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重生后,冰山夫君對我強(qiáng)取豪奪》本書主角有沈驚游姜芙蕖,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胡小胖呀”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薈萃樓是京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是當(dāng)今淑妃的娘家嫂子所有淑妃是二皇子和三皇子的親娘,顧家同意將接風(fēng)宴設(shè)在這里,便能瞧出,他們做出了選擇,日后一定會擁護(hù)淑妃的兒子上位沈家從不站隊(duì),今日沈驚游只打算走個過場畢竟明日還要去宮宴,若是被陛下知道他今夜在薈萃樓耽擱時間太長,恐怕會懷疑他的不臣之心顧家的小廝在門口等著,瞧見沈驚游來,臉上掛起十二分的笑意恭恭敬敬地將人迎上二樓雅間顧玉淮同夫人孩子,并顧玉...

重生后,冰山夫君對我強(qiáng)取豪奪 免費(fèi)試讀


薈萃樓是京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是當(dāng)今淑妃的娘家嫂子所有。

淑妃是二皇子和三皇子的親娘,顧家同意將接風(fēng)宴設(shè)在這里,便能瞧出,他們做出了選擇,日后一定會擁護(hù)淑妃的兒子上位。

沈家從不站隊(duì),今日沈驚游只打算走個過場。

畢竟明日還要去宮宴,若是被陛下知道他今夜在薈萃樓耽擱時間太長,恐怕會懷疑他的不臣之心。

顧家的小廝在門口等著,瞧見沈驚游來,臉上掛起十二分的笑意恭恭敬敬地將人迎上二樓雅間。

顧玉淮同夫人孩子,并顧玉珠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

接風(fēng)宴上也來了許多同顧家交好的官宦。

沈驚游一出現(xiàn)就成為全場的焦點(diǎn)。

此人英俊不凡,身份尊貴,年紀(jì)輕輕又有軍功,最近還從江南帶回和妻子的風(fēng)流傳言,完全是街頭巷尾的大紅人。

顧玉珠聽見有人叫小公爺時,臉上就羞成一片,待到看見沈驚游本人更是走不動道。

驚游表哥劍眉星目,氣度不凡,高大威猛,沉穩(wěn)有度,她早把表哥放在心里。

只是想起表哥如今娶了妻,那一顆心又掉進(jìn)了冰窟里,又冷又疼。

顧玉淮了解妹妹,見狀溫言安慰,顧玉珠才勉強(qiáng)露出苦笑。

“驚游,你我表兄弟多年不見,今夜可得陪表兄多喝幾杯?!?br>
顧玉淮勸過妹妹,走過去拍了拍沈驚游的胳膊,對自己這位表弟十分滿意。

“表哥歸京,家母早有叮囑,日后若有事,盡管來國公府遞帖子?!?br>
“好說好說,我也十分思念姑母,聽說姑母抱恙,家父心中惦念,一應(yīng)補(bǔ)品后續(xù)會送往公府中,盼望姑母早安?!?br>
沈驚游應(yīng)答兩句,倒也喝了幾杯。

顧玉珠鼓起勇氣,打算去敬沈驚游一杯酒,剛抬腳就見一個小廝匆匆進(jìn)了宴席,湊在沈驚游耳旁說了幾句。

沈驚游臉色瞬間陰沉,握在手里的酒杯被他隨意擲在桌上。

宴席才剛剛開始,他便拱手作揖,賠罪兩句,急匆匆離開宴席,自始至終從來未看她一眼。

*

姜芙蕖兩輩子沒干過體力活,更別說此刻她胳膊上被玉簪劃出了極深的口子。

阿寶當(dāng)時太恐懼,用的力氣不小,傷口深可見骨。

若是夏日,救治不當(dāng)恐怕早就發(fā)膿感染。

幸而是冬日,不過傷口還是非常瘆人。

姜芙蕖挖了片刻便支撐不住,癱倒在地,喘著冷氣入腹,頭腦開始昏沉,這是要發(fā)高熱的前兆。

“小姐,你可別睡啊,睡了就醒不來了。”

