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寒三日的《一手銀針治天下,攝政王也要跪下》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翠果,母親跟妹妹今日受了驚嚇,跟侯夫人打一聲招呼,我們先行回尚書府”姜瑾舒吩咐著,翠果應(yīng)聲,侯夫人現(xiàn)在巴不得所有人都趕緊走,她要進宮尋皇后眾人心思各異,原本熱鬧的春日宴就這么草草結(jié)束了,消息傳回皇宮時,皇上震怒,所有的朝臣都進了宮,一直到傍晚白尚書都沒能回府榮錦院暖色的燭光下,姜瑾舒捧著一本書在看,光照在她的側(cè)臉上,露出她一雙清涼的眸子“主子”忽的,從窗戶外飛進了一身穿黑衣的女子,她...
“妹妹說這話是何意,攝政王殿下待民如何,大胤子民皆心中清楚,難道我不算其中之一么?
攝政王也不過是因外祖父對我多了一絲照拂,莫非妹妹是覺得殿下是冷心冷情之人,故此下次若是殿下對誰頗為恩惠,那么便是非要有些什么不可么?!?br>
姜瑾舒小臉淡淡,身上透著一股哀傷,似不明白為何白如嫣會說出這么一番話。
陳氏的臉白了一分。
她從來不知道病懨懨的姜瑾舒會如此牙尖嘴利,這話說出來,既讓嫣兒得罪了攝政王,又說她心思不正,若流言傳出,日后白如嫣就別妄圖嫁入什么高門貴府了!
“還不給你長姐道歉,別以為平日里你長姐對你縱容你就可以胡亂說話!”
陳氏疾言厲色,嚴肅的盯著白如嫣,眼中含著警告。
白如嫣從未見過陳氏這么一副疾言厲色的樣子,心中委屈,面上越發(fā)可憐。
“對不起長姐,是嫣兒說錯話了,嫣兒是因為 外祖父的事情傷心過度才會說胡話?!?br>
白如嫣被陳氏教了許久,也不是個笨的,反應(yīng)過來,她趕忙說道,還及時的落了兩行淚。
“難為妹妹記掛外祖父,倒是有心了?!苯鏈睾偷狞c頭,目光停在白如嫣的衣服上,又淡淡的道:“妹妹的衣服真好看,桃紅色很襯妹妹的膚色。”
姜瑾舒臉上似帶了一層憂傷,雖然她在笑,可眾人卻能察覺到她的傷心。
白如嫣身子一僵,眾人的視線盯在她身上,不屑又覺得她有些虛偽,紛紛移開了視線。
嘴上說著白老將軍,卻穿的跟個花蝴蝶一樣,白大姑娘的這位繼妹,心思也不淺。
“長姐。”
白如嫣臉色白了一分,心知自己又說錯話了。
在春日宴提起白老將軍,還說自己孝順,倒是應(yīng)付了姜瑾舒,可卻也打了眾人的臉。
這個時候,誰還記得白家白老將軍?
“夫人入座吧,時間不早了,春日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身后那嬤嬤出了一身冷汗,她沒想到宴會還沒開始就出了這么多亂子,希望接下來不要有什么事才好,不然許昌侯府可討不了什么便宜。
“走吧,去座位上?!?br>
陳氏眼皮子跳了跳,僵硬的對著白如嫣說道。
白如嫣垂著頭,不經(jīng)意往齊王那里看了一眼,待看見齊王的視線一直追著姜瑾舒而去,她重重的捏緊了手。
今日的事一定要成功,只要成了,日后姜瑾舒一切的榮耀就都是她的了,齊王也不會再三心二意。
“白夫人,王爺說的白家,指的是定國將軍府白家的家眷,尚書府的位置,在那邊。”
陳氏帶著白如嫣謹慎的往右側(cè)走去,暗一板著臉,聲音不大不小,讓陳氏蒼白的臉又紅了。
好家伙,簡直是殺人誅心!
這跟打陳氏一巴掌有什么不同,人家攝政王另眼相待的將軍府,可不是尚書府。
眾人這熱鬧看的十分開心,一時間那被埋起來的往事又被扒了起來,甚至有人還小聲的說起來當(dāng)初白尚書當(dāng)上門女婿這件事。
真要是細論起來,尚書府的主人姓白,是姜瑾舒母親的,陳氏嫁給白尚書,好聽的叫她一聲夫人,不好聽的她就是白家一個下人,她生的女兒也是下人,什么時候下人能擠兌主人了?
也是好笑是不是。
“母親?!?br>
眾人的談?wù)撀晜鬟M白如嫣耳朵中,白如嫣從未這么難堪過,越發(fā)的恨姜瑾舒以及定國將軍府。
“再忍忍?!?br>
陳氏拍了拍白如嫣的手,臉色很快又恢復(fù)了正常。
這么多年都忍了,也不差這么一時半會,
白瑤煙再厲害,還不是死了,現(xiàn)如今白泰清也死了,接下來,便是將軍府的其他人。
陳氏淡淡一笑,垂著頭,似乎別人說的都影響不到她。
姜瑾舒眼睛微微瞇著,越是能忍的人心思便越是厲害,不過沒關(guān)系,這一世,她要陳氏母女自食惡果,要尚書府大廈將傾!要白尚書在乎的一切消失。
“熹妃娘娘到,楚王殿下,平王殿下到!”
