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古代言情:王爺他好像是斷袖啊》,是作者八字過硬的小說,主角為顏荀盛子戎。本書精彩片段:“這還沒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呢,您老人家倒先哭上了”梁管家抖著手抹了抹眼淚:“老奴以為......老奴以為......王爺此番定是回不來了”“這是什么話”我嘆了口氣,手上扶著梁管家,抬腳踹開了府門,府中比我預(yù)想的熱鬧太多一院兒的家丁仆役各忙各的,還有幾個侍婢院中灑掃拾掇,彼此之間說說笑笑,且一個比一個穿的嬌俏我看著院中人頭攢動一時愣了這是我家嗎?曾經(jīng)的記憶襲上心頭,我猛然想起自己離京前,華馨買了...
我是從何時開始疑心他的,又是從何時布下防備,我記不大清了。
私心里,我一直盼著他不要如我所料,一切皆是我枉費心機。
然而......然而......
我熄了火燭,起身上了二樓,也懶得脫衣裳,由著自己歪在榻間,看著小窗里的下弦月。
無聲掉了兩滴眼淚。
這一夜極難入眠,即便淺淺睡去了,也始終不得深眠。
我知道今夜若睡去,必會在夢中見到那冷面菩薩,果不其然,蓮花臺又在夢中落定。
菩薩還是那個菩薩,笑的一點也不慈悲:“盛子戎,一個匈奴兒便將你引的意亂情迷,眾人說你色z欲熏心,實是不冤”
我乏的抬不起頭,將腦袋抵在蓮臺上:“我自問情真,只想求一個貼心的人,卻屢屢被辜負,我有什么錯?”
......
入夢時突然,夢醒時亦混沌。
自阿爾野離去后,我的日子便回到了往常,早起練兵,午后看些兵書雜記,夜里便坐在小土堡的望臺上看月亮。
這個人,這段情,好似長風(fēng)過了一境。
來時將人衣袂卷起,絲絲纏繞,走時無蹤無影,流沙一般,叫人抓握不住。
這一日練完兵,盛凱便樂呵呵的跑了過來:“王爺,末將已從嘉峪關(guān)將糧草借回了”
我蹲在練兵臺子上點了個頭,抬眼見營外有馬蹄聲紛至而來,打頭的那位白袍將軍,倒很面熟。
我看向盛凱問道:“怎么借個糧草,還順手把顏將軍借來了?”
盛凱撓頭一笑:“顏將軍說王爺離關(guān)時日已長,想來路上多有勞頓,他便親自走一趟,來跟王爺報一報嘉峪關(guān)的軍情”
我看著顏問慈策馬而來,在離我十來米處下了馬,又向前走了幾步,抱拳半跪,同我行了個軍中禮。
我抬手免了禮,也沒什么多余的表情給他,只道:“勞你跑一趟”
顏問慈起身:“末將不敢”
我進了軍帳,坐在書案之后,顏問慈將隨身帶的先將軍報念了一遍,說此番戰(zhàn)役我方將士并未折損幾許。
我靜靜聽著,忽然發(fā)覺他這個聲音和少年時不大一樣了,多了些沙啞的味道。
待他報完,我打了個哈欠:“合燕他爹,被本王殺了”
顏問慈一僵,愣在堂下,顯見不知云南王和肅王聯(lián)手謀反的事。
我看著他這個模樣,便曉得他爺爺并沒有將朝中局勢說給他知道。
罷了,老東西不說,本王來說吧。
“云南王和肅王籌謀造反,是以皇上派本王前去截殺將領(lǐng),如今禍事已平,川滇一帶大抵能風(fēng)平浪靜個一陣子,可皇上多疑,即便合燕自幼居于深宮,只怕也會被疑心,若合燕因此被問罪,你還需想個法子替她周全,或托你爺爺遞個折子上去,或本王寫份家書回宮替她分辯分辯,你看怎么辦好些?”
顏問慈靜默在堂下,半晌說不出話。
待他腦子轉(zhuǎn)過了彎,撲通一聲便跪了下來。
“問慈一生不曾求過什么人,今日但求王爺念在幼時情分,將合燕接出宮外”
我嘆氣,早料到他有這話。
“能接出來本王也不同你費這些話了,云南王舊部七萬有余,若合燕有心為父報仇,聯(lián)合這些舊部再起禍亂怎么辦?就憑這一點,皇上能放她出宮才有鬼,你一輩子不求人,今日也不該求,大白天在這里說胡話”
我捏了茶壺倒茶給自己,就這么一會兒功夫,顏問慈額間已經(jīng)出了一層密汗,看樣子是真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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