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超強異能!我是行走的親子鑒定機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三二六”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沈錦書宋明堂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訓斥周玉珠后,華陽公主親自將周家三口帶回了京城也就是這—路上,華陽公主跟周世修互生情愫,回京后二人結(jié)為了夫妻想到這件陳年舊事,趙桓禹瞳孔微縮他盯著沈錦書,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說——“我記得,當年周玉珠不顧周夫人阻攔非要給薛繼宗做妾,薛繼宗曾帶兵攔路想將她從周夫人手中搶走,危急關(guān)頭是我堂姐華陽公主及時出現(xiàn),將周玉珠她們?nèi)藥Щ亓司┏恰薄半y道,周玉珠和薛繼宗—直為這件事耿耿于懷?”“周玉珠四...
趙桓禹點頭從容道,“是,我想了想,我姐姐她從小沒吃過苦,這一路顛簸她一定會熬得很辛苦,不如讓她也昏睡三兩天,一覺睡醒直接到江南。”
沈錦書默默看著這家伙,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該說這家伙貼心嗎?
還是說他心腸夠硬?
為了姐姐好,直接給姐姐下了藥,這操作,也是蠻絕的。
趙桓禹沒理會沈錦書的復(fù)雜眼神,他悄悄說,“等他們?nèi)齻€都昏睡了,咱們晌午便能在小鎮(zhèn)上休整了,等著,這會兒沒讓你吃上的魚肉,晌午就讓你吃上,雞鴨魚肉咱們樣樣俱全,吃得你走路都要拄拐?!?br>
沈錦書笑出了聲。
她嚴重懷疑,趙桓禹給周玉珠下蒙汗藥就是為了能去鎮(zhèn)子上吃熱乎乎的飯菜。
畢竟周玉珠清醒著,他們就無法靠近鎮(zhèn)子,人多的地方周玉珠很輕易就能打聽到他們根本沒北上而是在南下。
只有把人放倒了,他們才能自由行動。
沈錦書特別想看周玉珠的笑話,她說,“世子你去忙,我去看看周玉珠,她應(yīng)該快暈馬車里了。”
說完她就溜溜達達跑了,只留下趙桓禹好笑地搖頭。
她假裝要回自己馬車,慢慢從周玉珠的馬車旁邊經(jīng)過。
聽到里面?zhèn)鱽砦⑷醯穆曇?,她精神一振,立刻掀開車簾。
“救命……”
馬車里,周玉珠無力地癱軟在柔軟的墊子上。
她知道她被人害了,可已經(jīng)晚了!
方才她回到馬車里,剛拿出脂粉打扮了一下,就忽然感覺到有些發(fā)軟,她意識到不對立刻就想喊救命,誰知身子軟得那么快,一剎那就突然手腳無力,眼前發(fā)黑,喉嚨里也只能發(fā)出極微弱的聲音。
這會兒見有人掀車簾,她強打起精神又開始喊救命,誰知道探進來的卻是沈錦書的腦袋!
她喉頭一梗。
她盯著沈錦書,沈錦書也盯著她。
在她猶豫著要不要向沈錦書求救時,沈錦書托腮笑瞇瞇地問她,“魚肉好吃吧?你是不是還以為自己魅力好大好大,連雍王府世子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
周玉珠微愣,隨即驀地睜大眼睛。
她艱難開口,“你和他,一伙的?”
沈錦書貧嘴道,“我和他不是一伙的,我們只是都有著同一個想整死你的小目標罷了,你就好好昏睡著吧,等你睡醒,咱們已經(jīng)到了江南了——”
聽到“江南”二字,周玉珠瞳孔緊縮,“你知道!”
沈錦書勾唇,“對啊,我不光知道江南,我還知道瀟湘館呢,大寶如今就在瀟湘館,你們給她取名窈娘,讓她三天一頓打受盡了苦痛折磨,對吧?”
“……”
周玉珠驚恐地望著沈錦書,滿臉都寫著可怕和絕望!
這賤人竟然全都知道!
完了!
她和小侯爺全都完了!
這賤人一定會帶著公主駙馬去拆了瀟湘館,會把她深愛的小侯爺給揪出來正法的!
周玉珠感到從未有過的害怕,滅頂之災(zāi)不過如此!
她搖著頭,兩只眼睛撲簌簌掉著淚,她卑微又絕望地哀求,“沈……沈姑娘……求你……我有黃金萬兩……求你……”
沈錦書輕笑,“區(qū)區(qū)黃金萬兩就想讓我跟你們同流合污?”
周玉珠以為有戲,追加籌碼,“十……十萬兩!”
沈錦書嗤笑,“我呸,百萬兩我都不干!你跟你姘頭,都該五馬分尸碎尸萬段!你那姘頭是真惡心啊,明明比豺狼還狠毒,卻常拿銀子假模假樣做善事讓江南百姓人人夸他大善人,百姓哪里知道他那些銀子是怎么得來的?像他那種仗著權(quán)勢逼良為娼的黑心爛肺狗東西,及你這種身為女人卻偏要處處坑害女人的雜碎,你們就該全部上斷頭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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