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武俠修真《妾本佳人》,男女主角謝懷則大長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謝懷則”所著,主要講述的是:“誒,凝冬,你怎么扯我們家小姐的頭發(fā)”清蓮竄出來,從地上摩挲一陣,居然手里變出好幾縷斷掉的頭發(fā),合在一起成了一團頭發(fā)團衛(wèi)嬋皺眉看,往后退了一步,有點惡心“嘶……”鄭令儀倒吸一口涼氣,目光楚楚,聲音溫柔:“清兒,別責備凝冬姐姐了,她應該不是故意的,雖然在夫人院里,我說了她幾句,可服侍外祖母的人,怎會是心胸狹隘之人,只是凝冬姐姐伺候的,不是外祖母就是表哥,想來是伺候我,覺得有些委屈...

第28章 缺繡娘給你找十二個 免費試讀


到了王府,雙福反而收起那種神氣樣子,頗為恭敬有禮,然而也并不巴結,淡淡的模樣,居然有一分很像謝懷則。

“娘娘,這是我家世子給尋得繡娘,得知您府上的郡主居然連個繡娘的沒得用,我家世子很是上心,到底沾親帶故,便雇了這十二個繡娘,任由府上女眷支使,請您放心,銀子我們家世子已經付了一個月的?!?br>
靖江王側妃愕然,忙讓丫鬟給雙福倒茶:“小福子,你也別瞞著我了,我經常去尋表姐,跟你們也是相熟的,世子為何雇這么多繡娘,這不是打我們的臉面嗎?你快跟我說說,出了什么事?”

雙福故作疑惑:“誒,難道王府不是缺繡娘嗎?”

王府怎么會缺繡娘呢,他們王爺還算得寵,家里產業(yè)也并不少,哪里會少了府里女眷的針線。

“這,若不是府上缺繡娘,郡主娘娘為何會讓我們世子身邊的丫鬟幫忙做繡活兒,這定錢都給了十兩?!?br>
靖江王側妃入門的時候,原配王妃還活著呢,她也是宅斗過的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明白。

“是雪芙為難了世子身邊的姑娘?那個新通房?”

雙福搖頭,表示不知道:“側妃娘娘,如今人帶到了,奴才得回去跟世子復命?!?br>
靖江王側妃叫人抓了一把銅錢塞到雙福手里:“小福子,我知道你是世子的人,我不強問你,但有一件事,你得告訴我,我表姐可知道此事?”

雙福躊躇半晌,搖搖頭:“夫人并不知道?!?br>
靖江王側妃松了口氣:“好,好,你回去告訴思危,我家雪芙就是這個脾氣,她被王爺慣壞了,不論做了什么讓思危不高興,過后表姨母親自給他賠罪?!?br>
雙福急忙說不敢。

就在此時,廣宜郡主趙雪芙闖了進來,見了這勢頭很是疑惑:“你不是謝表哥身邊的小廝,來我家作甚,難道是表哥找我?”

又見那些高矮胖瘦的繡娘,滿滿當當站了整個廳,驚訝道:“這些人又是誰?”

靖江王側妃頭疼不已,想叫人送送雙福,趙雪芙卻不依不饒:“那小廝,你來我家作甚,表哥有沒有讓你給我?guī)г??他是不是想我了??br>
雙福沒想到,郡主作為皇室宗親,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呢,居然這么大膽,恨不得捂住耳朵立刻就逃。

“郡主!”靖江王側妃沉下臉,倒是還是順利把雙福送走了。

只剩她們二人時,靖江王側妃措辭半天,才把前因后果說了出來,還隱晦的問廣宜郡主,是不是真的欺負了謝懷則身邊的人。

趙雪芙只是驕縱,又不是大蠢蛋,自然明白謝懷則故意大張旗鼓送繡娘,是什么意思。

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表哥,表哥這是什么意思,在打我的臉嗎?這是諷刺我們王府請不起繡娘?”

靖江王側妃有些心疼,縱然廣宜并不是她生的,但王妃故去后,她這個側妃代掌王府中饋,兩人相處也算和諧,她是把這孩子看成自己親女兒的。

“雪芙,這件事你做的不對,咱們府里的繡娘不夠你用的?你為什么叫思危的貼身丫鬟給你繡東西,她又不是你的奴婢,賣身契可不在咱們家,隨意使喚別人家的奴婢,是忌諱,這若是小心眼些的人家,非要跟你算算賬?!?br>
“算賬?跟我算什么賬,謝懷則是我表哥,咱們兩家是什么姻親關系,我使喚使喚又怎么了,表哥連這個面子都不給我嗎?”

靖江王側妃長嘆:“你若當真只是喜歡人家的繡活兒,借來用用,你表哥怎會不由著你,你分明是借著這個由頭整治人家,十三幅繡品只給人家十兩定錢,四天就要一件繡屏,你這是故意磋磨人呢?!?br>
廣宜郡主撅起嘴:“我就是故意的又怎樣,我瞧她不順眼。”

“就因為她是你表哥近身伺候的人?”

