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本王這袖斷的徹底是e嗎》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注,是“八字過硬”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顏荀盛子戎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可哥哥又怎么會甘心為人傀儡呢?臥榻之側不容他人酣睡,是古來帝王家的必修課垂簾聽政?呵只怕她老人家是錯打了算盤“女官免禮吧,倒不是本王不肯去壽康宮請安,只是陛下一個時辰前將將下了旨,讓本王入宮覲見,若先去面見了太后娘娘,恐也是抗旨的死罪,還望女官告知娘娘,叫她老人家好生將養(yǎng)身子,本王掛念著她呢”淳于萌起了身,面上神情晦暗不明,半晌,她莞爾一笑,眉眼楚楚“王爺此生,只做王爺,便夠了嗎?”這女官...
本王不是個矯情的人,幼時長在紫禁城里,傷心事也經(jīng)過不少,原以為自己是將人情冷暖都看淡了的。
可向熹這么一問,他這么一問......
這一問,便好似跌進眼里的一顆沙,傷口上蓋的那一把鹽,心里挨了一通老拳。
疼的人沒著沒落。
眼淚滾著就掉了下來,我被自己這兩滴眼淚逗笑,這個歲數(shù)還為這些事哭出來,著實不像個漢子。
只得抹了一把眼淚,苦笑著道:“你如今不明白......日后便明白了”
“明白什么?”
“明白什么叫終不似少年游”
回營時天色已晚,月亮還是掛在大漠之上。
辛喬來主帳中同我交了一回這幾日錢糧兵數(shù),我坐在書案之后有些心不在焉,天氣愈發(fā)熱起來,邊關的夜也不再苦寒。
夏日又要來了。
不論人間喜與愁,四季輪替總有時。
向熹弄了水給我洗漱,我凈了臉后看向他,只見他一身端正的墨藍長衫,發(fā)冠也束的利落,雖只簪一個素銀的冠子,卻也顯出風流少年的味道。
這一身衣裳是在嘉峪關時給他添置的,原以為他是個匈奴兒模樣,穿漢人衣裳會有些違和,不想會這樣合稱。
我一笑:“倒精神”
向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戴:“你喜歡?”
因著軍帳中少有開了口的明窗,是以終日燃著三五盞燭臺,此刻天色幽暗,燭火昏黃的貼在向熹身后,少年的面目也愈發(fā)柔和。
那雙綠油油的眼睛,真是......攝人心魄。
我取了帕子擦干了手,扯了個凳子坐著,看著他用我洗過的水洗臉,半晌才道:“喜歡”
向熹一怔,半躬著的腰懸停在面盆前,他沒有擦臉,聞言便挺直了腰看著我,頜角還滴著水珠。
“喜歡什么?”
“喜歡你”
夜風吹進小土堡,將燭火吹的搖搖晃晃,向熹的眼里好似也被吹出了漣漪,只怔怔的看著我。
我不知他懂不懂我這話的意思,同他相處這月余,我心里一向很靜。
身邊有個事事妥帖的美少年侍奉,算是我在這苦寒之境唯一的安慰。
本王從來也不是個好吃素的性子,到了這個歲數(shù),到了這個境地,能得來這樣一個人著實不易。
顏問慈那一頁兒已經(jīng)翻過,即便我心里酸苦,也該往前看了。
我今日開口前想的很明白,若向熹不肯也無妨,是走是留,我都有一番安排,斷不會再做那以權壓人的混賬事。
若他肯,我便好好待他,自此有個貼心的人。
細想想,本王這些年雖昏聵,可心里一直盼著的,就是個知冷知熱的枕邊人。
幼時不懂,情竇初開,開到了顏問慈那樣清流似得人身上,如今無花無果只余尷尬,實在是很失敗的初戀。
而今年歲上來了,樓子里的付桐看似乖順,卻有傲骨一身,我醉著酒強占了人家,落得一把罪孽,補償無門。
如今......如今又得向熹這樣一個人,心細溫柔單純炙熱,也許,這便是本王的良配了。
他在嘉峪關軍營中,看似無意的那一抱,我多多少少察覺到了他的心意,這也是我今日說出這句喜歡的底氣。
帳中寂靜了許久,我面上雖沒什么表情,心里卻如鼓擂,這樣正經(jīng)八百的表白自己的心意,于我來說其實也是頭一遭。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險些叫我打落牙齒和血吞。
向熹抹了把臉上的水珠,走到我面前,見我坐著,復又蹲下身子,仰著頭看向我。
“子戎,喜歡我么?”
他問的認真,我老臉一紅。
他說什么也比我小些,子戎向來是長輩的叫法,自從華將軍辭世后,已經(jīng)許久沒有人這么叫過我了。
我咬了咬牙,避開向熹帶著探尋意味的目光,緩緩“嗯”了一聲。
向熹猛然將我抱起,邁開步子便上了二樓,他將我壓到榻上的時候,我依然沒有發(fā)覺哪里不對。
直到這兔崽子將我翻了個個兒后,我才后知后覺到,這小畜生是要干什么。
向熹將將二十歲的年紀,少年血氣上來的快,手上頓時亂了章法,貼在我耳邊落下一吻:“我也喜歡子戎”
這話真是動聽,但動聽歸動聽,本王自打開葷以來,就沒有屈人之下的。
我手上使了力氣推了他一把,本以為能將這發(fā)了性的小崽子推開些。
卻不想少年身上銅墻鐵壁一般,一時間竟推挪不動,向熹見我抗拒,向我衣裳里鉆的手便停了。
“怎么了?”
我將頭靠在四方枕上,一時有些想笑:“你要干什么?”
向熹一雙眸子十足坦蕩:“*你”
我將他腰壓了下來,又卸了腰帶將他一雙手捆住,他倒乖,始終由著我擺弄。
我笑著將他壓在身下,貼在面龐上吻過:“哥哥教你”
這一夜旖旎,旎的本王頗有些吃不消。
向熹是個好學子,手長腳長,勤奮好學,也不同我計較誰上誰下,只擺出一個予取予求的姿態(tài)。
我自來邊關便一直素著,乍然開了葷腥,一時竟有些收斂不住。
向熹不過隱忍著悶哼了幾聲,便引的我一直到了天明才罷手。
事罷時,天色泛著魚肚白,我攬著向熹歇了一半刻,便起身穿戴,預備向著練兵營去。
不想向熹拉了我一把,先我一步起身,替我拿來穿戴。
我有些不忍,男子之間做這些事兒難免會有不適,我本欲讓他再睡片刻,他卻執(zhí)意不肯。
“你們中原人太柔弱了,我沒怎么覺著疼”
行,年輕人身子抗造也是好事。
我換好了輕鎧,見他也穿戴整齊,預備送我,帳門外是紅日初升,我回頭看了看向熹,忽然覺得心里很痛快。
是一種眾里尋他千百度,得來全不費工夫的痛快。
本王尋尋覓覓這么多年,終究尋來了屬于自己的一份真情,原來真情,是如此的叫人心熱。
我招了招手,向熹便走了過來,我在他唇邊吻了吻:“我走了你就歇著,以后我疼顧你,咱們倆就都有枝可依了”
向熹笑,只是伸手環(huán)住我腰際將我撈進懷里,挑著我話里他聽得懂的部分回應:“我也疼你”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小登科之夜果然曼妙。
小說《本王這袖斷的徹底是e嗎》試讀結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