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鐘情,總賊被戲耍了》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水春樹”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沈知蒽聞書硯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聞書硯被沈知蒽處理傷口時,裸露的皮膚偶爾被她的手指碰到,冰冰涼涼觸感直達心尖兩個人拉得很近,彼此的呼吸在悄悄交疊,氣氛莫名有些混亂不清的曖昧沈知蒽低著頭,聞書硯津津有味地看著她長長的睫毛,挺俏的鼻尖,雙鬢垂著的幾縷柔順發(fā)絲……傷口剛剛包扎好,空氣里彌散著她身上的清冷體香,很好聞沈知蒽直起身,“好了,你有干衣服嗎,有的話就趕快把身上的換下來,不然紗布容易被打濕,造成傷口感染”“嗯,還有一件...

第16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聞書硯被沈知蒽處理傷口時,裸露的皮膚偶爾被她的手指碰到,冰冰涼涼觸感直達心尖。

兩個人拉得很近,彼此的呼吸在悄悄交疊,氣氛莫名有些混亂不清的曖昧。

沈知蒽低著頭,聞書硯津津有味地看著她長長的睫毛,挺俏的鼻尖,雙鬢垂著的幾縷柔順發(fā)絲……

傷口剛剛包扎好,空氣里彌散著她身上的清冷體香,很好聞。

沈知蒽直起身,“好了,你有干衣服嗎,有的話就趕快把身上的換下來,不然紗布容易被打濕,造成傷口感染。”

“嗯,還有一件?!?br>
聞書硯懷里的嬰兒安安靜靜的,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地看著他。

沈知蒽一邊叮囑,一邊給聞書硯重新系著扣子。

這個時候,助理方盛火急火燎地舉著電話從外面跑過來,“聞先生,科研室來電話了?!?br>
聞書硯衣扣都沒系好,便抱著懷里的嬰兒出去接聽了電話。

他前腳剛走,李曉禾后腳跑過來,盯著那道英挺的背影問:“沈知蒽,你跟他認識嗎?”

沈知蒽低頭收拾著用過的大號棉簽,“不太認識,就見過幾面?!?br>
李曉禾花癡臉:“哇,又高又帥,手也長得修長性感,不敢想象和他談戀愛該有多么幸福,晚上被他抱著睡該有多么舒服……”

“不敢想象就別想了?!鄙蛑燹D(zhuǎn)頭望向窗外時,聞書硯已經(jīng)不在視線中。

李曉禾:“……”

沒多久,直升機旋翼的轉(zhuǎn)動聲音越來越大,嗡嗡地籠罩在學校操場上空。

透過窗子望出去,直升機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升入了空中,駕駛室里依稀可見聞書硯英俊的側(cè)影,他好像永遠都那么堅韌挺拔。

隨著高度漸漸上升,最后,直升機飛離了操場上的一方藍空,不留下任何痕跡。

聞書硯走了。

不多時,教室外面進來一個村民大姐,懷里抱著嬰兒,還有一件黑色工作制服,她仔細尋覓著委托人口中描述的:個子有點高,皮膚很白,很漂亮的女醫(yī)生。

然后徑直走到沈知蒽面前,問道:“你是沈知蒽,沈姑娘吧?那個開飛機的青年讓我把這件衣服拿給你穿?!?br>
開飛機的青年,看來是聞書硯。

“哦,我是沈知蒽?!彼p手接過黑色制服,和大姐道了謝。

大山的村莊里,早晚十分清冷,能多件衣服真是雪中送炭。

沈知蒽低頭仔細看,制服的胸前口袋上方印著一行白色的小字:奉飛工業(yè)集團。

雖然見過幾次,但是她始終不知道聞書硯是做什么的,只記得在大草原時,陸勻驍曾說聞書硯是社會的脊梁,國家的棟梁。

沈知蒽將衣服抖開,想重新疊一下,輕輕的,衣兜里掉出了一張折疊的白紙。

她彎腰將它拾起,通過紙張翹起的邊角,能看見里面畫著一架飛機的尾翼部分,上面有多條橫線,豎線,密密麻麻地標注了很多數(shù)據(jù)。

沈知蒽將紙張收好,想著回奉城還給聞書硯。

他在她心里時而正經(jīng),時而不正經(jīng)的印象,好像在慢慢發(fā)生了變化,他變得靠譜了。

兩天后,在村民們含淚揮手的送別中,軍總醫(yī)院的大巴車駛離了玉椿縣,醫(yī)療支援結(jié)束了。

沈知蒽在車上給聞書硯發(fā)微信:謝謝你的衣服,什么時候有時間還給你?