“表哥是何等人物,通房居然是那個樣子,我瞧著不爽,就要弄她,我堂堂郡主,用她的繡活兒是瞧得起她呢,而且我也給銀子了,不算仗勢欺人?!?br>
靖江王側妃頭疼壞了:“思危做事一向穩(wěn)重,能送來這么多繡娘,顯是真的惱了,雪芙,這件事你的確做的不該,一來,你是什么金貴身份,她一個小小通房也值得你生這么大的氣嗎,二來你使喚思危的人,卻不跟他通個氣,這泥人也是有三份性子的,你這樣不是把你表哥越推越遠?!?br>
趙雪芙覺得奇怪:“我都是郡主了,難道還要看一個丫鬟的臉色,等我跟表哥成婚,我就把她發(fā)賣出去,賣給最臟最污的乞丐做老婆,看她還敢不敢勾我的表哥,這些側室通房都是賤皮子,不整治就不老實的。”

靖江王側妃臉一白,她也是側室,難道她也是賤皮子,她對這個王爺的嫡女,可不是不真心。

趙雪芙完全不知自己已經傷了靖江王側妃的心,仍在滔滔不絕:“姨娘,你太謹慎了吧,咱們是王府,表哥家卻只是公府,品級差著咱們家好多呢,我堂堂郡主下嫁,不就是皇伯父一個賜婚的事,等弟弟成了太子,我就是公主了,憑什么不能……”

靖江王側妃急忙去捂她的嘴,情急之下打了她一巴掌,她沒屏退左右,王府的丫鬟小廝們還在這呢:“你這孩子胡說什么,立儲的事也是你女孩家家亂說的?什么太子公主的,你……”

趙雪芙驚呆,立刻嚎啕大哭。

“你怎么敢打我,連我父王都不敢打我!”

靖江王側妃看了看自己的手,狠下心:“雪芙,你知道我是為你好,立儲之事,也是你我能置喙的嗎,如今咱們家在風口浪尖上呢,你還到處亂說,這不是給你父王添亂?”

趙雪芙憤恨:“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是真心待我,我怎么不能說,我憑什么不能說,我父王可是太保,是宰相,管著樞密院呢,能被收為嗣子的,也是我阿弟,不是你生的那個,你怎么敢打我呢,我要告訴父王去?!?br>
趙雪芙憤恨的跑了,留下靖江王側妃暗自垂淚,趙雪芙被寵壞了,自以為王府是誰都不能得罪的勢力,然而立嗣子的事,只是朝臣提出,陛下從未正式表態(tài)。

她總勸王爺低調為上,王爺雖然聽她的,可這個女兒誰都管不了,四處吵嚷他們靖江王府會出太子,能有什么好結局。

趙雪芙回了閨房,痛哭了一場,若不是她母妃早逝,還輪得到一個側妃管教她?表哥也不給她面子,一點都不惦記她,都是因為那個凝冬。

一個賤婢,也配表哥幫她出氣,她若是能饒過這賤婢,她便不姓趙。

馬球會那日,謝懷則果然赴約,這場馬球會,雖是廣宜郡主遞過去的帖子,實際上是以靖江王府的名義發(fā)的,請了京城大半世家權貴的小姐公子。

衛(wèi)嬋幫他換上騎馬裝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卻很奇怪,似乎是嘲弄,又似乎是看熱鬧,衛(wèi)嬋不太能形容的上來。

“世子,這馬球會您要是不想去,就別去了唄。”

反正前幾天都把人得罪了。

衛(wèi)嬋嚇得不輕,謝懷則卻說沒事,一切都有他在,果然接下來幾天靖江王府沒有動靜,廣宜郡主也沒有來興師問罪的意思,衛(wèi)嬋才安下心。

“不,這次一定要去。”

“是,去賠罪嗎?”不然為什么非要帶著她,衛(wèi)嬋不太明白。

“你知道什么叫鮮花著錦,烈火油烹嗎?”

衛(wèi)嬋點點頭:“這個不是好詞嗎,是說排場很大,好上加好。”

謝懷則表示滿意:“最近書沒白讀,那么你要知道還有一個詞叫盛極而衰。”

一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這人又要考校自己:“世子昨日教過,是管子中的說的,明乃哲,哲乃明,奮乃苓,明哲乃大行,奮乃苓便是興盛后衰微?!?br>
謝懷則這本管子可沒特意教她,因為她是女子,管子乃是融合百家之作,多為治國之道,而且這書對現在的她來說,太晦澀,沒想到他不過隨口說了一句,她便記住了。

“您這個詞,不會指的,是靖江王府吧?”