很快,門外又傳來幾道腳步聲,幾名宮女擁簇著幾道身影走了過來,最前面的,正是熹妃。
熹妃身后,還有一名宮妃,跟在她們身旁的是一臉陰郁的平王以及楚王。
“恭迎熹妃娘娘、平王殿下、楚王殿下?!?br>
熹妃一到,在場的夫人小姐起身行禮,態(tài)度可謂是十分恭敬。
熹妃漫不經(jīng)心的擺擺手,嗓音嬌柔:“起來吧,今兒個是春日宴,隨意一些就好?!薄?br>
熹妃說完,眾人卻更加不敢掉以輕心,這位熹妃出身舉國公府,又深得皇上的寵愛,誰敢對她不恭敬?
說來,倒是有一個人,前日姜瑾舒不就是當(dāng)街拂了平王的面子,害的平王被皇上罰了,今日熹妃來,怕是沒有姜瑾舒的好果子吃。
“都坐吧,不必多禮 ?!?br>
熹妃扶了扶自己的發(fā)鬢,隨后狀似不經(jīng)意的往自己的位置走出,出聲道:
“聽聞白大姑娘也來了,今日的春日宴還真是熱鬧,大姑娘病了,還能來參加,許昌侯府的人可要好好侍候,以免落人話柄?!?br>
熹妃話落,身后的許昌侯夫人臉色一僵。
今日來的都是大佛,稍有不慎,她這個侯夫人可就做到頭了,這么多年,她從未如此為難過。
這姜瑾舒身后是定國將軍府,熹妃身后是舉國公府,中間又夾了個皇后,可謂是難辦。
“熹妃娘娘說的是,臣婦省的?!?br>
許昌侯夫人垂眸,熹妃已經(jīng)落了座。
身后,她的宮女手上還抱著幾個錦盒以及玉盤,正忙著將東西都擺在桌子上。
眾人悄悄的看了一眼,上面有邊塞進貢的瓜果,都是稀罕物,整個皇宮都沒有幾份,看熹妃那架勢,是生怕別人不知道皇上有多寵她。
也是,舉國公府教養(yǎng)出來的嫡女,自然受的住這份寵愛,連帶著平王在西京也是沒人敢招惹的。
“這葡萄是邊塞進貢來的,本宮聽聞白大姑娘這兩日身子不好,給她送過去甜甜嘴,心里苦,自然是要吃些甜的。”
熹妃盯著跟前那一盤葡萄,淡淡出聲,眾人的心一緊,紛紛朝著姜瑾舒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熹妃最是記仇,姜瑾舒讓西京百姓厭了平王,可是觸了熹妃的眉頭,她今日怎么可能會讓姜瑾舒好過?
不遠處,白如嫣低著頭,死死的壓制住興奮,看來就算她不出手,也多的是人要對付姜瑾舒,瞅瞅,這熹妃不就送上門來了么。
“是?!?br>
宮女應(yīng)了一聲,在眾目睽睽之下端起那盤葡萄朝著尚書府女眷的方向而去,但走到一半,卻只看到了白如嫣,沒有看到姜瑾舒,不由得頓住了步子。
熹妃正等著回話,卻見那宮女停了下來,順著她的方向看去,也沒發(fā)現(xiàn)姜瑾舒的身影,妖嬈的身子不由得坐直了一些。
“熹妃娘娘的好意白大姑娘心領(lǐng)了,至于這葡萄,還是娘娘自己留著吃吧,王爺這邊也有,畢竟皇宮中邊塞的瓜果還是王爺命人送進宮的?!?br>
暗一冷冷出聲,垂著頭。
熹妃聞言,往一側(cè)看去,只一眼,就對上了楚君舟寒涼的雙眸,饒是她,也不由得渾身一震,隨即反應(yīng)過來,氣的臉都紅了。
整個大胤,也就只有楚君舟膽敢如此囂張,偏生他手上有先皇鐵卷,皇上對他的忌憚,遠大于將軍府!
楚君舟為人陰晴不定,誰的面子都不給,孤僻的厲害,沒人敢惹他。
可惡,楚君舟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幫著姜瑾舒。
“母妃?!?br>
身側(cè),平王的聲音帶了一絲陰沉,看的出,他前日受了罰,更加忌憚楚君舟,只是他搞不明白,為何楚君舟會幫姜瑾舒。
不過么,既這樣,那若是自己娶了姜瑾舒,日后她成為自己的女人,還不是任由自己想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
如果楚君舟真的對她不同,那自己豈不是還打了楚君舟的臉?
想著,平王的眼底透著隱隱興奮,那目光,比前日看著白畫屏的更甚。
那樣意味深長的眼神,眾人有些明了。以平王的身份,整個西京怕是沒人比他更適合求娶姜瑾舒。
平陽公主坐在位置上,看著平王眼中露出的欲色,袖口都被攥出了一道褶皺。
她正愁找不到人,這平王倒是送上門來了,今日,她就做個順手人情,將姜瑾舒送上平王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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