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紗紗看到江挽清倒是甜甜的喊道,“爸爸,挽清姐姐。”
聽到小可愛這么叫自己,江挽清破碎的心仿佛得到了一絲絲的治愈。
她看著紗紗,總覺得特別的親切。
就好像,那是自己的孩子一樣。
看到紗紗流血痛哭的時候,她的心也有撕裂感。
可霍司御看江挽清的眼神極其冷漠不屑,“什么姐姐,她只是我們家里的一個傭人。”
聽到霍司御對自己的介紹,江挽清倍覺可笑。
曾經(jīng)他寵護她的畫面歷歷在目,可那些美好的回憶現(xiàn)在卻摻和著鋒利的刺,殘忍而疼痛的折磨著她。
江挽清臉色慘白的彎下身撿地上的化驗單,撿到最后一張的時候,霍司御抬起腳踩在了上面。
“又想裝病請假?你要是這么不想做,干脆就別來做了?!被羲居涑?,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蹲在腳邊的江挽清,眼底再無當(dāng)初的疼惜與愛護。
江挽清攥緊手中的化驗單,臉上好不容易恢復(fù)了一點的血色,再次褪去。
她如今承受的疼痛,他又怎會知道。
哪怕他知道了看見了,他也只會覺得她是在演戲。
“對不起霍少爺,我以后都會準(zhǔn)時去工作?!苯烨灞肮サ某兄Z。
“別再想著做傷害我女兒和洛洛的事,否則小心你那個野種兒子活不過這個冬天?!被羲居酉陆^情冷血的警告就抱著小紗紗進了一旁的診室。
江挽清蹲在原地,攥著化驗單的手指不住地顫抖,眼眶亦是紅了一圈。
她奮不顧身為他生下的孩子,到頭來成了野種。
是可笑還是可悲?
江挽清想哭又想笑,最終只有一個人默默承受著所有。
可一想到自己用心設(shè)計的參賽作品不見了,江挽清心中的希望又被狠狠掐滅。
距離決賽的時間只有一天,她根本沒時間再去制作一條裙子,也沒有多余的錢去買材料。
而扔掉她設(shè)計的人是自己的母親,她心中委屈,但卻沒有辦法去責(zé)怪沈萍。
她只有棄權(quán)。
周末傍晚,江挽清照常在別墅打掃衛(wèi)生。
而黎洛洛這時候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剛好屏幕上正在播放省里這屆服裝設(shè)計比賽的頒獎直播。
黎洛洛和江挽清一樣當(dāng)初都是服裝設(shè)計系,所以她對這類節(jié)目也感興趣。
江挽清駐足看了一眼,令她沒想到的是,她看到第一名獲勝者的參賽作品,居然就是她丟失的那條裙子!
怎么會這樣!
江挽清難以置信,胸腔里堵得厲害。
黎洛洛壞笑著觀察著江挽清的表情,心里別提有多爽。
“挽清,你怎么了?你認(rèn)識這個第一名嗎?”黎洛洛明知故問,江挽清的設(shè)計可是她讓人親自送到這個參賽者手中的。
“我不認(rèn)識這個參賽者,但是她參賽的作品是我設(shè)計的?!苯烨褰忉?,隨即收拾好打掃的工具,“洛洛,我想跟你請個假,我要去一趟比賽現(xiàn)場弄清楚是怎么回事?!?br>
黎洛洛一臉詫異,又表現(xiàn)得特別友善,“這居然是你的作品?那這么說這個人是抄襲你的?挽清你別怕,我陪你去?!?br>
江挽清心中感動,便就上了黎洛洛的車到了比賽現(xiàn)場。
有黎洛洛的關(guān)系,江挽清很容易就進去了后臺。
江挽清見媒體和一些粉絲都在恭喜采訪第一名參賽者,她找到主辦方的負(fù)責(zé)人說明情況。
可對方一聽她是江挽清,立馬就拉下臉來。
“你就是江挽清?你之前參賽的作品已經(jīng)被人舉報是抄襲的,我們已經(jīng)取消了你的參賽資格,大會也會取消你的服裝設(shè)計師資格證,你怎么還敢反咬別人抄襲你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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