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熱》內(nèi)容精彩,“別跑”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韓蒂宋子席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冷熱》內(nèi)容概括:江歲摸到護欄,一節(jié)一節(jié)找著,終于被她找到了那節(jié)脫落的,心下一喜可就在她準備鉆進去時,突然一個手掌覆上腦后,一把拽住她的頭發(fā)江歲被這突兀的力量一帶,整個人向后摔去,她還沒反應過來,又被胖子抓住了一只腳胖子在發(fā)覺江歲是個女人后,顯然放松了下來,不屑地譏笑一聲:“呵,原來是個娘們”江歲靈機一動,提著嗓子,將嗓音盡量偽裝得奶聲奶氣的:“叔叔!放過我吧,嗚~~叔叔,我錯了,叔叔別打我,嗚~~”她的音...
江歲收了收神,打開電腦搜索“韓蒂”。
她查了半天,也查不到太多關(guān)于韓蒂的資料,頂多就是公司新聞里面偶爾出現(xiàn)他的名字和照片,個人簡介只有短短幾句話,本地人,國外商學院畢業(yè),五年前回國創(chuàng)立了公司。
是個非常低調(diào)的商人。
她換關(guān)鍵詞搜“蒂厲地產(chǎn)”,也只有些官方新聞。
她對蒂厲地產(chǎn)不太陌生,買房子的時候是了解過的。蒂厲地產(chǎn)雖然才成立幾年,但發(fā)展速度是很快的,這兩年城市建設(shè)好的地段都是蒂厲拿到的,戶型設(shè)計,房屋質(zhì)量,小區(qū)綠化,物業(yè)服務各方面口碑極好。
江歲買的那套是蒂厲開發(fā)在桓城三環(huán)的樓盤,叫“春和東升”。
雖然位置遠了些,但靠海,環(huán)境也好。
她買的頂層33樓,復式還帶一個大大的露臺,她一眼就看上了,因為在那里可以看見完整的海上日出。
眼睛一直看著屏幕,酸酸的,她揉了揉眼睛,靠在椅背上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發(fā)呆。
今天見到的韓蒂,舉止優(yōu)雅,笑容得體,身姿挺拔,落落大方,穿著一身剪裁得當?shù)亩ㄖ莆餮b,左手佩戴了一款看起來就貴的摸不起的玫瑰金色腕表,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高貴的氣息。
如果不是聲音和身材,她怎么也無法將他和昨晚那個男人聯(lián)系到一起,她懷疑自己是做了個夢。
她舉起自己的手,手心里有昨晚留下的紅色劃痕,她絕望地嘆了口氣。
不是做夢。
江歲琢磨起來,韓蒂來找自己是何用意,警告?威脅?還是不確定目擊者到底是不是她,所以來看她的反應?
如果是威脅,應該放個狠話什么的,想來是不太確定她就是目擊者吧。
她不停回憶著剛剛自己的言行舉止,她表現(xiàn)得很自然,肯定沒有露出任何馬腳。
江歲抱著僥幸心理不停自我安慰著。
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就不能報警了,反正死的人也和自己無關(guān),她何必自找麻煩,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她搖搖頭,不想這些糟心事了,手機還在宋子席那呢,得去拿回來。
她走到鏡子前,捋了捋頭發(fā),擦上唇膏,下樓去了外科。
外科的排班表她每個月都會要來一份,知道今天是宋子席值班。
江歲和宋子席之前是男女朋友,一年前因為一些事情分手了,她想復合,但不知道宋子席是怎么想的,不管怎么樣,她還是得試試,多在他面前晃晃,刷刷存在感。
她站在宋子席值班室的門前,緊張感讓她把剛剛發(fā)生的事都拋之腦后了。
“咚咚咚!”
里面?zhèn)鱽硭巫酉瘻貪櫟穆曇簦骸斑M!”
她推門進去,反手又將門關(guān)上了。
江歲:“我昨天手機落在醫(yī)院了,你有看到嗎?”
宋子席拉開抽屜,拿出了她的手機,聲音溫柔寵溺:“總是丟三落四的?!?br>
她笑了笑,接過手機。
他注意到了她手心里有幾道鮮紅的血痕,眉頭高高皺起,下意識抓住她的手,將掌心攤開,關(guān)心都露在面上。
宋子席:“怎么弄的?”