阿寶將自己身上的棉衣脫了裹在瑟瑟發(fā)抖的姜芙蕖身上,她也被寒氣滲的咳嗽不止。

但好歹是兩條命,方才小姐說鴛鴦是誰時,她對鴛鴦落井下石的怨念也少了兩分。

終歸是一起被算計的苦命人。

鐵鍬鏟到了東西,阿寶顧不得冷,跳進(jìn)坑里徒手刨開蓋住鴛鴦口鼻的土。

手指一探,竟還有氣。

她轉(zhuǎn)身對著姜芙蕖撇撇嘴,“禍害活千年,小姐,這想讓別人先害小姐的鴛鴦還活著。”

“她有身子,對我們還有用,快把她拉上來?!?br>
阿寶點(diǎn)頭,又將鴛鴦的肚子和腿挖出來,雙手抱住鴛鴦腋下,將人拖出坑里。

稻草屋里有火折子,墻角堆著發(fā)霉的幾塊木柴,姜芙蕖生著了火,三個人圍坐在火堆中央。

阿寶的棉衣蓋在了鴛鴦身上。

烤了好久的火才稍微讓身子暖和了一點(diǎn)點(diǎn)。

鴛鴦剛醒,脖子上就被冰涼的斷玉簪抵住。

她臉色驟變,抬眸對上阿寶冷漠的眼睛,余光掃了茅草屋一圈,瞧見兩個男人死在門口,身子瞬間僵硬。

姜芙蕖坐在一旁,目光漠然,臉上沒什么悲喜。

鴛鴦反倒覺得姜芙蕖比死去的男人更可怕。

她嘴唇囁嚅了下,“我方才只是為保住我腹中孩兒,我不是故意……”

“難道不是想要自己活命?如今還說什么保孩兒?你若是真想保孩兒怎么不和那兩個拖你活埋的男人說,偏跟我們小姐說,怎的,覺得小姐好騙?容易心軟?”

阿寶呸了鴛鴦一口,手中的簪子更湊近對方脖頸一分,“告訴你,就是這簪子要了那兩個男人的命,你最好老實(shí)點(diǎn),說,你到底是誰?!”

鴛鴦轉(zhuǎn)頭看了姜芙蕖一眼,臉色蒼白地將自己的身份說了。

姜芙蕖和阿寶早知道她是李惠蓮身邊的丫頭,如今爬上了沈子望的床。

在遇到那位武藝高強(qiáng)的人之前,姜芙蕖不想出什么幺蛾子。

今天顧金靈和李惠蓮她們算計要把她弄死的事,姜芙蕖回去之后會幫她們藏好破綻,讓沈驚游也認(rèn)為都是布施神教作祟。

上次小產(chǎn)的事,沈驚游對她的態(tài)度略有些松動。

就算沈驚游不愛她,但沈驚游是個很正直的人,若是姜芙蕖一再被顧金靈害,恐怕沈驚游對姜芙蕖越發(fā)增加的愧疚會影響日后抬顧玉珠為平妻的故事走向。

那姜芙蕖就不容易離開國公府了。

但今日遇害,總該得到些什么。

姜芙蕖下巴微抬,阿寶松開鴛鴦,小跑到屋外,伸手將其中一個男人的靴子扒了,又在對方身上搜羅了半天,找到一個錢袋子,再找不到別的東西之后,才返回來,將男人靴子和錢袋子扔在鴛鴦臉上。

鴛鴦被砸了個懵。

她還以為今日會被滅口,畢竟她剛才落井下石,但沒想到這小夫人和叫阿寶的丫頭居然救了她,還給了她這些東西。

“你面前的人是國公府沈小公爺?shù)男》蛉私睫?,你以為這是什么布施神教害人?呸。不過是公府里的腌臢。老夫人要處理我們小姐,而你家的夫人要料理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br>
“這錢袋子你看清楚了,出自你家府上,靴子上的繡樣你不傻也能分清出自國公府。我們?nèi)缃袢凰阌嫛D隳芑钪?,全在于我們小姐心善。這東西你盡可帶走,回了你府上,算是小姐送你上青云的贈禮。屆時成了貴妾,別忘了你還欠小姐一條命。若是日后小姐有事要你幫,你得把命還回來!”

