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婚后,我爬墻了》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柒魚”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顧綰鶯陸硯遲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母親,我就不必了,以往都求過了的,何需—求再求呢”顧綰鶯并不是—個愛求神拜佛之人,她雖然敬畏神明,卻并不相信什么命運(yùn)之說—則,她并不認(rèn)為求了簽,自己的命運(yùn)便會真的如簽文上面所寫的—般二則,倘若命運(yùn)當(dāng)真如是,便是提前知道了,又能改變什么呢?平白胡思亂想,徒增煩惱罷了顧綰鶯不是—個喜歡根據(jù)既定結(jié)果去行事的人,是以哪怕以前求了簽文,卻也并不曾去解過簽更何況,顧綰鶯明白,樓氏此時只是擔(dān)心她多想...

第6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陽光明媚,清風(fēng)和煦。

侯府正院里,男賓們聚在一起離不了朝事,女賓們則在后院里說說笑笑。

綰了發(fā)的夫人們在廳堂閑聊家長里短,女郎們則在園子里賞花逗趣。

顧綰鶯攜著喬嘉瑜走進(jìn)園內(nèi),二人一蓮青一桃粉,似那春日里的嬌花嫩蕊一般,嬌艷動人。

引得一眾坐在湖心亭內(nèi)的女郎們紛紛看了過來。

“那二人是誰?怎么瞧著未曾見過?!?br>
顧綰鶯此前雖然在侯府待了一年,可是因著守孝,并沒有怎么拋頭露面,是以京中貴女多與她不識。

不過倒有眼尖的認(rèn)出了喬嘉瑜的衣裳。

“左邊那個女郎怎么像是穿著嘉瑜的衣裳?”

“還真是,樣子也有點(diǎn)像,就是要漂亮了許多?!?br>
……

喬嘉瑜聽著那些夸贊的聲音,心中暗喜,輕咳兩聲走了上去。

“怎么?不認(rèn)識本姑娘了?”

坐著的晚煙霞紫色衣裳的女郎,是刑部侍郎家的嫡女藺雪柔。

此刻聽出聲音,站起身來:“嘉瑜,當(dāng)真是你啊,你怎么變得這么漂亮了?!?br>
藺雪柔正是被喬嘉瑜偷聽到講她胖的人,此時藺雪柔還不知自己已經(jīng)露了馬腳,仍是一臉關(guān)切的上前。

喬嘉瑜面露嫌棄,往旁邊挪了半步,貼著顧綰鶯,仰起頭道:

“自然是我鶯鶯姐姐的功勞,她可有一手好技藝,三兩下就將我畫得這么漂亮了?!?br>
眾女新奇的看向顧綰鶯,這才發(fā)現(xiàn)女子梳的是婦人髻,心中竟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

顧綰鶯眉眼帶笑,整個人柔和清雅,令人倍感親近:

“小瑜有些夸張了,我不過是會做些脂粉,脂粉細(xì)膩,自然上妝要服帖一些。”

“這也太細(xì)膩了吧,看上去好滑嫩啊,我記得嘉瑜臉上是有斑的,現(xiàn)在都看不見了誒?!?br>
一身鵝黃云緞的小女郎年歲尚小,說話直接了些。

喬嘉瑜臉上的笑意一滯,瞧了眼那小女郎。

你大可不必那般留意我的臉!

說到這兒,女郎們皆對顧綰鶯這脂粉起了興趣。

顧綰鶯也不賣關(guān)子,直接豪氣的說:

“女郎們?nèi)羰窍矚g,我后面多做些給你們都送去,若是好用,到時候女郎們再差人來找我拿便是。”

顧綰鶯后面是要在京城開脂粉鋪的,這些脂粉她自然也備的有,只是這樣說顯得誠心一些。

先送了這些貴女,也是積攢名氣,屆時開脂粉鋪,自然不會缺了生意。

眾女郎聽見這話,都紛紛笑著道謝,隨后又拉著顧綰鶯七嘴八舌的問了些上妝的手法。

不多時,壽宴開始了。

顧綰鶯這才得以從一眾女郎堆中脫身。

因著前來祝壽的人多,男女賓客都是分開了的。

陸老夫人與一眾女眷皆是于湖邊正院就席,男賓們的宴席則擺在了中庭。

宴席正酣,高嬤嬤忽然走到陸老夫人身旁,附耳說了些什么,陸老夫人臉色微變。

不待陸老夫人回話,宴廳左旁側(cè)的門廊處已經(jīng)邁進(jìn)兩道人影。

女子發(fā)髻高綰作婦人裝扮,一身海棠紅束腰壓金絲線裙,膚如凝脂,臉?biāo)朴癖P,艷麗又精致。

旁側(cè)的男子一身玄服如墨,劍眉入鬢,鳳眼生威,襯得那偉岸身姿俊逸非凡。

二人一紅一黑,當(dāng)真是般配至極。一時引得院內(nèi)女眷皆看了過去。

此二人,不正是顧綰鶯的夫君和他的新婚嬌妻楚憐月又是誰呢?

只見楚憐月盈盈一笑,輕挪蓮步走上前來:

“聽聞陸老夫人六十大壽,我與夫君匆匆趕來,沒有遲到吧?”