江歲愣了一下,說:“摔了一跤,昨天晚上下雨地滑,不小心?!?br>
宋子席輕嘆一聲,從柜子里拿出藥箱:“我給你處理一下。”
她哦了一聲,乖乖在沙發(fā)上坐好。
宋子席拿出棉簽蘸取酒精來給她擦拭,他的動作很輕,一邊擦一邊從嘴里呼出空氣,他知道她很怕疼,以前只要一受傷就會哭唧唧纏著他給呼呼,他一個外科醫(yī)生,每天要見那么多的血腥場面,聽無數(shù)病人因為疼痛哀嚎,從沒在對待哪個病患的時候心軟過,卻還是會被江歲指尖的顫動而左右,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本以為只有一只手有傷,但看見她兩只手都有傷,宋子席的內(nèi)心突然有些煩躁,好看的眉毛蹙成一個八字,語氣里帶著絲絲責怪,說:“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摔的,竟然把自己摔成這樣,滿手的傷,笨不笨?哎。”
江歲聽著他的嘮叨,恍惚像是回到了從前。
她看著他認真為她消毒的樣子,很溫柔,也很小心,甚至帶著些無措,和他平日工作嫻熟的樣子一點也不像。
宋子席的個性并不隨和,甚至有些挑剔,工作的時候不茍言笑,很嚴肅也有些兇,以至于病人總把他形容成對待生死麻木的那種醫(yī)生。
但其實他長了一張陽光少年的臉,一雙溫柔如春風的眼睛看著她的時候,總能觸動她最柔軟的角落。
江歲不自禁地盯著他看,晨曦在他的臉上灑下了一層細細的光,看起來干凈又舒服。
他的眉目清秀,線條柔和,讓人挪不開眼。
她又看了一會兒,就開始止不住神游了,她的目光從他的鼻梁滑下,停在了他緊抿著的嘴唇上。
是溫熱,濕潤的,她知道。
宋子席說:“你在笑什么?”
江歲遲鈍了幾秒,一副上課走神被抓包的模樣,眨巴著圓溜溜的眼睛望著他。:“啊?我沒有啊。”
他看她呆呆萌萌的,心里不禁泛起了一片漣漪,擰開藥膏擠出一些到棉簽上,給她細細涂上,手上動作皆是憐惜。
每涂好一處,他都會輕輕地給她吹吹,弄得她手心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宋子席:“疼不疼?”
江歲想了一下,表情認真地回答說:“疼?!?br>
他無奈地笑了笑,一雙漂亮的眼睛打了個彎,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雙頰處還有兩個隱約可見小酒坑,讓人不禁蕩漾其中,不能自拔。
江歲差一點又走了神,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宋子席:“對了,奶奶剛剛給我打電話了,問你今天什么時候去接她?!?br>
江歲每周末會去敬老院把奶奶接回來過周末,今早的事攪得她心神不寧,差點就忘了。
她按了下自己的手機,原來是沒電了,但分手的事奶奶早就知道了,還打電話給他這讓自己很難為情,她有點尷尬,不好意思地說:“奶奶總麻煩你,不好意思啊,我下次會和她說的?!?br>
宋子席搖搖頭:“不麻煩,如果你有事,我去接也是一樣的?!?br>
江歲:“我沒事,我一會就去接奶奶。”
宋子席說:“對了,奶奶電話里說要買個跳舞機?!?br>
江歲:“跳舞機?什么跳舞機?”
宋子席:“就是新出的那種遙控桿感應,跟著屏幕可以跳舞的跳舞機?!?br>
江歲無奈的搖了搖頭:“還真是老當益壯啊。”
他被她的話逗得直笑,嘴角的酒窩一晃一晃的,晃得人心神蕩漾。
江歲覺得他一笑自己就又要開始想入非非了,她抽出了自己的手,前后翻轉(zhuǎn)著看了看,紗布纏得真是利落。
江歲:“那我去接奶奶了。”
宋子席:“好,開車注意安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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