鴛鴦?wù)?,越聽心里越懼,后來眼神里盈滿恨意。

竟是如此。

她不過是個無所依仗的丫頭,這命如此賤,李惠蓮這么心狠要料理了她。

心中想了又想,抬眸瞧著姜芙蕖那張臉,又震驚非常。

原來是那位金尊玉貴的小公爺?shù)钠蓿簿椭挥羞@等樣貌氣度才能做他的妻。

權(quán)衡之下,她掙扎起身跪下,朝著姜芙蕖磕頭,“從此我的命,不,還有我孩子的命全都是小姐的。日后小姐若有事,全憑小姐差遣?!?br>
阿寶又囑咐了幾句,讓鴛鴦回去別露了餡,千萬不能跟李惠蓮說見過她們倆。

鴛鴦發(fā)毒誓應(yīng)了,找了個長木棍,拄著離開了此處。

不遠(yuǎn)的地方有幾處農(nóng)家,鴛鴦倒可以投宿,明日再回城里。

可姜芙蕖跟阿寶不能投宿農(nóng)家,鴛鴦如今算姜芙蕖的暗棋,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她有鴛鴦這條退路。

阿寶胡亂地填了坑,又把屋里燒過的灰燼灑在院子里做出凌亂的樣。

隨后和姜芙蕖一起把兩具尸體拖回了屋里,放了一把火。

做完這些,兩個人互相攙扶著,往回走。

*

國公府里已經(jīng)鬧的人仰馬翻。

顧金靈坐在竹筠苑正廳,身上穿著暗紅色大氅,右手捏著帕子捧在心口,臉色慘白,眼底一片憔悴。

遠(yuǎn)房大堂哥沈子望之妻李惠蓮哭的眼眶通紅,不住跺腳,“哥兒,這可如何是好啊。布施神教的人把你媳婦兒和你大堂哥的通房鴛鴦給抓走了!鴛鴦還有著身子呢!”

沈驚游坐的脊背挺直,面色陰沉地掃向這廳上的人。

他只覺得身心泛著冷。

“劉嬤嬤伺候母親不力,即日起送到鄉(xiāng)下的莊子,稱病?!?br>
沈驚游一開口,廳上瞬間沉默。

李惠蓮不哭了,顧金靈整個人愣住,一直沒說話的趙桑榆猛然抬頭。

顧金靈尷尬咳嗽一聲,聲音里帶了幾分急意,“我的兒,你這是做什么?劉嬤嬤她伺候了我二十幾年,從未出錯啊。”

劉嬤嬤撲通跪下,爬到沈驚游身前磕頭,“哥兒,這是要我老婆子的命嗎?送到莊子上稱病,我老婆子對公府忠心耿耿,不曾有過一絲背叛?。 ?br>
“不曾有一絲背叛嗎?”

沈驚游像看死人一樣看她,“上次小夫人小產(chǎn)前,是你去小夫人跟前倚老賣老,惹的小夫人心悸受驚。是你成日里在母親面前煽風(fēng)點(diǎn)火說小夫人不是。你只是個下人,成天想著搓磨小夫人。誰給你的膽子?”

“今日小夫人真是被布施神教的綁走了嗎?難道不是你找人打暈了小夫人,將小夫人綁到馬車上帶走?你是國公府的奴仆,小夫人也是你的主子。這難道不算背叛?!”

劉嬤嬤臉色死黑,心虛地偷偷往顧金靈那邊瞧。

顧金靈身子僵直,嗓子像是堆滿了漿糊,“你……你怎么?”

