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桑?!钡膬A心著作,舒久安舒久寧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從屋里出來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的暗了下,大將軍府的各處的燈籠已經(jīng)點上,讓這漆黑的夜里,多了些明黃溫暖的光舒久安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天空,松了一口氣她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看著自己在意的人一個個死去,卻無能為力,最后她也死了,她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卻不想她重生了如今見到最疼愛自己的外曾祖母,她好幾次紅了眼,情緒差點失控,她真的好想把自己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的事情,發(fā)泄一下自己的痛苦和難過可她的經(jīng)歷過于荒誕,說出...
刑部大牢
舒久安裹著趙明威送來的墨狐大氅,跟在他的身后,一步步地走進這幽暗陰冷、帶著血腥之氣的大牢。
趙明威把舒久安帶到到溫暖干凈的房間里,給她找了個凳子,“安妹妹,你先在這里坐著等一會兒,我讓他們把李紅伊給帶來?!?br>
這房間是獄卒平時休息的地方,倒也算干凈溫暖,比牢里好得多。
趙明威勸不動舒久安,就只能盡力的安排下去,讓她舒服一點,以免加重病情。
舒久安裹緊了大氅,點點頭,“好!”
沒一會兒,一個獄卒便押著一個身穿白色囚衣、戴著手銬腳鐐的美貌女子走了進來,獄卒將其推搡著跪下,便帶上門出去。
趙明威在外面,給獄卒塞了分量很足的荷包,“今日曾祖母壽宴,這錢你拿去和兄弟們吃酒?!?br>
獄卒顛了顛荷包,滿意的笑道:“多謝趙三少爺,不過最多一刻鐘,別讓小的為難?!?br>
說完,獄卒便離開了,而趙明威則守在外面。
屋里,舒久安正一言不發(fā),上下打量著李紅伊。
奇怪的是,她的眼里沒有太多的憤怒,看著很平靜,但卻很反常。
李紅伊五官精致,有一雙妖艷嫵媚,靈動活潑的眼睛,能把人的心給勾了過去,在現(xiàn)在這樣狼狽的情況下,也絲毫不損其容貌,反而多了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打量完了之后,舒久安便在心里感嘆,此時她剛及笄,容貌還未完全長開,便已是這樣,也難怪上一世會成為男人喜歡,女人怨恨的禍水。
上一世,李御醫(yī)一家被救出大牢后,隔天就被抓了回去,沒過幾日便被處斬了,但李紅伊卻憑著自己的美貌,勾得刑部一主事,讓其用一毀了容的女囚換下自己,逃過一劫。
之后,更是憑著美貌與心計在各處攪動風(fēng)云,為那人收集情報,是那人手中最好的一個棋子。
這樣的一個棋子,要是就這樣死了,著實可惜了些。
李紅伊受不了舒久安這樣一言不發(fā)的打量,忍不住開口了,“你是誰,到底想干什么?”
被舒久安這樣的目光盯著,讓她有種被扒光扔在街上的感覺,讓她渾身不自在,也覺得瘆得慌。
“我不過是戴了個面紗,怎么,你這就不認(rèn)識我了?”舒久安語氣微冷,眼里閃過嘲諷。
以往出席各種宴會或是在街上碰見的時候,李紅伊就總找機會在他們面前湊,都見過那么多次了,就算是陌生人也該認(rèn)得。
可現(xiàn)在李紅伊卻認(rèn)不出她來,足見李紅伊是一心撲在舒久珵身上,其他人都顧不上,還真是很用心啊!
“舒....久安!”認(rèn)出她是誰后,李紅伊心中大驚,“你怎么會在這里?”
難道自己讓舒久珵做的事情暴露了?
舒久安猜到了她的想法,“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你打得如意算盤落空了,他被我關(guān)起來了?!?br>
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證實后,李紅伊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靈動嫵媚的眼里滿是失望與對舒久珵的不滿。
舒久珵怎么就這么沒用,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舒久安將她的不滿看在眼里,心里也涌出了些憤怒。
“我弟弟從未對不起你,他待你很好,可你卻心思不純,現(xiàn)在竟敢攛掇我弟弟去偷令牌,妄圖拉大將軍府下水,置他于不仁不義的地步,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事已至此,李紅伊也懶得狡辯什么。
“誰讓他又蠢又好騙,以前我想要榮華富貴,現(xiàn)在我也只是想活命而已,這是人之常情,我有什么錯,怪只怪他沒用,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啪....”
李紅伊話還沒說完,就被扇了一巴掌,瞬間,她白嫩的小臉就紅了一片。
舒久珵是天真,是有些蠢,但他是抱著一顆赤誠之心對待旁人,從未有過什么壞心思,待李紅伊更好。
可李紅伊從頭到尾都是抱著目的接近他,算計他之后,還覺得他蠢。
真是讓舒久安氣得不行!
