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角的樓梯口,秦川好整以暇地站在那。
看到我被扯爛的袖子,笑的不懷好意,“這么快就出來了?沒爽到吧?要不然我再幫你多找?guī)讉€過來?那些肥豬可喜歡你這樣的小白臉了?!?br> 我很早就知道,秦川是根里爛掉的人,他的惡在我眼前從沒掩藏過。
從白錦到寧穗穗,他從來都是不折手段,一次又一次刷新我惡心的底線。
想起剛剛男人的話,我再也忍無可忍,一巴掌狠狠扇了上去。
在我驚覺不對,他不僅沒有躲,甚至嘴角揚(yáng)起熟悉的獰笑時,人已經(jīng)滾下樓梯。
4
“阿川!”
過重的力道突然沖了過來,
將我狠狠撞到了扶手的裝飾角。
尖銳的疼痛從脊椎骨處炸開,讓我半邊身子瞬間沒了知覺。
等我緩過痛來,寧穗穗的目光已經(jīng)落在我身上。
是五年來,我從未見過的,
森冷、憤怒、戾氣。
“穗穗,阿渡只是失去過白錦,我的出現(xiàn),讓他有點應(yīng)激而已?!?br> “我沒事,你別生氣?!?br> 話沒說完,他嘶了聲,強(qiáng)忍疼痛地握著手腕。
寧穗穗的臉色浸了墨般,“阿渡,道歉?!?br> 她的聲音平靜,充斥著不怒自威的脅迫感。
我死死咬著牙,屈辱沖擊著大腦,啞著聲音質(zhì)問,“你就不問問他做了什么?”
寧穗穗的臉色更冷了,“不管阿川做了什么,都不是你害人的理由?!?br> “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xiàn),你是不是想把她殺了?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是這么惡毒的人!”
“我最后問你一遍,道不道歉?”
我的心仿佛被利刃扎透。
五年時間,我是什么樣的人他一清二楚,我性格內(nèi)斂,沒傷害過任何人和動物。
她甚至因此,擔(dān)心我被人欺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