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阮清歡》,男女主角鶴安柳月如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越長風”所著,主要講述的是:王大人幾番欲言又止,又騎虎難下,只得回道:“這謠言,就是從相府傳出來的”鶴安:“……”柳月如:“……”阮清舟直接氣笑了:“姐夫,這出戲,不會是你自導自演的吧,我聽說你在成親當晚就接進府一個姑娘,莫不是想借機休了我姐姐?”越說越氣,阮清舟直接要動手,被柳月如拉?。骸安豢赡苁撬柄Q安稍感欣慰:“此事,我的確不知”柳月如卻不想袒護他:“不是你做的,不代表你不知道背后之人”說完,拉著弟弟離開了京兆...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阮清歡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柳月如驚呼一聲,忙伸手捂住嘴,被放在床上想要起身,卻見鶴安竟打開了窗戶。

接著翻身上床,拉上帷幔。

柳月如:“……”

這是,幫她演戲呢?

和一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柳月如有種被套上夾板的感覺,一動也不敢動,好在鶴安上床后并未有逾越之舉。

就在柳月如剛松一口氣時,鶴安突然出聲嚇了她一跳:“夫人還不更衣?”

這聲音,是怕別人聽不到嗎?

柳月如壓著聲音:“演戲而已,差不多得了,阮曉月腦子沒那么聰明,估計一會兒就走了?!?br>
窗邊的阮曉月聞言,借著月光打量著房間,果真沒見到柳月如今日穿的衣裳,心下得意。

母親果真說的不錯,堂堂丞相,怎么可能看得上柳月如這種驕縱跋扈的女子?

鶴安突然側過身,柳月如不由得緊張,只聽耳邊傳來他壓低的聲音:“如果不想你母親擔心,最好聽話?!?br>
他,在威脅她?

接著,一雙有力的大手摸到她脖子附近的扣子,言語卻極盡溫柔:“來,我?guī)湍恪!?br>
不知是鶴安高估了自己,還是這扣子太難解,半天也沒解開,窗外突然傳來動靜,像是踩翻石頭的聲音。

柳月如強忍怒氣:“還是我自己來吧?!?br>
就在她想著,將外衫脫了,糊弄下阮曉月時,只聽“嘶拉”一聲,上身的衣裙應聲裂開,柳月如不可置信的瞪向鶴安,發(fā)現他也正看著自己。

那眼神,像一頭惡狼。

柳月如這才發(fā)覺,他好像,生氣了?

可他生的什么氣?

扯下她褙子的動作有些粗魯,拉著是她的衣裙,鶴安干脆半坐起身,手上的力道剛好,在柳月如還沒反應過來時,便被他扯得只剩件絲薄簡衣。

柳月如氣得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夠了。”

鶴安的確有些生氣。

若說早前在相府,他意外撞見她沐浴時是下意識離開,可柳月如不加掩飾的想和他劃清界線的做法,倒有些讓他看不透了。

就算是因為柳月如的事鬧脾氣,那他今天做的這些,她也該消氣了吧。

“是誰?”門外傳來夏蓮的聲音,接著,是急促的腳步聲。

知道阮曉月走了,柳月如如釋重負想要走身,卻被鶴安拉回床上:“夫人要去哪兒?”

“回房睡覺?!绷氯缧奶缋坠?,直覺告訴他,現在的鶴安很危險。

在她出門前,鶴安飛身站在門前,審視她的眸中透著不快:“如果夫人想玩欲擒故縱,那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已經說過,柳月如很快會搬出相府。”

柳月如:“我沒有,其實,如果你真喜歡柳姑娘,我也同意將讓她入府?!?br>
欲擒故縱?

他這是什么邏輯。

鶴安:“……”

她還真大度,剛嫁進門,房還沒圓,就惦記給他納妾了。

眼看著他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柳月如感到自己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那個,要不,你還是說說,我到底哪里做錯了,我改。”

鶴安雙手握拳:“那就做好你的相府主母?!?br>
柳月如:“……”

怎么樣算做的好?

活了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被人當做看見女人就走不動道的好色之人。

將柳月如抵在墻角,一手拄在墻上,緩緩輕身:“別的女人且不說,今夜,難道不該夫人伺候我歇息?”

柳月如憋了半天憋出四個字:“大人自重?!?br>
僵持之間,院中又傳來動靜,是母親院中的劉嫂與夏蓮說話:“夫人說,讓我來陪你當職,免得半夜叫水時,你手忙腳亂的?!?br>
“不用了劉嫂,我一個能行?!毕纳徸约憾紱]發(fā)覺,這話十分沒底氣。

說話間,只聽房傳出一聲驚呼,兩人同時一愣,接著劉嫂意味深長一笑,拉著夏蓮進了偏房:“一時半會完不了,等叫咱們再出來?!?br>
院清歡任由鶴安將其抱到床上,本以為他要圖謀不軌,卻見他扯了被子為她蓋上,而后便沒了動作。

提心吊膽,打定一夜不睡的柳月如,最后還是沒忍住,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鶴安聽著身旁均勻的呼吸聲,側過身來。

他夜視極好,睡著的柳月如少了醒著時的精明和防備,也沒了吵架不怕事大的厲害樣子,眉眼舒展,呼吸清淺,一副恬淡模樣。

但鶴安卻想不通,她為何對自己如此防備,甚至想和他分房。

不由想起,她之前說,他不會回暢春園,似乎很習慣兩人現在有名無實的關系,一點也不擔心相府的下人會因此輕慢她。

偏房中,劉嫂和丁香守著守著,竟也睡著了,劉嫂納悶:“昨晚大人和夫人可叫水了?”

夏蓮搖頭。

劉嫂斂了神色,大夫人讓她過來,就是想看看兩人的關系是不是真的好,按說新婚燕爾,正是貪戀的時候,可這一夜沒叫水……

柳月如翻了個身,微微睜開眼,接著又懶散的閉上,將頭窩進枕頭里。

今日,枕頭怎么這么硬?

拱著拱著,柳月如意識到不對……

心里有事,清醒的也快,猛一抬頭,便對上鶴安深邃的眸子。

她的目光一路向下,看著自己搭在他身上的胳膊,和騎在他身上的腿……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幾乎是逃也似的將自己的胳膊腿收回來,不等柳月如道歉,就聽鶴安嫌棄道:“夫人睡覺一向如此嗎?”

“我……不好意思啊,我睡覺的確不太老實……”

“不止不老實,還說夢話,還蹭了我一身口水?”

“我從不流口水,是你冤枉我?!绷氯绲哪樇t得像要滴出血來,社死到這種程度,也真是沒誰了。

柳月如吶柳月如,你還長不長點腦子,這種情況都能睡著,上輩子沒睡過覺???

在心里將自己問候一遍:“我先出去,讓人準備衣物送來。”

“你就這樣去?”

柳月如沒反應過來,順著鶴安的目光低頭,這才發(fā)現自己的簡衣衣領幾乎全開了,里面的團子因為她的動作一微微晃動。

“還是澆水吧,洗洗再換?!?br>
劉嫂剛走到門口,就聽房中叫水,忙折返回來去廚房吩咐。

借著送水的功夫,劉嫂進屋打量了下圈,待看到地上被撕壞的衣裙時,心里一咯噔。

丞相大人,是不是太粗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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