楚憐月說完,也不等人回答,自顧令人將壽禮送上前去:

“這是我父王特令我給陸老夫人送的南海東珠,祝您如南山之壽,福壽綿長?!?br>
聽出楚憐月的身份,身遭的貴婦們眼神微變,或同情或幸災(zāi)樂禍的看了看一旁的顧綰鶯。

陸老夫人心中不悅,卻不好說些什么。她雖然不喜這靖南王庶女不請自來,但這話既是代其父王所說,倒也得給其幾分顏面。

于是陸老夫人淡聲道:“那便請郡主替老身謝過靖南王吧。”

“高嬤嬤。”

聽著陸老夫人輕喚,高嬤嬤自然明白主子的意思,便要上前領(lǐng)著楚憐月落座。

不想楚憐月側(cè)頭和身旁的穆荀川說了一句什么,在穆荀川離開后卻直接越過了她,徑直往顧綰鶯處而去。

“姐姐,不若我便與你坐一處吧,你我姐妹二人,自是相熟一些?!?br>
楚憐月說著便看了眼喬嘉瑜,示意其讓位。

喬嘉瑜:……

你眼睛抽了?

顧綰鶯往門廊處看了一眼,淡漠道:

“我母親不曾多生了二女,郡主還是不必自降身份,胡亂認(rèn)親為好。”

“我已用完膳了,郡主自便就是?!?br>
說著便起身離了宴席。

外祖母壽宴,自己夫君沒陪在一旁便罷了。

如今卻與平妻一同現(xiàn)身,院中女眷會如何作想,顧綰鶯已然能夠想見。

她不想喧賓奪主,破壞了外祖母的壽宴,想著往旁處避一避便是。

見顧綰鶯走人,楚憐月笑意一僵,隨后恢復(fù)如初。

罷了,反正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不日,京中自然會知道穆荀川到底是向著她楚憐月的。

顧綰鶯本是想悄然離席,不想陸老夫人擔(dān)心穆荀川的平妻惹她不虞,一直關(guān)注著她這邊。

見顧綰鶯要離開,連忙喚住她:“囡囡,來外祖母這邊?!?br>
一眾女眷聞聲望了過來,顧綰鶯不好拒絕,面露笑意走上前去。

一旁的仆從極有眼色的添了圓凳,陸老夫人拉著人坐下,沖一眾女眷親昵的介紹:

“這是我家阿敏的女兒,我的嫡親外孫女兒,這次是特意上京來給我賀壽的,可是被我好說歹說留在我身邊陪我哦。”

女眷們多是人精,瞧出陸老夫人是真心疼愛這外孫女兒,皆給面子的稱贊了一番。

顧綰鶯知曉外祖母的用意,心中極暖,眼含孺慕,輕聲說道:

“外祖母哪是好說歹說,鶯鶯也極思念您,想陪著您,您莫要到時煩了我才是?!?br>
顧綰鶯又一連說了好一串撒嬌的話,逗得陸老夫人開懷大笑。

眾夫人看在眼里,自然親近了不少,紛紛在一旁順著意說起了漂亮話。

見好就收,顧綰鶯待了一會兒就笑著起身了。

待走過回廊。

顧綰鶯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眸子一滯,隨后徑直走過穆荀川身旁。

男子擰了擰眉,伸出手拉住了身旁女子的手腕:

“綰鶯,你也鬧夠了,跟我回府吧?!?br>
“我在鬧?”

顧綰鶯險(xiǎn)些氣笑,他要娶妻,和嬌妻如膠似漆,她成全他們獨(dú)自上京參加壽宴就是鬧了?

“穆荀川,請你不要搞錯了,我告訴過你要上京給外祖母過壽的,是你自己說了沒時間,要準(zhǔn)備上任?!?br>
“現(xiàn)在你又帶著嬌妻來了,怎么?時間攢上來了,夠上京一趟了?”

顧綰鶯一臉嘲諷,一把甩開了穆荀川的大手。

“姐姐,你誤會荀川了,是我讓父王請了旨,荀川這才有時間和我一起上京來尋你的?!?br>
楚憐月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挽上穆荀川的手臂,細(xì)聲解釋著。

有時間了,所以帶著新娶的平妻在嫡妻外祖母的壽宴上將其公之于眾,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娶了如花美眷是嗎?

他何曾在乎過她這個妻子的顏面!

顧綰鶯冷笑一聲,徑直拂袖而去。

穆荀川眉頭緊鎖,看著遠(yuǎn)去的身影默不作聲。

“荀川,我們也走吧?!背z月眸里含星,晶亮的看著穆荀川。

穆荀川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手臂挪開,邁開步子。

楚憐月眼神一暗,很快又笑意如常,提起裙擺便向前追去。

“夫君,你慢一些,等等我嘛!”

楚憐月作勢崴了崴腳,可憐兮兮的叫著:“夫君,我腳崴了。”

穆荀川不得不停下步子,轉(zhuǎn)身扶著人漸漸遠(yuǎn)去。

遠(yuǎn)遠(yuǎn)的,還能聽見女子?jì)扇岬穆曇簟?br>
“夫君,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廊下的顧綰鶯唇角輕抿,自嘲的笑了笑。

誰讓你管不住自己腳的,這下可好了吧,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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