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云清清蕭長珩”的優(yōu)質(zhì)好文,仔仔細細地觀察著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瞿嵐茗凌艷,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搜神術(shù)瞿嵐茗在光影變幻的意識中不斷下潛,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凌艷意識底層她又一次來到了那片仙境一般的風(fēng)景中風(fēng)景依舊,花海炫麗,流光溢彩,珍禽異獸隱隱出沒而斷崖邊的那棵純白色的玉樹,仍是此處最令人心生向往的絕世美景瞿嵐茗不假思索地徑直朝它走去,快走到它跟前時又停住,克制著上前的心情,仔仔細細地觀察著她意識到之前兩次,都是她一觸碰到這棵樹,便會立即醒來回歸現(xiàn)實,令她都來不及細細察看這樹到底有什...
搜神術(shù)。
瞿嵐茗在光影變幻的意識中不斷下潛,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凌艷意識底層。
她又一次來到了那片仙境一般的風(fēng)景中。
風(fēng)景依舊,花海炫麗,流光溢彩,珍禽異獸隱隱出沒。
而斷崖邊的那棵純白色的玉樹,仍是此處最令人心生向往的絕世美景。
瞿嵐茗不假思索地徑直朝它走去,快走到它跟前時又停住,克制著上前的心情,仔仔細細地觀察著。
她意識到之前兩次,都是她一觸碰到這棵樹,便會立即醒來回歸現(xiàn)實,令她都來不及細細察看這樹到底有什么特別,竟會成為喚回他意識的關(guān)鍵。
這樹仍跟之前一樣,通體冷白如玉,清透得近乎透明,樹干筆挺,樹冠繁茂,每一個枝杈都優(yōu)雅舒展,片片玉葉清透晶瑩。
陽光透過樹冠灑下斑駁的光影,葉脈中流動著銀白色的光輝,仿佛蘊含星辰的碎片,微風(fēng)輕輕拂過,便發(fā)出仙樂般悅耳的聲響。
瞿嵐茗揚著頭,出神地看著這玉樹,胸腔不知不覺被一股濃郁的情緒填滿。
這情緒無比陌生,陌生到她從未對任何事物有過這種感覺,卻又覺得無比熟悉,無比理所應(yīng)當(dāng),仿佛從始自終就該這樣。
她如同受了什么蠱惑般,下意識地抬步朝玉樹再次接近,眼看離碰到它只余幾步的距離,她又猛地回過神來,怔怔地看著自己伸出去的手。
她心頭升起一絲困惑,卻不覺得危險。
她愣了一會神,恍然間明白過來,這是一種怎樣的情緒。
瞿嵐茗用力閉了閉眼,失笑搖頭,將心中升起的念頭壓了下去。
就在這時,她忽有所感,高高抬起頭看向樹冠,微微睜大了眼。
只見繁茂的瓊枝玉葉間,露出一個小小的花苞。
她心口再次涌上異樣的情緒,輕輕縱身一躍,便躍上了那根粗枝上,坐了下來,手邊就是那潔白無暇的花苞,枝葉間的道陽光灑在它上面,令它泛起如水晶般瑩潤的光。
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喜悅涌上心頭,瞿嵐茗坐在這樹枝上,莫名有種安心舒適之感,仿佛這樹上比任何所在都更像一個……家?
