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地主》內(nèi)容精彩,“堵上西樓”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傅小官董書蘭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逍遙小地主》內(nèi)容概括:是夜,三人喝光了那一壇添香酒,當朝大儒秦秉中與傅小官兄弟相稱,董書蘭對傅小官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卻又多了兩分迷糊借著酒興,傅小官大吹了一次格物——在別人看來就是旁門左道的東西,可在傅小官說來,卻是了不得的大事這……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壳貭敔敿热徽f那一句為天下人指明道路的話能入圣學,這便是讀書人畢生的追求了,可他偏偏不讀書,反而只想當個逍遙小地主,還醉心于所謂的格物傅小官走后,秦老和董書蘭喝茶...
抱著一本純陽心經(jīng),傅家小地主連寫紅樓一夢這事都忘記了。
這也不算是癡迷,應該說是好奇。
畢竟內(nèi)功輕功這個玩意兒在前世的武俠劇中是必須有的,那些高來高去的高人們實在惹人眼紅。你看那天外飛仙,你看那劍氣縱橫,你看那一拳擊出,方圓數(shù)百米轟然炸裂……這便是武俠,這便是許多人心中的一個夢想,傅小官自然也不例外。
前世連牛頓都想要爬起來處理的事情,在這一世界卻真的存在,而現(xiàn)在有一本武林秘籍就擺在眼前——不用跳下懸崖,也不用遇見白胡子老爺爺,它就在自己的手上,如此的真實,那么別的所有事情就必須為此讓路了。
林間蟬鳴聲漸悄,金烏已西墜,便見夕陽紅。
傅小官一直在看這本書。
古人云讀書百遍其義自見,傅小官現(xiàn)在在做的就是讀它百遍,將它記在腦子里。
蘇墨依然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偶爾看他一眼,卻不是因為傅小官的勤奮,而是因為傅小官中午所作的那首詩。
練武這個事情,天賦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勤奮,那是在入了門之后。
就像寫詩這種事情,也是天賦最重要,勤奮只不過是令字寫的好看一些罷了。
這個少年看來寫詩很有天賦,因為他那詩確實很好,而他那字……確實少見。
蘇墨沒有提點傅小官的心思,因為白玉蓮只說了讓他保護傅小官,給他道院的內(nèi)功心法,又沒說教他,那就隨他自己去領悟吧。
想起白玉蓮,他恨的牙癢癢!
傅小官偶爾皺起眉頭,偶爾抬頭望著天空,偶爾閉目沉思,偶爾合上書來回的走上幾步。
如此這般,天色已晚,四處亮起了燈盞。
……
秀兒在侍候傅小官用了晚飯之后出了門。
護衛(wèi)駕著馬車將她送往上林洲。
上林洲在臨江城外,有些遠,是長江中的一處島嶼,這里是閑親王的領地,秀兒雖然知道,卻從未曾上去過。
她的心里很忐忑,不要說親王,她連這臨江州的知州都未曾見到過。
出了臨江西城門,馬車沿著江岸一路前行,沒多久,便看見遠處的那一片輝煌燈火。
此刻,上林洲的聚會已經(jīng)拉開了帷幕。
……
上京金陵,烏衣巷,董府。
知曉九公主離京去了臨江,這幾日董書蘭的心里便不太平靜。
因為九公主的丫環(huán)說,她是要去臨江看看那個叫傅小官的男子。
他有什么好看的呢?
董書蘭的一顆棋子落在了棋盤之外,大哥董修謹抬起頭坐直了身子。
“小妹啊,自臨江回來,前些天你棋風凜冽瀟灑,每每出其不意,大哥我未曾能贏你一局。可你這兩天……落子凌亂毫無章法,你未曾贏大哥一局,那么你這是怎么了?”
董書蘭有些心慌,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沒怎么,有點走神?!?br>
董修謹將手里的棋子丟入了棋甕里,忽然說道:“兩天前國子監(jiān)收到了臨江秦老寄來的一封信,國子監(jiān)祭酒上官文修大人看了之后神情激動,甚至拿出了珍藏多年的一壇添香,請我們連喝了三杯。”
董書蘭心里咯噔一下,猜到了秦老寫的是什么。
董修謹繼續(xù)說道:“上官大人將此信給了我等傳閱……我不得不說,那個叫傅小官的少年,當真是天縱奇才!”
董修謹負手立于窗前,仰望星月。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便是我等讀書人畢生之追求?!?br>
董修謹緩緩轉過身來,看著董書蘭,問道:“小妹,可是他,亂了你的心?”
董書蘭垂首,慌忙搖頭,董修謹卻笑了起來,“上官大人說,這句話和這個人,必須入圣學,讓天下讀書人都能明白為何讀書,也要讓天下讀書人知道是何人立下了此等大志愿,所以傅小官是會史冊留名的。雖然秦老也在信中說了他的一些事,但瑕不掩瑜,秦老絲毫沒有吝于對他的贊美。”
“小妹,你去臨江,肯定是見過他的,和哥哥說說,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董書蘭的小心肝兒砰砰直跳,那張俏臉蛋兒頓時紅了。
“他……我也不清楚他是怎樣的一個人?!?br>
董修謹一怔,董書蘭抬起頭來,眼里有些迷茫。
“他……四書五經(jīng)都沒讀完過,僅僅是個秀才,聽說以前,以前挺荒誕的,只是我接觸之后,又覺得不是這樣。他很穩(wěn)重,有一種……好像經(jīng)過許多歲月洗禮之后的那種……淡然,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反正,反正不像尋常少年?!?br>
“可他提筆便能成詩,這個秦爺爺是知道的,這句話也是他隨口就說出來的,可他卻偏偏不愿去參加科舉,盡弄些莫名其妙的東西?!?br>
董修謹皺起了眉頭,“莫名其妙的東西?”
“嗯,他弄了一種酒,比添香還好,我送去了長公主那里,估摸著過些日子宮里就會采買。”
如此說來,這人醉心于小道了。董修謹有些遺憾,在他看來,能夠說出那句話的人,自然是博學之士,有秦老青睞以后肯定前途無量。
可他卻僅僅是個秀才,那么那句話便可以理解為偶得了。
自家書香門第,父親官居戶部尚書,傅小官卻是臨江一地主,小妹這心思……怕是難成了。
“明日蘭庭集由燕家燕熙文發(fā)起,你且去看看?!?br>
董修謹離開,董書蘭依然心亂。
獨坐窗前,沉默數(shù)息,她取了筆墨,決定給傅小官寫一封信。
她聽出了長兄話里的意思,長兄是覺得他們之間是沒有可能的。哪怕能入圣學,能史冊留名,也不行。因為傅小官是商人,而不是士族。
她沒有在信中勸導傅小官讀書,她就是說些尋常的話,說些上京的事,和九公主去了臨江,恐怕會難為他等等。
此刻臨江,傅小官也坐于窗前,決定給董書蘭寫一封信。
因為他決定明日找人將那兩箱酒給董書蘭送去。
他倒沒有在這信中將那首心有靈犀一點通的詩寫上,而是在寫完信之后,將完成的紅樓一夢前六回放了進去。
“此為原稿,看后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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