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細作!得專寵!和親公主野心勃勃》男女主角凝霜蕭時衍,是小說寫手瀞檀所寫。精彩內(nèi)容:凝霜是被蕭時衍上朝的動靜吵醒的她呆呆地看著床幃,只覺得全身像是被碾過一般,又酸又疼床帳被人掀起,蕭時衍身著朝服坐在枕側(cè),輕輕將人抱入懷中,被褥滑落,凝霜的香肩、酥軟處紅痕點點蕭時衍眼眸微動,用被褥將人裹起宮女呈上一碗烏黑的湯藥:“陛下,藥來了”凝霜幽幽回神,看見這藥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伸出白藕般的雙臂,端起藥碗一飲而盡,小臉頓時苦得皺成一團,蕭時衍忙塞了一顆蜜餞到她的嘴里苦味慢慢被壓下去...

當(dāng)細作!得專寵!和親公主野心勃勃 精彩章節(jié)試讀


蕭時衍讓劉公公拿了紙筆給她:“你寫幾個字給朕看看?!?br>
烏云雖然不解,但還是寫了幾個字給他看,寫完后劉公公又將紙呈了上去。

蕭時衍看著上邊熟悉的娟秀小楷陷入沉思。

破案了。

不通詩文是假,不會寫字倒是真。

幸虧身邊有個貼身宮女烏云,否則北羌破譯凝霜傳來的密信都得破譯好幾日吧?

蕭時衍又看看凝霜,將凝霜看得心虛。

男人擰起眉,北羌怎么送來了這般細作?

“陛下?!蹦醢蟮氐溃皨彐@字實在不能入了太后的眼,不如您和皇后娘娘說一說,讓臣妾另準備壽禮吧?”

蕭時衍沉聲道:“旁的妃嬪都是準備一樣的物件,就你特立獨行……不過壽字罷了,朕教你?!?br>
說完,他站起身,將凝霜按在龍椅上。

凝霜嚇得一激靈,劉公公手里的茶盞也險些沒端穩(wěn)。

“陛下,這不妥!”凝霜驚慌道。

“沒什么妥不妥?!?br>
說完,他的手指緊緊包裹著凝霜的手,感受從掌心傳來的細膩與柔軟。

男人一下子湊得及近,隱約還能聞見從他身上的甘松香氣。

凝霜不自覺紅了臉,注意力開始飄忽。

蕭時衍的手指修長有力,與自己白嫩細軟的雙手形成對比,引導(dǎo)著她如何握筆。

“寫字時需坐姿正確。”溫?zé)岬厥终瀑N住她的腹部,凝霜瞬間緊繃,呼吸不自覺急促起來,蕭時衍皺了皺眉,“靜心,方能夠?qū)懞米??!?br>
心跳聲壓過男人磁沉的嗓音,聽力恍惚間都蒙上薄霧,讓人聽不清楚。

陛下很有耐心,似乎是在教導(dǎo)小孩子,在宣紙上寫下一個“壽”字。

凝霜額間已微微沁出一絲薄汗,男人在她失態(tài)之前松開了手,“想著朕方才教你的方法,再寫一遍。”

不曾想,離開蕭時衍的掌控,凝霜的字又如脫韁野馬般飄灑。

蕭時衍:……

凝霜嬌嬌柔柔:“陛下……要不然還是您幫臣妾代筆吧?!?br>
見身前女人無助可憐的樣子,蕭時衍郎心似鐵地道:“不行?!?br>
“不過一個壽字罷了,今日臨時抱佛腳總能寫出像樣的一個字來?!?br>
凝霜嘴上“嗯嗯”答應(yīng)下來,準備一回去就讓烏云代筆。

不想蕭時衍看出她的想法,警告道:“若是敢讓你身邊的大宮女寫,被朕發(fā)現(xiàn)了,小心朕狠狠罰你?!?br>
這話說的曖昧至極,不用想便知道是什么不正經(jīng)的懲罰方式。

回想至上回被男人強迫著在床上背詩,背錯一字就被折騰得嬌聲連連,香汗浸濕,醒來后更是身疲無力,凝霜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也不知道蕭時衍什么毛病,就愛在床上調(diào)教人。

凝霜委屈地道:“知道的說您是嬪妾夫君,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老儒夫子,這下嬪妾哪是您的妾室,反而成您手底下的學(xué)生了?!?br>
蕭時衍眼眸微瞇,危險地掐住她的腰:“老?”

“陛下不老!”凝霜自覺說錯了話,忙慌找補,“陛下正當(dāng)壯年,年輕著呢!”

男人輕飄飄掃了她一眼,“朕還以為你不過兩日沒侍寢,便……”

凝霜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等蕭時衍反應(yīng)過來,賠笑道:“陛下,您再教嬪妾寫一遍吧。”

嘴唇之間還是女子手掌溫軟的觸感,蕭時衍難得沒和她計較,又耐心握住她的手,重新在紙上寫了一遍。

一松開手,讓凝霜自己寫,又變成那個死樣子。

他不厭其煩地教女子寫了一遍又一遍,偏生奇怪,操縱著手時寫得好好的,一松開手就歪七扭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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