謝懷則含著笑,捏了捏她的臉頰:“等著看好戲吧,若靖江王再不知收斂,怕是要失了圣心了?!?br>
衛(wèi)嬋滿頭霧水。

謝懷則并未明說:“若是你家世子猜中了,到時候就跟你說所有的前因后果?!?br>
他故作神秘,衛(wèi)嬋也就不打聽,一切都以他為主。

因為要打馬球,謝懷則不再穿往日廣袖長袍的,顯得仙氣十足的衣服,這身騎馬裝玄紅相間,衣袖窄窄,非常貼身,穿上后整個人精神極了,尤其是腰間的黑色腰封一束,更加顯得他猿臂蜂腰,腿長的不像話。

平日里帶著發(fā)冠的頭發(fā),束成馬尾,額前一根發(fā)帶,弱化了他過于顯眼的高冷之氣,反而更像個風華正茂鮮衣怒馬的少年將軍。

“怎么,瞧你家世子瞧得呆了?”謝懷則捏了捏她的鼻尖。

衛(wèi)嬋臉一紅,低下頭,不敢看他幽深的眼睛,若論皮相,謝懷則的確當得上京城第一,雖然衛(wèi)嬋也沒見過外面別的世家公子,可謝家的幾個,還是看見過的,沒一個能比得上謝懷則。

素日見這丫頭呆頭呆腦,不怎么會臉紅,就算他身著中衣,露出胸口的肌膚,她也是目不斜視,就像完全沒看到似的。

原來,她也會為男色害羞啊。

謝懷則倒是很想逗逗她,只是要去馬球會,沒什么時間了。

“你這身衣裳?!?br>
衛(wèi)嬋看向自己,竹青的小衫配著月白的褶裙,很干凈也很素雅。

謝懷則搖搖頭:“太素凈了,不好,你去換上那身水紅的半臂和那件石榴裙?!?br>
衛(wèi)嬋抿唇,總覺得太鮮艷,太招搖了。

可謝懷則不容置疑,他甚至還親自抽出妝盒中一支珍珠步搖給她戴上,還讓她親自將同心結墜著的玉佩,也掛在他腰間。

“世子,您要打馬球,這壓襟玉佩,就不戴了吧?!?br>
“當然要戴,為何不戴,你就看著本世子如何把頭彩給你贏回來吧?!?br>
同車而行,衛(wèi)嬋一直安安靜靜,哪怕到了馬球會,也只是呆在謝懷則的那棚子,并不敢亂走。

靖江王府辦馬球會,果然是大手筆,這辦馬球會的地方可不是在王府,王府有規(guī)制,沒有馬球場,這是蘭園,聽說也是一位皇親國戚的產業(yè),背景很深厚,租金可不少,桌案上的香茗,是今年的明前茶,清香撲鼻,除了清茶葉準備了茶團,可以讓公子小姐們做點茶,干果四品鮮果四品,其中最難得的是一盤新鮮的荔枝。

京城不在北地,可離嶺南也有千里之遙,荔枝有些青,顯然是剛從樹上摘下來的,她聽世子說過,京城的果子商人運荔枝,會連著整棵樹走水路,這樣到了京城,果子便仍是新鮮的。

世子給她看的那本香典中,可以用果子皮制香,正想著這些荔枝吃完,她能不能把殼帶走。

有人掀開簾子進來,居然也是熟人,是國公府的表姑娘鄭令儀。

“表姑娘,您,您怎么在這?”

鄭令儀仍是那副柔柔弱弱,一步三喘的模樣,也依舊是一身淡紫衣裳。

她的丫鬟清蓮搶著回答了衛(wèi)嬋:“我家小姐也是公府正經的小姐,接了請?zhí)?,為什么不能來??br>
鄭令儀幽幽的凝視衛(wèi)嬋:“你倒是好命,跟了表哥后,穿的都富貴起來了,你知道你這裙子是什么料子做的嗎,表哥對你倒真是舍得,可惜,在這你是見不到表哥了,只能見到我,顧歸夷來了,表哥正忙著陪她呢,哪里還能想起你來。”

衛(wèi)嬋頭皮發(fā)麻,感覺表姑娘不像來奚落她,而是在顧影自憐,明明她自己也很哀怨。

可是衛(wèi)嬋并不哀怨啊,也不想陪著她一起哀怨,正覺得坐墊上都似生了刺似的。

有小丫鬟在外面喊話:“請問謝世子身邊的凝冬姑娘可在。”

衛(wèi)嬋急忙請人進來,是個臉生的小丫鬟,她行了一禮道:“哪位是凝冬姑娘,您家世子打發(fā)我來說一聲,請姑娘過去一趟,把世子的馬球棍拿回來,世子正與其他公子小姐行酒令呢,帶著那個實在不便?!?br>
衛(wèi)嬋如蒙大赦,急忙跟著小丫鬟出去。

鄭令儀被甩下了,蹙著眉頭,滿臉不悅。

“姑娘,你瞧瞧這個凝冬,不過做了世子的妾,眼睛都要……”

“我們也去?!编嵙顑x忽然開口。

“去,去哪?”清蓮呆滯。

鄭令儀搖搖頭:“表哥要把馬球棍拿回來,隨意派個人就算了,為什么忽然要凝冬過去?實在不合邏輯?!?br>
清蓮面色一變:“您,您是說,有人要對凝冬……”

她不敢再說,鄭令儀卻點點頭:“但愿不是我想多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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