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相師娘子穿成病嬌的小祖宗 帥氣的二油,大神“帥氣的二油”將蕭瑜許初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折騰到這時候,天都蒙蒙亮了,蕭瑜和許初初正準(zhǔn)備押著方家小兒子去往衙門,一大群蕭瑜的隨從突然涌了進(jìn)來“公子!公子啊!——”“公子原來你在這里,我們一頓好找,以為您被鬼吃了!”“嗚嗚,公子,是小的們辦事不利,讓這嫌犯偷偷逃了!”蕭瑜的隨從們見到主子,都激動的熱淚盈眶的擠上來許初初感到萬分納悶,這么不可一世的一個主子,是怎么愿意把這些可可愛愛沒有腦袋的隨從一直留在身邊的他們爭先恐后的往前涌,生怕落...

第5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真真是殺人誅心。”許初初搖頭。

她甚至在想,這大兒子是否知道父母對他妻子的所作所為?

他是制止,還是為了治好自己,一同做幫兇,加害他的枕邊人?

再看一眼那陰煞氣極重的棺材,應(yīng)該,是幫兇無疑了。

其實這樣的事,不光是迷信的古代,放到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代也是屢見不鮮。

許初初穿越前不久還接待過一位上了年紀(jì)的女商人,為了維持年輕,什么生吞胎盤、生飲處子血的惡心事都做過,害了不少人。

那時許初初告訴她沒有永葆青春的辦法,她還差點派人砸了許初初的招牌。

許初初不想人們迷信惡道,也不想這些騙錢的神棍毀壞正道名聲,才在自己的鋪子門口掛上了“講證據(jù),不迷信”的牌匾。

沒想到,最惡毒的迷信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那其他證物又代表什么?”她又問蕭瑜,“這方女子的手帕,還有瓜子?!?br>
“哦,瓜子不是證物?!笔掕るS口道,“瓜子和此案無關(guān),是我等你的時候閑著無聊抓來嗑的。”

許初初:“……”

蕭瑜假裝看不到許初初吐血的表情,拎起手帕:“這方手帕就有名堂了,你看它的右下角繡的字,“娟”,正是大兒媳的芳名。我比對了這方手帕和主寢房中其他手帕,確實是同一人所出,說明手帕的主人就是大兒媳本人?!?br>
“然而這方帕子?!彼p輕道,“是從小兒子床榻的枕頭下搜出來的。”

“哦?——”許初初拉長了音調(diào)。

這就有些微妙了。

古代最講究男女禮節(jié),不是已經(jīng)結(jié)親或者定親了的,是絕不能隨便拿“手帕”、“詩文”這種帶有曖昧色彩的信物隨意相送的。

尤其是叔嫂之間,年齡相仿,又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尤為敏感。

小叔子枕頭下搜出嫂子的手帕,很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

“難道你認(rèn)為他們兩人有染?”許初初很懷疑,“還是說小兒子單方面傾慕嫂子?”

“都有可能,至少有單方面傾慕?!笔掕し治龅溃坝幸稽c很重要,同在一個屋檐下,小兒子不可能不知道父母對嫂子的殘忍行徑。他既傾慕嫂子,也不可能沒有過阻攔。”

“可即便阻攔失敗,嫂子死去,他都從未對官府提過有關(guān)此事只言片語,只說完全不知情?!?br>
“他是家丑不愿外揚?還是自己本身就與這起事件有關(guān)?”

蕭瑜把扇子拍在桌上:“說到這里,許相師,兇手是誰不言而喻了吧?”

“……確實?!痹S初初看向那些證物,沉沉的點了點頭。

在她看來,蕭瑜的分析確實邏輯清晰,無可辯駁,把所有不合理之處都解釋清楚了,確實是位破案能手,而非她之前以為的人傻錢多公子哥。

一時間,兩人默契對視,目光之中互相流露出欣賞,一同道:“所以殺害方家一家三口兇手是——”

許初初:“大兒媳。”

蕭瑜:“小兒子?!?br>
異口不同聲,兩人大眼對小眼,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不是,有些話請相師慎言!”蕭瑜忍不住辯駁,“剛剛才說迷信害人,現(xiàn)在又說死掉的大兒媳把人都?xì)⒘?,這合理嗎?”

還有剛才的棺材,一來就把棺蓋蓋上,還貼這么多道符,像尸體能跑出來似的。

他忍了半天才沒作聲的!

“合理啊?!痹S初初泰然回答,“大兒媳被至親殘忍殺害,怨氣過重,不得投胎,所以化為冤魂回來報復(fù)仇人?!?br>
“先附身在懦弱自私的丈夫身上,令其病情加重,撒手人寰?!?br>
“再推上身砍柴的公公,叫他摔中頭部流血致死。”

“最后趁婆婆打水,將其推入井中淹死,讓這一家三口都給她陪葬。”

“至于小兒子,定然是因為他曾經(jīng)阻攔過父母的惡行,所以大兒媳放過了他。”

“事情就是這樣。”許初初一臉篤定。

當(dāng)然,如果不是蕭瑜收集到這么多證物,破案也不可能如此順當(dāng)。

蕭瑜卻是幾度聽不下去,想直接打斷,最后還是忍著耐心聽她講完。

“許相師啊許相師?!彼荒樅掼F不成鋼,“按你這么分析,世間冤案懸案都可把罪名推到亡魂身上,要是案子都像你這么破,有多少兇手又歹徒要逍遙法外?!?br>
許初初不氣反笑:“蕭公子講證據(jù),那倒是來分析分析小兒子的殺人過程。我記得公子曾經(jīng)說過,在方家二老的死亡現(xiàn)場,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為痕跡的?!?br>
“有些痕跡可以抹去,有些不行?!笔掕こ谅暤?,“怪只怪本公子來的太晚,很多證據(jù)都已經(jīng)被銷毀。”

“你要的殺人過程,我現(xiàn)在還不能答復(fù)你,但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猜想?!?br>
“今晚我已差手下控制住嫌疑人,防他逃跑,之后再來逐步驗證。”

哦。怪不得今晚只有這鬼屋里只有他一人,而不見手下。

許初初聽得腦子彎彎繞繞的,心里也不得不服這貴公子耐得住性子,破案也夠嚴(yán)謹(jǐn),不輕易蓋棺定論。

不過……

“不必了?!彼]上眼。

“什么?”蕭瑜皺眉。

許初初道:“我是說你不必兜這么大圈子調(diào)查了,兇手就是大兒媳的亡魂?!?br>
她的語氣異常篤定,叫蕭瑜一陣不適。

不是反感許初初,而是她的行為、她的話都給人一種不得不信,必定正確的感覺。

而這個結(jié)論和他的信仰是完全違背的。

“那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蕭瑜差點給氣笑了。

“尸體?!痹S初初指了指兩人身邊的棺材,“我剛才一進(jìn)來就察覺到了,尸體煞氣逼人,當(dāng)中冤魂一定是害過人的。她被人殘忍折磨致死,要報復(fù)害人自然是冤有仇債有主,不可能放過兇手,大老遠(yuǎn)再去害別人。”

“那你要怎樣?”蕭瑜追問,“難不成還要做法收鬼?”

“對啊?!痹S初初自然的點點頭,“此女雖然可憐冤死,但若放任她在此作亂,不知附近有多少無辜村民跟著遭殃?!?br>
這話說出口,棺材內(nèi)的女尸突然一陣躁動難安,發(fā)出嗡嗡聲響,在寂靜的夜里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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