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八字過硬”的小說推薦,《本王這袖斷的徹底是e嗎》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顏荀盛子戎,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習慣了每日晨起練兵,自己也練上一陣兒槍法棍棒習慣了望著沙漠中的月亮,和軍中將士一起飲酒作樂也習慣了我那兩位副將時不時背著我竊竊私語誒,對了這倆貨已經(jīng)竊竊私語半年了,是時候該問問了我招了傳令官,將這二人提到軍帳中,也不廢話,當即便問“你們跟了本王也有半年了,練兵治軍也算嚴謹,只是你倆終日耳語,語的是什么?是通敵叛國,還是刺殺本王?”辛喬聞言立馬跪了下來,盛凱見辛喬跪了,便也跟著跪了盛凱...

本王這袖斷的徹底是e嗎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我抬手招來老板娘,煩她上兩壺烈酒,從此間一入川,便沒有回頭路可走,叛軍是個什么局勢尚不清楚。

萬一有個陰差陽錯,本王不幸殞命于此,這酒便當送行酒吧。

向熹不知我的心思,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晚上不趕路了么?”

我笑著捏了捏他的手:“不趕了,喝完酒我?guī)闳ソ稚瞎涔?,漢中有個磺石湯泉,從前在京城便聽說過,如今聞名不如見面,咱們倆也去洗洗塵”

向熹含笑看著我,彎著眼睛點了個頭。

我將這話又在心里過了一遍,忽然想起向熹幼時長在草原上,勢必是沒有見過湯泉的,更不必說關(guān)中坊市間的繁華景象了。

這么一想,心里的憐愛便生出許多,我抬手摸了摸他的頭,決定將身上帶的銀子花光了再進川。

我自幼成長雖也諸多不易,可衣食住行上,到底還是皇子待遇。

向熹則不然,他勢必是吃了很多苦的,如今還跟著我犯險,我得好好補償他。

一頓飯吃飽飲罷,兩個人都有些微醺。

關(guān)中的酒大都是糧食酒,后勁極烈,我暈暈乎乎拉著向熹在坊市間亂竄。

一時買個糖人兒,一時買個荷包,一時買個木頭挫的手把件,向熹一直笑著,我給什么他便拿什么。

走走停停之間,我回頭望著向熹,少年面色如玉,身后夕陽紅彤彤鋪了半邊天,坊間燈火一盞盞亮起,他那樣笑著,好似這一年盛夏,便從這一刻開始。

不知是酒勁兒混了靈臺,還是他這一笑迷了我的心竅。

我總覺得我這一生過的糊涂,摯親離世時我拉扯不住,故交相辭時我無從挽留,想當個風流王爺,卻傷了樓子里的小清倌兒,叫人罵出了京城。

本王于情之一字,一直解的不好。

可上天垂憐,給了我這樣一個知心的少年。

我不由伸手扯了一把向熹,將人攬在我懷中,向熹身量高,兩人貼近時,他的口唇總是恰好貼在我耳邊。

“多謝你”

向熹不解,只問:“謝什么?”

“謝你愿意留在我身邊”

向熹笑,亦回抱我:“該我謝你,謝你讓我留在你身邊”

這話說的我一陣害臊,這個歲數(shù)還說這些,多少叫人心里發(fā)麻,可聽在耳朵里,卻有種難以言喻的甜。

我同著向熹進了湯泉坊,掌柜一見我倆便笑了,好似看見了兩只待宰的肥羊,安排了一個有床榻的包間兒后。

老板笑咪咪的問道:“兩位公子可還飲酒?是飲個素酒,還是......咱們這兒的姑娘,個個都是關(guān)中獨一份兒的美貌”

我喝了酒,腦子一時轉(zhuǎn)不過來,想不通一個湯泉坊里為何會有姑娘,便順口便問了一句。

“姑娘?什么姑娘?搓澡的姑娘么?”

掌柜賊笑著點點頭:“正是正是”

向熹看了我一眼,似也發(fā)覺我醉了,便回頭對掌柜說:“不必”

我回頭看著向熹,心里有些發(fā)酸,他這是在計較著給我省錢吧?

他幼時定是一直伺候著旁人,從沒有人伺候過他,心疼過他,所以才會這樣小心。

思及此,我心里頓時軟的一塌糊涂,抬手拍了拍向熹的肩膀,叫他稍安勿躁聽我安排。

我抬頭對著老板說道:“來兩個姑娘!要有勁兒的!”

老板領(lǐng)命而去,我脫了自己的衣裳,又招呼著向熹脫,完全沒看到向熹已經(jīng)有些僵硬的臉色。

包間兒內(nèi)里有一面紙糊的推門,推開之后便是一池清泉,熱氣裊裊,恰好可容兩人坐浴。

我將自己浸入熱水中,向熹跟在我后頭進來,等他坐下的時候,湯池的水搖搖晃晃上溢了些,漫漫淹上了我胸口。

霧氣氤氳之間,我看著向熹,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情熱徐徐升騰,正預備做點兒風流事的時候。

包間的門卻被扣響,兩個穿著薄紗衣裳的美人走了進來,手中各自端著一個托盤。

兩人腰肢纖細,齊齊跪在湯池旁,笑吟吟道。

“祝二位公子,讀書一試登金榜,俯身作田萬擔糧,行商可斂十三省府錢與糧”

這吉利話說的頗討喜,兩人又自報了家門,穿紫衣的叫淙淙,穿紅衣的叫潺潺,好水性兒的兩個名字。

我看著她倆動作起來,將手中托盤擱在了湯泉中,托盤中是兩杯波斯果酒,而后她二人便走到了我和向熹背后。

一雙柔胰撫上我肩頸,池中也被那托盤激出陣陣漣漪,我坐在熱水里,一時覺得近日來的疲憊都被驅(qū)散。

我本就有些醉,此刻被熱氣一熏又更昏聵,伸手撿了那果酒來喝。

抬頭見那個叫潺潺的姑娘跪坐在向熹背后,將將伸出手卻被向熹擋開。

“我不用”

潺潺不解,來這里的男人八成是來找樂子的,到了這個地方還坐懷不亂,不是偽君子就是兔兒爺了。

可向熹身材高大結(jié)實,面目端正眉宇凌厲,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油頭粉面的兔子。

是以潺潺只當他是頭一回來,這番拒絕不過是害臊,便又低下身子,將胸口前呼之欲出的雪白景色露了一露。

我盯著他倆之間的情態(tài),腦子慢慢的轉(zhuǎn)過彎來了。

哦,原來這兩個姑娘,不是來搓澡的。

此刻我身后的淙淙也動作了起來,柔似無骨的一雙手,直直摸向水下我赤裸著的上半身。

酒到這里,便徹底醒了。

我還沒來得及出口喝住,向熹便從池中站了起來,一只手捏住了淙淙的兩只腕子。

“你們出去”

我愣在池子里,看著兩個美人兒離去,臉上有些燒的慌。

這些秦樓楚館,說起來我也沒少逛,只是男人和男人的花樣兒,到底不及男女之間來的多。

舊日我從不在脂粉堆兒里折騰,只愛在樓子里喝個酒聽個曲兒什么的。

不想我朝男女間的風化場所......已經(jīng)滲透到湯泉坊里了。

向熹坐回池子里,也不多話,向我靠了靠,見我垂著眼睛便問道:“怎么了?”

我嘆了口氣:“方才我吃醉了酒,以為是......唉,你怎么不攔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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