挨了一巴掌的李紅伊也很憤怒,但還沒未來得及說什么,就聽舒久安說,“你當(dāng)真以為,他偷到了令牌就可以救得了你全家?”
舒久安站起來,壓抑著滿腔的怒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簡直妄想,你父親犯的是謀害圣上的死罪,誰都救不了你們,你不過是旁人用來算計大將軍府的一枚棋子,頂多是能多活幾日,發(fā)揮最后的作用而已?!?br>
李紅伊愣了,不解的問道:“什么意思?”
在門外守著的趙明威聽到這里,也愣了一下,隨后臉色就變得凝重起來,這事情好像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舒久安冷冷的問道:“你不很精于算計嗎,怎么連這一點都沒想明白呢,偷令牌的事情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嗎?”
大將軍的令牌確實是可以讓很多人行方便,也能命令不少人。
但是李御醫(yī)犯的是死罪,圣上可是下了死命令要處死的,誰敢在這個當(dāng)頭去觸霉頭。
若非有人在其中運作,就算是有那令牌,他們也不可能從牢中逃脫。
李紅伊聽了舒久安的話,很快便想起來,偷令牌這主意的確不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當(dāng)時她收到他們一家要被關(guān)進大牢的消息時,正著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是她的侍女建議她去找舒久珵。
言語間還提到了舒久珵是大將軍的外孫,說大將軍是如何有權(quán)有勢,只要大將軍出手,他們一家應(yīng)該有救等。
她聽了這些話后,這才想到偷令牌這個主意,畢竟大將軍是不可能幫他們,只有舒久珵?zāi)弥髮④姷男盼锊拍軒偷昧怂麄儯?br>
李紅伊又仔細的去想自己那侍女,這一想便發(fā)現(xiàn)了疑點,那侍女并不是李府的家生子,也不是到牙儈賣來的,而是她在去路上救回來的。
想到這里,李紅伊便死死的盯著舒久安,憤怒的問道:“是誰,是誰在算計我,我父親謀害圣上一事,是不是也是被算計的?”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父親是罪有應(yīng)得?!?br>
舒久安知道是誰算計李紅伊,但是她不會說,的李紅伊自己去查。
李紅伊不信她的話,一想到自己一家落到這個地步,可能和大將軍府有關(guān),便一臉憤怒的撲向舒久安。
畢竟,方才舒久安說了自己是一顆算計大將軍府的棋子,那么她的父親也可能是成了別人的棋子。
但因戴著手銬腳鐐,行動不便,李紅伊只是撲到了舒久安的腳步,并未碰到舒久安,而她手銬腳鐐因動作過大,摩擦著地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你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你要是一點兒也不知道,今日就不會來這里同我說這些話,而是來興師問罪的才對?!?br>
舒久安往后退了兩步,“我今日來的確是來興師問罪的,你算計我弟弟,險些將大將軍府和舒府牽扯進來,我自然是不可能會放過你。”
聞言,李紅伊從地上爬起來,冷笑道:“我左右不過一個死,你要怎么不放過我?”
舒久安勾了勾嘴,壓低聲音說:“死太簡單了,這世上多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辦法,如今離你們被處斬還有一段時間,換做是你,你會怎么做?”
舒久安的聲音很輕,也沒說什么殘忍的辦法,但卻讓李紅伊的臉?biāo)⒌匾幌掳琢恕?br>
這里是刑部大牢,各種刑罰都有,她在牢里的這些日子,每日都能聽得見其他囚犯凄厲的慘叫聲,那聲音光是聽一聽就讓她覺得頭皮發(fā)麻。
李紅伊沒什么底氣的反駁道:“你不會的,你不是這樣的人,舒久珵說過,你是個善良的人....”
舒久安沒有回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讓她的心一下子落入谷底,渾身冷得厲害。
隨后,她便跪下來哀求道:“舒久安,舒姐姐,我錯了,看在舒久珵的面子上,你放過我吧,我都要死了....”
她怎么就忘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舒久安從來不是軟柿子。
看著哀求自己的李紅伊,舒久安暗道:現(xiàn)在的李紅伊還未曾經(jīng)歷那么多苦難,也未曾修煉出一副無所畏懼的心,她還是被庇護著長大的小姑娘,才會這么輕松的就被自己嚇到了。
舒久安上前一步,彎下腰在她耳邊說道:“我可以放過你,也可以給你一條生路,讓你有機會去尋找真相,但....”
李紅伊這顆棋子,她要收為己用,可不能再落到那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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