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色”的傾心著作,陸硯川方愫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府上發(fā)生的事情,承恩公夫人怎么會不知道?她聽到兒子的聲音,便揮揮手退下仆眾,叩了叩桌上的茶盞,陸硯川便極有眼力見的上前給斟茶倒水喝上兒子親手倒的茶,溫蕙才道:“你不滿是因?yàn)槌苫酃鲗⑹稚斓侥愕脑鹤永?,還是因?yàn)樗P了那個丫鬟?”陸硯川當(dāng)即否決,“這與愫愫無關(guān)今日受罰的是大房的人,還是當(dāng)著二房的面,這口氣就算我忍得下去,娘和爹忍得下去嗎?”“少在我面前挑撥離間”溫蕙一眼看穿他的小把戲,“我看你是...
清和堂外,已經(jīng)用完朝食的眾人拜別老承恩公夫人,各自回房。
陸硯川懶得同二房的人虛與委蛇,看見他們便想起愫愫,不由自主加快步伐。
才走出去幾十步,他聽到身后一聲叫喚,“大哥留步?!?br>
聽到聲音,陸硯川就擰起眉頭,轉(zhuǎn)身對上叫住自己的陸呈川,面色不耐,“有事?”
陸呈川溫潤淺笑,道:“大哥什么時候往霜白院帶了個丫鬟?若是讓祖父知曉,怕是要罰你了。”
聽出他話里的試探,陸硯川微揚(yáng)眉梢,一雙風(fēng)流含情目此刻少了幾抹溫度。
他揚(yáng)唇笑道:“霜白院里只有男人,祖父才會惆悵吧?此時家中除了我,只有你知曉,你若是不說,祖父也不會得知?!?br>
陸呈川愣了片刻,沒想到給自己挖了個坑,只好繼續(xù)笑道:“大哥放心,我一定會替你保密的。大哥眼光真不錯,那姑娘可愛得很,尤其是一雙眼睛,格外清透純澈?!?br>
說道最后,陸硯川的神色已經(jīng)冷下去。
見狀,陸呈川心底涌上一陣得意。
正當(dāng)他以為自己終于找到陸硯川的弱點(diǎn)時,腦袋上忽然挨了一巴掌。
“混賬東西!你在國子監(jiān)就讀成這樣的下流貨色來?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你才多大就開始想女人了?”
要說陸硯川是為了教訓(xùn)弟弟,但那一巴掌可不輕,拍得陸呈川頓覺腦袋晃動,眼前一片模糊。
他正要開口,又聽陸硯川嫌棄道:“瞧瞧你這弱雞子的體格,國子監(jiān)是不教君子六藝嗎?改日我就進(jìn)宮去找皇帝舅舅,讓他把國子監(jiān)那些先生全攆走,省得廢了我大鄴朝的兒郎。”
見他說到后面越說越離譜,陸呈川趕緊求饒。
“我知道大哥關(guān)心我,但我是這兩日讀圣賢書讀傻了,與國子監(jiān)的先生無關(guān),大哥千萬不要為了我誤傷他人?!?br>
這話聽得陸硯川直發(fā)冷笑。
他怎么可能為了二房去找皇帝舅舅說這些?就算要說,也是讓他的皇帝舅舅把二房全砍了,省得讓他煩心。
懶得再與陸呈川多言,他揮揮手,邊轉(zhuǎn)身邊道:“且記住,你去國子監(jiān)是讀書的,別丟了陸家的臉?!?br>
“是?!标懗蚀ㄔ诒澈蟮兔柬樁?。
直到陸硯川的身影消失,他才停在原地望去,依舊溫潤眉眼,卻若有所思,眼底劃過一抹陰翳。
……
縱然堵住陸呈川的嘴,但陸硯川卻沒有半分欣喜,離開清和堂時,臉上還掛著陰沉的神色。
直到回了霜白院,看見愫愫在房里刺繡剪裁,他的心才莫名安定下來。
他看著愫愫低頭在布料上畫出形狀,又拿著剪刀小心翼翼地剪開,仿佛是在對待寶貝一般。
“不過一塊布料,至于這樣精心對待嗎?”陸硯川忍不住上前,就站在下人房外面問道。
“見過少爺。”聽見聲音,愫愫立刻放下手里的東西,上去行禮,福了福身,她才站起來道,“做衣服自然要合身才好,若不然穿上也會難受?!?br>
“說得在理。”陸硯川揚(yáng)起嘴角,深以為然。
他看了一眼那塊天青色的料子,著實(shí)記不起這料子是不是自己庫房里的了,不過天底下能讓愫愫如此鄭重對待的,除了自己這個少爺,還能有誰?