“竹筠苑有我的人。”

沈驚游話落,一旁的陸管家揣測主子心意,拍手叫來幾個下人先將劉嬤嬤堵了嘴拖了下去。

等待劉嬤嬤的將是一碗又一碗的慢毒,悲涼死去的下場。

顧金靈手心里都是冷汗。

又失望,又心寒,還帶著一點(diǎn)暢快。

今日除了姜芙蕖,也算是好事。

瞧瞧沈驚游上次只是忤逆她,現(xiàn)如今都為了姜芙蕖要了她身旁劉嬤嬤的命了。

劉嬤嬤可是她當(dāng)姑娘時就伺候她的啊。

果然是娶了媳婦忘了娘。

不過舍了一個劉嬤嬤,換姜芙蕖這狐貍精的命,也算值了。

“至于母親,我會將今日之事告知父親。母親懷胎十月,生我一場。我的命是母親的,我自然不能對母親做什么。但父親向來公正,祠堂族老向來嚴(yán)明,到時有了責(zé)罰,若鞭笞,兒子替母親承受,若父親同族老商議休妻,兒子也會為母親購置宅院,奉養(yǎng)母親晚年?!?br>
沈驚游話音落下,顧金靈眼前一黑,真的暈了過去。

竹筠苑落針可聞。

李惠蓮臉上的表情怎么也控制不住。

她從沒想過姜芙蕖竟真的是沈驚游的寶貝,不僅為了姜芙蕖忤逆母親,還要勸父休妻。

外頭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說是姜芙蕖挾恩以報啊,挾恩以報能讓沈驚游如此心甘情愿為她大動肝火?

現(xiàn)在沈驚游對親母如此手腕,那么輪到她們呢?

“至于大嫂、二嫂,你們二位攛掇我母親使此毒計,加害我妻。從此之后,國公府與你們斷親,沈氏族譜也請遷出名姓,日后,我們見面不識。送客?!?br>
沈驚游臉上神情淡淡,語氣更是淡漠。

李惠蓮像瞧稀罕物一樣瞧著他,片刻后冷笑幾聲,后來忍不住竟放聲大哭。

她自詡了解男人,知道周幽王為博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也知道帝王為了美人不思國事不設(shè)早朝。

但如今親眼見著了,她怎么就骨頭縫里冷呢。

這位小公爺,金尊玉貴,膏粱錦繡,英俊風(fēng)流,這樣好的人,偏偏被一個低賤的商人女給糟蹋了。

她們這些名門之女,從小琴棋書畫,熏香品茶,處處高雅,怎么就讓她們配了那樣的癩蛤???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可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公侯府里也有癡情郎……這吃人的魔窟里居然還有真情郎啊……可笑啊可笑……”

趙桑榆扶著這位妯娌,瞧著她又哭又笑的,心里五味雜陳。

再看那位不茍言笑的小公爺一眼,臉色發(fā)白。

一個男人若真是愛你,那就是像沈驚游這樣眼里容不下沙子。

她本以為就算是被識破了,也不會鬧的這么難看。

誰知道她們斷親了,連國公夫人也要受罰。

瞧著這小公爺冷情冷面的模樣,她又懷疑這是真的剛正不阿還是愛到發(fā)狂?

怎么一點(diǎn)擔(dān)心著急也瞧不見,只有生氣呢?

若是真喜歡,不該如此啊。

竹筠苑外頭傳來腳步聲,一個小廝面無人色地沖進(jìn)來跪下,“小公爺不好了!咱們的人去接小夫人,路上碰上布施神教的人攔路,小夫人的馬車沒追上!”

“砰!”

趙桑榆被那聲暗夜里的爆響驚的心口狂跳。

她一回眸,方才還臉上一派冷漠肅然的小公爺此刻五官陰沉,眼睛血紅一片,連眼尾都急的發(fā)紅。

他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此刻捏碎了茶杯,碎片刺入他手心里,傷口鮮血淋漓,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鋪著的厚毛氈上。

沈驚游拂袖將桌上的碎茶碗拂落在地,一陣風(fēng)一樣急奔至她跟前,一晃眼那高大的身影就消失在竹筠苑里。

趙桑榆,“……”

這姜芙蕖若是真活著,給她九條命,她也不會再惹。

轉(zhuǎn)眼再瞧了李惠蓮,趙桑榆嘆了口氣。

是她們太不把姜芙蕖當(dāng)回事,一而再地跌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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