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姑娘的《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梁聽南先是看向繁華,說:“我跟尊夫人有過一面之緣,不過她這么漂亮,我對她印象深刻,”又看向了我,“你愿意拿我當(dāng)朋友,我很榮幸”我避開他的目光,有點不安前兩次也沒看出原來是這么熱情的人啊……繁華深深地看了梁聽南一眼,挽住了我的手,柔聲問:“要不要我陪你?”我看著他的眼睛,知道他是想我說“要”,畢竟他的愛妻人設(shè)遭到了挑戰(zhàn)但我還是說:“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繁華仍是一臉寵溺的微笑,將我的手拉到唇...
他風(fēng)度翩翩地朝我伸出手,微笑著說:“穆小姐,你好,我是繁華?!?br>
我亦朝他笑了笑,說:“繁先生慢走,穆氏無意與您合作?!?br>
然后我退出了那間等候室。
亦退出了那段與他有關(guān)的人生。
……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住在一樓客房。
那日之后我便沒有見過繁華,孫姨說他當(dāng)天晚上就去歐洲了,還帶上了余若若。
還說繁華走前辭退了家里所有男傭,因為能干重活的女傭不好雇,便從F.H調(diào)了一批園藝機(jī)器人來。
F.H雖創(chuàng)辦不久,卻已經(jīng)是亞洲地區(qū)頂尖的科技公司,這樣的黑科技數(shù)不勝數(shù)。
孫姨還勸我:“那些機(jī)器人很有意思的,樣子很可愛,什么活兒都能干。太太你去看看吧?你不是最喜歡這些嗎?”
我搖頭。
這是那件事后的第三天,我還沒有離開過房間。
雖然男傭們被辭退了,但女傭仍在。
這件事肯定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別墅,我沒辦法面對任何人。
而且,就算沒有人,我也覺得呆在房間里比較安全。
孫姨見狀,嘆了一口氣,說:“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遂轉(zhuǎn)身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把被子拉到肩膀上。房間里很溫暖,但我還是愿意蓋著被子。
這樣,就沒有人能看到我了。
孫姨端來了飯,我吃了幾口便沒了胃口,她便又規(guī)勸:“吃得太少了。是不合胃口嗎?你想吃什么,我下廚給你做?!?br>
我搖了搖頭,說:“我想睡一會兒。”
孫姨走后,我重新躺下。
閉上眼,剛睡了一小會兒,便感覺有人在用力地拍我,打了個激靈,睜開了眼。
此時正是晌午,但因為房間里合著防盜窗,還拉著遮光簾,整個房間都暗沉沉的。
我屏住呼吸,整個房間便安安靜靜,一片死寂。
小的時候,我媽媽曾經(jīng)告訴過我,鬼壓床是一種睡眠障礙,原因是壓力太大,不需要害怕。
我一直相信著她,所以我不怕。
我告訴自己,我不怕。
忽然,床頭柜亮起了一片藍(lán)光。
我不由得縮了縮,幸好很快就看清了,是電話。
我猶豫了好一會兒,接起來,放到耳邊。
“是我?!狈比A的聲音是一貫的冷淡,“孫姨說你不出門也不吃東西?!?br>
我沒說話。
“等一下你爸爸的廚子會過來?!狈比A說,“吃點東西。”
我還是沒說話。
我不是故意耍性子,實在是覺得只要不說話,就不會得罪他。
繁華也陷入沉默,良久,說:“我周六就……”
“華哥!”余若若的聲音忽然傳來,甜甜的,就像趴在他的耳邊,“干嘛呢?快來呀,我等你好久了……”
我把電話放回原位,縮回被子里,閉上了眼。
讓我睡一會兒吧。
我沒有壓力。
廚子是傍晚到的,一起來的還有穆安安。
她如往常一樣裝扮得光彩照人,一進(jìn)門便笑瞇瞇地說:“妹夫真是天天都有新寵法,為了讓你吃點東西,寧可花五倍價錢從我手里挖咱們家李嫂。真叫人羨慕呀!”
她說著來到床邊坐下,握住我的手:“瘦了好多呀,肯定嚇壞了吧。”說著還摸了摸.我的頭。
我問:“什么?”
“孫姨都告訴我了,家里的男傭差點欺負(fù)你,你嚇得連樓都不敢上了,”穆安安說,“繁華就把男傭都辭了?!?br>
我沒說話。
“不過他也是,怎么現(xiàn)在還跑到歐洲去了?應(yīng)該在家陪著你??!”穆安安不悅地說,“F.H什么時候在歐洲有業(yè)務(wù)了?”
“姐,”我問:“你只是來送廚師嗎?”
“也不全是?!蹦掳舶驳纳裆g有了幾分尷尬,“還想讓你幫個忙。”
“……”
“別這么緊張呀,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事?!蹦掳舶残Φ溃熬褪抢喜?,他前兩天非要做那事,你也知道我不能。他可能就懷疑了,偷偷翻我的包,還看到了單子?!?br>
我問:“那他是要找我確認(rèn)嗎?”
“只是有可能。”穆安安加了幾分小心,問,“你會幫姐姐吧?”
我點頭:“嗯。”
答應(yīng)幫她時,我就想過可能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
穆安安明顯松了一口氣:“那就好?!?br>
“不過……”我說:“你就打算這樣一輩子嗎?這樣不痛苦嗎?”
我這位名叫老曹的姐夫是一位富商,經(jīng)營的是殯葬生意。這行業(yè)名聲雖不好,卻是實打?qū)嵉谋├?,他其實非常有錢。
在我九歲那年,穆氏曾出現(xiàn)過一次危機(jī),為了渡過難關(guān),我爸爸做主把當(dāng)時剛滿十八歲的穆安安嫁給了老曹,當(dāng)時老曹就已經(jīng)三十二歲了。
出嫁前的那天晚上,穆安安哭著對我說:“菲菲,姐姐這輩子都不會幸福了。”
我總能想起這句話,也不止一次地猜測:繁華也曾這么想過嗎?
結(jié)婚后,穆氏剛剛度過危機(jī),穆安安便開始出軌,她喜歡那種英俊、隨和、文縐縐的大學(xué)生,把老曹的錢大把大把地花給他們。
與繁華對我不同的是,她在老曹的面前還是非常溫馴的。
老曹至少買到了她的人。
這天,穆安安離開時對我說:“菲菲,姐姐其實是很幸福的,不用同情我?!?br>
我望著她臉上燦爛的笑容,點了點頭。
她朝我一笑,戴上寬檐氈帽,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風(fēng)雪里。
李嫂是我娘家的廚娘,在我家干了一輩子。我人生中的第一口輔食就是她做的胡蘿卜泥,對我來說,李嫂做的菜就是家的味道。
晚餐是李嫂精心準(zhǔn)備的,做的全是我愛吃的。
我也并不想這樣浪費糧食,可是……真的有如嚼蠟,一丁點胃口也沒有。
只好回房,躺回床上。
睡睡醒醒間,忽然又感覺身上擱了一只手。
又是鬼壓床。
我沒有睜眼,感覺到那只手在我身上放了放,又環(huán)住了我。
這“鬼”還挺溫柔的。
所以說繁華還不如一只“鬼?!?br>
我這么想著,又強(qiáng)迫自己閉眼睡去。
但這次仍舊沒有睡多久,因為我忽然聞到了那股味道。
淡淡的麝香、淡淡的煙草味、以及淡淡的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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