瞿嵐茗雙手撐著樹枝,晃了晃懸空的雙腿,疑惑地偏過頭,看著那小小的花苞,完全想不通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但是此時此刻,她忽又覺得沒必要深究那么多。
瞿嵐茗勾起唇,調(diào)整了個方位,斜倚著枝干側(cè)臥下來,在發(fā)著碎玉般悅耳輕響的枝葉間,只覺得滿心安寧,所及皆是歡喜。
她不知不覺閉起眼,竟就這樣睡著了。
……
凌艷緩緩睜開眼,一時間有些恍惚。
周圍很安靜,灰蒙蒙的天空令他意識到自己仍在秘境內(nèi),但之前那生死一線的危機直覺已消失。
他發(fā)現(xiàn)平躺在地面,胸口伏著一個人,熟悉的氣息令他微微怔忡。
他緩緩低頭,小心翼翼地往下看,就看見瞿嵐茗近在咫尺的小臉正趴在自己胸前,呼吸均勻,沉沉地睡著。
小姑娘容顏清絕,膚白似雪,濃密的長睫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陰影,小巧的唇微微抿著,有些蒼白,令她看起來不似平日那樣清冷,莫名嬌軟惹人憐愛。
凌艷定定地看著她,放輕了呼吸,生怕稍有動靜就將她驚醒。
他的手緩緩捏起又松開,遲疑了半晌,還是忍不住極輕極慢地抬手,小心翼翼攬住她,大手極輕極小心地撫了撫她的頭發(fā)。
他緩緩?fù)鲁鲆豢跉?,看著她蒼白的嘴唇,眸色洶涌又復(fù)雜。
他已大概猜出發(fā)生了什么,她再次在他兇險萬分之際及時趕到,與兇獸惡戰(zhàn),救下了他。
一直都是如此。
凌艷靜靜地看著她,眼底無數(shù)情緒掙扎翻涌,不知過了多久。
他終于緩緩松開攬著她的手,閉上了眼,所有情緒最終僅化成了一道微不可查的嘆息。
……
瞿嵐茗這一覺睡得十分舒適愜意,以至于她睜開眼看見凌艷時,有些愣神。
他彼時正閉著眼,冷白的面容平靜清雋,長睫微微顫了顫,似乎要跟她同時醒來。
瞿嵐茗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趴在他胸口,立刻起身掐了個清心訣,這才端端正正坐好,低頭看著他。
凌艷緩緩睜眼,看向她,比常人黑得多的雙瞳平靜而深邃,淡色的天光落入那雙眸中,也便悄然隱沒,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你醒了?!宾膷管⑽櫫税櫭?。
凌艷緩緩坐起身,揉了揉眉心,低低“嗯”了一聲,沉默片刻又補了一句:
“抱歉?!?br>“什么?”瞿嵐茗一愣,先前因那玉樹帶來的好心情被悄然沖淡了一大半。
“……又給你添麻煩了。”凌艷揉著眉心,并沒看她。
“……”
瞿嵐茗閉了閉眼,壓下心頭的煩躁,冷聲問道:
“你可還記得,自己是如何昏迷的?”
凌艷愣了愣,抬眸看向她,思索著說道:
“我也不太清楚,只記得當(dāng)時兇獸發(fā)了狂,你送我這玄玉牌的陣法馬上就要破碎,然后我拿出了九色幻芝,后來就……”
他說到這里面色一頓,低頭四下掃了一眼便知九色幻芝沒在身邊。
他清冷的神色終于現(xiàn)出一絲緊張,看向瞿嵐茗:
“你可看見那九色幻芝了?”
“我收起來了?!宾膷管f道,“你找這東西是為了救皇上?”
凌艷面色微頓,點了點頭,知道那九色幻芝仍在,總算松了口氣。
瞿嵐茗凝眉:
“你從哪知道這九色幻芝可以聚魂的?又是如何找到這里來的?”
凌艷沉默片刻,說道:
“我在師門時,在師父的藏書中見過九色幻芝的記載。”
“你師門?”瞿嵐茗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起師門,不由得愣了愣。
凌艷知道她在詫異何事,解釋道:
“我?guī)熼T只是個尋常劍宗,所以當(dāng)時我只以為那典籍是傳說秩聞,最近才漸漸明白書中記載應(yīng)是事實,所以這次便來醫(yī)仙谷試試。”
瞿嵐茗明白過來,凌艷幼時曾離宮幾年學(xué)藝,此事并不是秘密,回來后沒多久便上了戰(zhàn)場,立下屢屢戰(zhàn)功,一戰(zhàn)成名。
他師門當(dāng)然不會是玄門,那典籍可能也只是機緣巧合了。
但她還是覺得哪里不對。
“……你說師門是劍宗?那你為何練的卻是刀法?”瞿嵐茗忽地反應(yīng)過來,不由得問道。
凌艷眸色微微一黯:
“師父說我不適合練劍,只許我練刀法?!?br>瞿嵐茗瞇起眼看著他,感覺他口中的師父多少有點莫名其妙。
因為在她看來,凌艷只是沒有修行根骨,武學(xué)上卻絕對是天賦異稟,不可能存在“不適合練劍”這種說法。
但這點小事也就不必要專門提了,瞿嵐茗又注意力又放回了眼下的事上。
她看向凌艷,表情有些嚴肅:
“那,你知道九色幻芝可以聚魂這件事,還有沒有別人知道?”
凌艷面色頓了頓,眉心忽地擰了起來:
“你問這個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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