想到這,早上見到陸呈川的那點(diǎn)煩躁,頓時消散無蹤。
愫愫才剛來承恩公府,不知曉二房的險(xiǎn)惡,自己應(yīng)該好好調(diào)教她。
這個念頭不過冒出來一瞬,陸硯川便仿佛找到樂趣似的,進(jìn)屋卷起桌上一塊柔軟的布料,輕輕敲在掌心,圍著愫愫走了一圈,視線緊緊盯著她的面孔,好一番打量。
前世今生兩輩子加起來,愫愫都沒有被他用這樣的眼神看過,頓時有些無措。
她捏了捏手指問道:“少爺,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眼下她已經(jīng)把自己賣給承恩公府,除了讓少爺幫自己的忙,別無他法,所以她萬萬不能得罪少爺。
見她眼底閃過緊張,陸硯川瞇起眼睛,“今天可曾見過二房的人?”
“見過?!便恒狐c(diǎn)頭如搗蒜,“早上送走了少爺您,我和長樂大哥就在院門口碰見了二少爺,他夸了我的名字,然后就去清和堂用飯了?!?br>
不知道這里頭哪一句話戳中了陸硯川的痛處,他忽然劍眉一沉,“你竟然連他夸了你的名字都記得?”
愫愫張了張嘴,卻不知道這話該怎么接。
長這么大,除了爹娘,還是頭一回有人夸她的名字,且還未過去一個時辰,她當(dāng)然記得。
不過陸硯川也不想聽她解釋,撇著嘴,哼笑一聲,被他卷成棍子的布料敲在掌心,發(fā)出結(jié)實(shí)的悶響。
“我最恨別人背叛,你若是做不到,我現(xiàn)在就給你消了奴籍,送你離京,但是你爹的事我不會再管……”
“我能!”
沒等陸硯川說完,愫愫堅(jiān)定的聲音就在他耳畔響起,恍如平地一聲驚雷,在他貧瘠的心上炸出漫天煙火。
他陷在這份震驚中,握著布料,險(xiǎn)些忘了開口。
好半晌,陸硯川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仍舊帶著幾分笑意,卻沒了往常那份鎮(zhèn)定。
“你知道什么是背叛嗎?不必這么著急回答……”
“我知道?!?br>
愫愫再次打斷他,甚至壯起膽子抬頭望他,“少爺應(yīng)當(dāng)知道我是被賣進(jìn)青樓的吧?賣我的那個人,是打小長在我家的仆人,可他一到京城就忙不迭把我賣了,這大概就是背叛?!?br>
說起被賣的事情,愫愫本以為自己會義憤填膺,可實(shí)際上,兩世為人,她對這事竟半點(diǎn)感覺也沒有,說出來就好像吃飯喝水那樣平常。
也正是這樣的平常,讓陸硯川咽下后面所有不屑的話。
沒有人比方愫更明白被最親近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
收回眼神,陸硯川重重地敲了敲手,威脅道:“記住今天的話,既然你開口,我就記下了,若你反悔,我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完,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愫愫看著那個背影,眼底浮現(xiàn)點(diǎn)點(diǎn)笑意。
這樣的少爺比前世活泛多了,也不枉她重來一世!
……
承恩公府的晚膳是在各自院子里的,陸硯川更是連親爹娘的松鶴院都沒去,只在霜白院用飯。
他正讓愫愫伺候用飯,長樂忽然敲門稟報(bào),神色凝重。
“少爺,外頭有個自稱是愫愫姑娘叔叔的人求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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