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禎””的傾心著作,宋音書蕭御辭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落腳點是個極大的田莊從馬車走到暫住的院落還有好一段距離宋音書看著被黑云壓得越發(fā)低的天幕,不由加快了腳步還沒走到半路,黃豆大的雨點就砸了下來宮女太監(jiān),朝臣家眷們頓時亂作一團(tuán)雨來得又疾又兇,連傘都遮不住,不消片刻,天地就都連成了一線宋音書只覺得半邊身子都被瓢潑大雨澆了個精透,狼狽之余也顧不得形象,只喊著:“如牛,別為哀家撐傘了,左右也撐不住,快跑吧!”夏季的衣裳本就輕薄,被大雨這么一淋,幾...
宋音書在觸及他視線的剎那,心里緊繃的弦才算是徹底松懈下來。
她一直在苦苦拖延時間,就是為了給路修遠(yuǎn)爭取時間。
路修遠(yuǎn)果真沒叫她失望!
蕭御辭的視線在兩人身上游移片刻后,忽然變得極度不悅起來:“你一個剛?cè)雽m的小太醫(yī),能有什么真知灼見?”
路修遠(yuǎn)從人群中緩緩走出,清雅的聲線猶如山澗冷泉,從容不迫,且擲地有聲:“首先,陛下致敏的原因與牛乳羹無關(guān),因為牛乳致敏的癥狀是腹瀉腹脹腹絞痛,這一點,下官最初就發(fā)現(xiàn)了?!?br>
“而下官一直沒有說出此事的原因,是因為下官一直在找真正令陛下致敏的源頭?!?br>
“許是先帝在冥冥之中庇佑陛下吧,還真叫下官找著了?!?br>
太皇太后雖對他的話將信將疑,但還是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興趣:“源頭究竟是什么?都這個時候了,還賣什么關(guān)子?”
路修遠(yuǎn)眼神清平無波,直直投向尹毓秀:“請恕下官無禮,敢問尹太后腰間系著的香囊,可是百合香?”
尹毓秀身影肉眼可見地晃了晃:“哀家不明白你在說什么?!?br>
“百合香對成人毫無影響,但對幼童卻極易致敏,不巧,癥狀恰好就是喉嚨紅腫,皮膚起紅疹,啼哭不止?!?br>
宋音書適時冷笑一聲:“難怪自從陛下犯了敏癥啼哭不止開始,尹太后就再也沒有抱過陛下了?!?br>
尹毓秀迎向太皇太后充滿探究的眼神,眼淚簌簌地落個不停:“太皇太后,您可千萬別信了宋太后的挑撥,陛下是嬪妾懷胎十月拼盡全力生下來的,嬪妾怎么舍得傷他分毫?”
宋音書沒給她繼續(xù)表演的機(jī)會,直接對路修遠(yuǎn)說:“敢問路太醫(yī),陛下的敏癥可有性命之憂?”
路修遠(yuǎn)搖頭:“下官可以性命擔(dān)保,只要陛下遠(yuǎn)離百合香,無需用藥,癥狀都能自行緩解?!?br>
太皇太后看著自己懷里抱著的孩子,此刻早已停止了啼哭,連白嫩小臉上起的紅疹都消退了許多。
事實如此,不容狡辯。
她看向尹毓秀的眼神,不可思議之余,還帶上了幾分鄙夷。
“都說虎毒尚且不食子,尹太后真是好狠的一顆心,連親生孩子都舍得拿來利用?!彼我魰锌?。
尹毓秀仍舊不肯承認(rèn),朝著宋音書嘶吼道:“你血口噴人!分明是你想要殘害陛下!就為了給自己宮里人洗脫嫌疑,你故意給哀家潑臟水!”
宋音書見她已經(jīng)自亂陣腳,不由嗤笑道:“尹太后堅持說是哀家做的,哀家倒有些好奇了,若是哀家費盡心力去給陛下下毒,卻不過就為了讓陛下哭這一兩聲,究竟何苦呢?”
尹毓秀被她懟得啞口無言,臉一陣紅一陣白。
眼下狀況明朗,宋音書挑釁般看向蕭御辭,一副洗耳恭聽他如何決斷的模樣。
蕭御辭沉默半晌,與太皇太后對了下眼神,然后開口道:“天下哪有將親生骨肉置于危墻之下的母親?想來尹太后也是無心之失,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宋音書:“?!”
什么?
她不會聽錯了吧?
方才口口聲聲冤枉她的人時,口誅筆伐地要將如牛處置掉。
如今事情真相大白,現(xiàn)場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尹毓秀懷揣著怎樣歹毒的心思。
他卻就這么輕飄飄地一筆帶過了?
宋音書的視線在蕭御辭和太皇太后之間來回切換,最后才兀自冷笑一聲,也不顧壽宴未完,徑直帶著自己的人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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