聞書硯坐在科研室的主位,正和八名工程師開會,上一代殲擊機依然在試飛改進中,新一代已經(jīng)進入了初期設(shè)計和論證階段。

三個小時后,研討會結(jié)束,聞書硯靠到椅背中,從褲子口袋里拿出手機,才看到沈知蒽給他發(fā)過信息。

科研室的門開著,方盛剛好路過,看見里面的聞書硯后,提了提手里的保溫盒,向他示意,“聞工,湯來了,我送辦公室了,早點回來喝。”

聞書硯掀起眼皮,淡涼地掃他一眼,輕點了下頭,然后開始單手按著手機。

沈知蒽還沒到奉城,在大巴上暈車暈得七葷八素,手機在手心里震動了一下,只見屏幕上彈出一行字:你喜歡喝湯么?

她最喜歡喝湯,但是聞書硯不說衣服的事,怎么突然問她喜不喜歡喝湯?

接著,他又發(fā)來一條:衣服先放你那,有時間我去找你拿。

沈知蒽暈得就要吐出來,熄了手機,難受地閉上了眼睛。

——

臨近九月末的一天早晨,沈知蒽剛到醫(yī)院打完卡,高赫匆匆從她身邊路過,又退回來,對她說:“沈知蒽,今天開始給患者做檢查,我和彩超室醫(yī)生說了,她們會帶你。”

“好的,高老師。”她應。

他說的檢查是腹式和陰式彩超,終于可以上手學習了。

高赫又叮囑:“好好學,我們科室有留你的意向。”

他抬起手臂看了看時間,又趕忙朝手術(shù)室的方向走去。

實習不久,帶教老師便親口吐露出留人的意向,雖然婦產(chǎn)科不是沈知蒽最想去的,但是依然有點開心。

日子平平,一天天過去,沈知蒽甚至在軍總醫(yī)院里,從來沒有偶遇過沈院長和楊副院,他們忙得抓不到影兒。

但是她卻遇到了一個在生命中匆忙一過,幾近遺忘的人。

那是十一假期的最后一天,天高而藍,陽光清透似的干凈,無風。

一早,沈知蒽去了彩超室,穿了白大褂,戴上口罩,在開始工作前套好無菌手套。

少頃,便聽見叫號機發(fā)聲:請C01號患者西沫到002號彩超室做超聲檢查。

西沫?

叫號機又重復了一遍,患者名字確實是西沫。

沈知蒽瞬時想起去草原玩的時候,某個夜晚,有個姑娘進了聞書硯的房間,她的名字也叫西沫。

直到彩超室的門被推開,沈知蒽一眼認出了西沫。

她還是印象中安安靜靜的憂愁美,身上一襲米白色針織吊帶長裙,外面罩一件同色寬松開衫。

眼神清憐,唇色淡淡的,好像有著滿腹心事,從沒見她笑過。

西沫將檢查單和繳費單一股腦兒遞到沈知蒽手中,她看過之后,依照慣例地問:“姓名,哪里不舒服?”

“西沫,小肚子痛,經(jīng)期沒來?!蔽髂⒃诖策叺卣f。

沈知蒽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清亮的眼睛,她抬眸看西沫,又問:“月經(jīng)推遲多久了?”

西沫唇色開始發(fā)白:“快一個月了。”

這時,李曉禾將一次性婦產(chǎn)檢查墊鋪在床上。

沈知蒽將做陰式彩超的探頭又做了一次消毒,利落地套上了橡膠套。

“躺下,把下身的打底褲右腿的脫掉,左腿褪到膝蓋,內(nèi)褲也脫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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