(fā)去西藏時,堂溪漫接到了瑞津生物的面試電話。
瑞津生物那么大一公司,業(yè)務(wù)遍布全國,即使她不想繼續(xù)留在海東城,也可以申請調(diào)去其他城市。要是放棄這個面試機會,那就太不明智了。
無法舍棄,她只好和女生告別,獨自回到了海東市。
離婚冷靜期第二十天,堂溪漫穿上一身正式得體的襯衣黑裙,急匆匆地趕往瑞津生物總部大樓。
之所以急匆匆,是因為她睡過頭了。
她前一天才剛回到海東,整理完行李時已是半夜一點,連日來的東奔西走十分耗體力,導(dǎo)致今早鬧鐘響時她壓根沒聽到。
把車停在瑞津地下停車庫,她拿上簡歷關(guān)上車門,著急忙慌地尋找進入辦公大樓的入口。
誰知在一個拐角處突然射來一道刺眼的光芒,她下意識用手擋住眼睛,下一秒,一股巨大的沖擊力直接迎面撞來。
我天!
堂溪漫感覺自己飛了起來,再重重跌落在地,又滾了兩圈。
五臟六腑好像都裂了,她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一道急剎車聲傳來,停車場內(nèi)一片死寂。
“遲……遲總,我好像撞到人了?!?br>
司機嚇得膽戰(zhàn)心驚,渾身哆嗦著跟后座上的人說。
“嗯,看到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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