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爛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主人公:陸早早謝洄年,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心碎puppy”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看見陸早早望著她,林昭一臉平靜地和她對視,冷笑了一聲,“看夠了沒有?”意識到這樣毫無遮掩地盯著一個人看,是十分不禮貌的行為,陸早早低下頭,但很快又抬起來,“你身上的傷……,不然我送你去醫(yī)院吧,做一下檢查,我怕有內(nèi)傷”林昭胸腔起伏,哼出一口氣,什么也沒說,繞過她,徑直往前走,應(yīng)該是雙膝有些疼痛,走路有些一瘸一拐想起來上次林昭說的情況,陸早早追上去扶著她,“不用擔(dān)心醫(yī)藥費,我來付就好了”林昭偏過...

第15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沈星遙看起來還要說什么,可是被陸傲天拽住衣角,短短幾秒之內(nèi),陸早早就跟逃一樣似的,在幾人的視線之中只留下一個背影,隨后消失不見。

沈星遙呼吸聲加重,胸腔起伏不定,看起來似乎在生氣,很不滿陸早早這樣無禮又神經(jīng)質(zhì)的逃跑行為似的。

陸傲天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看了眼窗外夜色濃稠的天色,道,“算了算了,很晚了,回房間吧?!?br>
在沙發(fā)上又坐了幾分鐘,沈星遙像是終于平復(fù)好了心情,跟著陸傲天一起回了房間。

陸識卿中途說公司臨時有事,接了個電話就走了,眼下早已經(jīng)不見人影。

與此同時,沈熹言也上樓睡覺,整個樓下就只剩下陸清婉和沈懷瑾兩個人,無聲沉默得如同夜晚降臨時的兩只鬼魅。

陸清婉的花朵終于修剪好,被她一支一支錯落有致地擺進一只白凈的素色瓷瓶里。

幾分鐘之后,沈懷瑾也開始踏上樓梯,陸清婉端著那瓶花慢慢悠悠地準(zhǔn)備回房,兩人一前一后。

不知道到底抽了多少根煙,陸清婉都聞到沈懷瑾經(jīng)過時,階梯上散發(fā)著的煙苦味。

兩人的房間不在同一樓層,一個三樓,一個四樓,臺階最后一步,馬上要上三樓,“啪”地一聲脆響,陸清婉手一個不穩(wěn),花瓶碎在石階上,各色的花散落,瓶中的水一大半濺落在沈懷瑾褲腿上。

沈懷瑾淡淡地轉(zhuǎn)過身,陸清婉垂眼看了一眼地上枝條花莖鮮嫩的花,毫無愧色地抬頭望著沈懷瑾。

頭頂昏黃的暖光照亮兩人的臉,相視而顧,沈懷瑾不冷不熱地說:

“下次再拿不穩(wěn)的話,可以讓傭人幫你搬到房間去,免得糟蹋了一晚上的勞動成果?!?br>
陸清婉沒接話,目光偏移,盯著某一處位置,從頭至尾沒看他的臉,徑直說:“二哥,你今年快十八了吧?!?br>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也不等沈懷瑾做出任何反應(yīng),陸清婉已經(jīng)撤回視線,手里握著一把濕漉漉的山茶花,從容地越過他上樓去了。

等沈懷瑾回神,才發(fā)現(xiàn)沈熹言不知道何時打開房門,站在了房門口,他熄滅手里的煙,走過去問,“怎么突然出來了?”

“聽到一聲響,出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br>
“沒什么。”他擰開房門把手,攬著沈熹言的肩膀一同走進去,“清婉隨手把一個花瓶打碎了,我提醒她注意點,她也沒說什么就走了。”

沈熹言點點頭,“她性格向來清清冷冷的,也只會跟大哥多說兩句話。”

她鉆進被子里,沈懷瑾站在她床邊問,“怎么還不睡覺,最近還會做那個夢然后失眠嗎?”

沈熹言搖了搖頭,說,“大概小半年沒做了,外面有些吵才沒睡著?!?br>
“嗯。”沈懷瑾點點頭,手無意識地貼緊褲子邊緣,訥訥地說,看起來像是在自言自語,“我們已經(jīng)快十八了,那樣的事情過去了,就不會再發(fā)生了。”

說完,他又盯著沈熹言的眼睛輕聲說,像是一種寬慰。

“別害怕,都過去了?!?br>
等走回自己的房間,陸早早那種類似于心悸的感覺才慢慢平復(fù)下去,她拉開抽屜,拿出自己的日記本,嶄新空白一片。

陸早早撐著手腕,想著第一頁要記錄些什么呢,最后思索了很久,才寫下了——

永遠不要期待,就永遠不會受傷。

然后,她把這段時間跟李簡安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令她愉悅欣喜的瞬間全部記錄了下來。

之前發(fā)生的一些事情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她的預(yù)期,不確定重生之后還會發(fā)生什么其他的變故,未來的軌跡又是否會偏移,自己或許又會忘記一些東西。

那就先把快樂的東西先記錄下來吧。

初八之后,李簡安已經(jīng)從老家回來,受她邀請,陸早早跟她出去玩了一天。

當(dāng)天晚上下了一場大雪,陸早早第二天起來低燒,隨后高燒不斷,斷斷續(xù)續(xù)的,躺在床上不住地發(fā)冷汗。

在和李簡安聊天的過程中偶爾被對方知曉這件事,李簡安十分抱歉,都說是因為自己要拉陸早早出去玩才會讓她感冒發(fā)燒,陸早早表示否定。

她體質(zhì)一向不算太好,這種冷天會發(fā)燒感冒實在是司空見慣的常事,讓李簡安不要有心理負擔(dān)。

下午的時候又開始燒起來,陸早早裹緊帽子圍巾,自己打車去醫(yī)院掛水開藥,一系列流程已經(jīng)十分熟悉。

本來阿姨要陪陸早早過來,被陸早早拒絕,她才剛從老家回來,看樣子過年期間沒少在家忙活,眉眼之間很是疲倦,陸早早讓她先好好休息幾天。

磕磕絆絆、感冒發(fā)燒對陸早早實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習(xí)以為常,醫(yī)院里人來來往往,小孩身邊都有家長陪伴,噓寒問暖,眉眼之間掛滿了擔(dān)心。

陸早早孤身一人,聞著熟悉的消毒水氣味,突然想起來自己前一世死的時候,應(yīng)該也是被送入醫(yī)院,那自己的親人呢?

會不會有一點難過?

還是無所謂?

又或者是短暫地憂傷過后,又長久慶幸起來,自己終于擺脫了這樣一個累贅?

護士走過來打針,針頭的涼意竄進陸早早的身體里,讓她沒忍住打了一個寒顫。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記得及時按下響鈴?!?br>
“好的,知道了,謝謝您?!?br>
針管上的流液緩慢地滴著,像是屋檐邊緣往下垂落的水珠,陸早早半躺在床上,腦袋昏昏,迷迷糊糊間睡了過去。

以往的癥狀都比這嚴重,經(jīng)常冷熱交替,胃里也總是不舒服,有時候還會嘔酸水,夜晚都會折磨地讓人無法入睡,即使睡著了,也頻繁地做一些噩夢。

這次要好很多,只是單純地發(fā)燒而已,而且竟然沒做噩夢,只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做了一些關(guān)于前世的記憶片段——

一截被風(fēng)吹起來的白色襯衫,一輪沉下去再也不會升起來的黃昏,一枚永遠不會送出去、不被人知曉的戒指,一些不小心也或許是故意讓她聽到的話。

還有……

一張清雋漠然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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