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見船只毫發(fā)無損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盤龍出獄:開局老婆要離婚”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袁真蘭上官娥瑾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迎面而來的水珠真如狂風驟雨,袁真蘭也不會單純地認為這真的只是一場雨而已他眸子微微一凝,雙劍已經(jīng)出手靈力涌動,周身氣場暴漲面對這避無可避的驟雨,袁真蘭選擇了迎面而上,持劍劈開!劍氣縱橫,黑光閃過,硬生生將密密麻麻的驟雨劈開了一道口子無數(shù)雨露并沒有落到船只之上,硬生生被推開了一條路見船只毫發(fā)無損,袁真蘭甚至沒有半點停頓,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船頭再見其身影,他已經(jīng)凌空而下,雙劍交叉,直指男人咽喉...
迎面而來的水珠真如狂風驟雨,袁真蘭也不會單純地認為這真的只是一場雨而已。
他眸子微微一凝,雙劍已經(jīng)出手。
靈力涌動,周身氣場暴漲。
面對這避無可避的驟雨,袁真蘭選擇了迎面而上,持劍劈開!
劍氣縱橫,黑光閃過,硬生生將密密麻麻的驟雨劈開了一道口子。
無數(shù)雨露并沒有落到船只之上,硬生生被推開了一條路。
見船只毫發(fā)無損,袁真蘭甚至沒有半點停頓,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船頭。
再見其身影,他已經(jīng)凌空而下,雙劍交叉,直指男人咽喉。
男人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袁真蘭襲來的一瞬間他的身形便已經(jīng)迎了上去。
男人的靈骨乃是水靈骨,在所有靈骨元素之中,他的靈骨元素或許算不得最上乘,在戰(zhàn)斗之中更是排在下位。
可是偏偏他們現(xiàn)在在海上,還是在這個男人最熟悉的海域之上。
金丹期的修為加上主場作戰(zhàn),可以說他的實力足以讓他成為海上霸主。
在他未開口之前,船上的幾十名海盜并沒有襲擊東宮雅他們。
不過看他們悠然的姿態(tài),似乎并不覺得這場大戰(zhàn)有什么懸念,或許是從前經(jīng)歷了太多。
東宮雅等人站在船上,看著男人隨意掀起狂風巨浪,都是瞠目結(jié)舌:“沒想到一個海島,居然有金丹大成的修為……”
金丹期,是一名普通修士和長老級別的分水嶺。
譬如無相宗這樣的人口大宗,實際上能達到金丹期大成的長老都寥寥可數(shù)。
他們不知道男人如今年齡幾何,但若不是天之驕子級別的天賦,想要修煉到金丹大成,需要耗費多少時間和心力,他們這些仙門弟子比誰都清楚。
比如祝星,雖然在后來的三百年里,他被稱為“廢柴”。
可是曾幾何時,他入宗門的時候才十五歲,照樣是驚艷眾生的天賦。
那時他能被僅憑十幾個人便號稱最強山門的無憂門看上,若沒有超凡脫俗的天賦是絕對不可能的。
后來的四百多年里,他在外人面前是個廢柴,實則在背地里從未有一天停止過修煉,因為他心里的仇恨在推動著他不停地往前走。
可即便有仙門秘籍輔助,又有驚艷絕倫的天賦加持,整整四百年的時間,祝星也才剛金丹期三境而已。
至于元嬰期的修士,那便是避世不出的大宗師。
放在小門派里,絕對是開宗立派的人物。
迄今為止,元嬰期的大修行者都為被各大宗門當做秘密武器藏起來,雖然從沒有仙門對外報出自己到底有多少元嬰期的修士,但是加起來的數(shù)量絕對寥寥無幾。
至于再往后的出竅、分神等境界,不是沒有,而是即便有,各家宗門也是秘而不宣的。
更何況到了出竅境之后的大宗師,他們一般便不會再參與普通的仙門紛爭了。
跨過了元嬰,他們的身體和靈魂便已經(jīng)抵達了另一個境界。
那種時候,他們的眼里就只有一條路——飛升!
所以一般沒有出現(xiàn)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這種級別的大宗師是不會出山,甚至都沒人能找到他們在哪。
因此在這個時代,從金丹到元嬰,一步之遙,便是天壤之別。
甚至還在金丹期,每跨過一個境界,便是一步千里。
這也是為什么東宮雅等人如此震撼了。
一個金丹期大成的修士,不過還差一步便能邁入宗師級別,卻跑到東海之上來當一個海賊?
明明以他的實力,隨便哪個宗門都會對他趨之若鶩。
不過黃金白銀而已,和仙門神境比起來算得什么?
他居然甘心在這里做個海盜!
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他暴殄天物,總之東宮雅等人實實在在地痛心了。
但是痛心只在短暫的時間,很快他們的注意力就全都回到了袁真蘭身上。
男人確實沒有出全力,至少還沒到火力全開搏命的地步。
可即便如此,他也已經(jīng)是金丹期的大修士了,他們?nèi)齻€加起來,人家也就動了動手指。
偏偏袁真蘭一身凡骨,對上這位水靈骨的金丹大修,卻是不落下風,雙方你來我往,竟然眨眼之間就交手了十幾招。
袁真蘭手握黑劍,招式霸氣凌厲。
同樣的,男人手持一把折扇,行招變幻靈活,毫不相讓。
兩人手中的武器都可謂神兵利器,全都不是尋常的兵器,在交錯之間,威勢震天。
兩人的每一次交鋒,都能掀起余勁震蕩。
交戰(zhàn)不過十幾招,男人垂眸就能看到腳下船只已經(jīng)有了崩壞的現(xiàn)象。
他神色微微一沉,當即一步踏前,縱身朝著不遠處的礁石飛躍而去。
袁真蘭見狀立刻追趕而上,男人卻是在中途身體凌空,揮動手中的折扇。
“疾雨!”
袁真蘭見狀,黑劍揮斬,無比凌厲的劍氣立刻朝著前方的男人斬去。
他這一劍,引起龍吟高亢,風云變色。
劍氣所過之處,就連腳下的海水仿佛都要被硬生生切開一般。
不遠處,男人的雙腳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落在了礁石之上,當即轉(zhuǎn)身,劍氣卻已經(jīng)掠至身前。
男人驟然臉色一凝,穩(wěn)步一撤,同時手中的折扇掀起滔天巨浪,硬是將劍氣阻擋在外。
剎那間,漫天的海水如同暴雨落下。
男人腳下一踏,堅硬的礁石瞬間崩裂,而他本人飛身而起,竟然短暫地失去了重心。
袁真蘭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刻,絲毫沒有停止攻勢的意思,凌空踏步而至,黑劍再次直刺對方咽喉。
這一幕,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戰(zhàn)斗。
男人的實力自不必說,而袁真蘭更是不遑多讓。
原本一場金丹期的戰(zhàn)斗就已經(jīng)足以攝人心魄,可是偏偏袁真蘭還是一身凡骨!
一介凡骨,卻能夠和金丹期大修士打得你來我往,毫不相讓。
要不是親眼所見,道聽途說的話任何人都只會當成一個笑話一笑了之。
正因為這樣的落差,看著袁真蘭那單薄的身影卻有搏天之能,一劍揮斬出數(shù)十丈的劍氣,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真的只是一個凡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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