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閨色有毒,王爺撩上火是大神“一碧榶榶”的代表作,景玓夏炎靂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他這一嗓子,門房嚇得趕緊跑人香杏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景玓盯著那張兇惡的怒臉也有些直愣記憶中,這大哥嚴(yán)肅歸嚴(yán)肅,但也是穩(wěn)重的,很少這般對人大吼大叫回想起另一個世界自己的親哥,只會為了外人沖她發(fā)火說了都不怕人笑話,活了兩輩子,她現(xiàn)在才體會到被哥哥保護(hù)的感覺,心里一湖冰冷的水像是注入了暖陽,暖得讓她想哭“大哥......”她又拉住景炫的衣袖,“別為那種人置氣,不值得”看著她紅紅的眼眶,景炫抬...

第9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將人放在床上,景玓又摸黑去燭臺,將燭火點(diǎn)亮。
“門......”床上的男人吃力地指著敞開的房門。
“......”景玓黑線連連。
頂著張黑臉,她走去將房門關(guān)上,然后去衣柜,翻出一只小箱子。
原身自幼習(xí)武,免不了磕磕碰碰受傷,所以自備了不少好藥。
她把小箱子捧到床邊,望著滿身是血虛弱無比的男人,兩道柳眉擰成了扭曲的蟲子。
就他這一身血污,讓人沒法分辨究竟是哪個部位受傷了。再瞧他氣若游絲的模樣,仿佛隨時都會斷氣,她想仔細(xì)詢問都擔(dān)心他氣上不來。
別的還好說,這萬一真在她房里噶了,她是真脫不了關(guān)系!
深吸一口氣后,她也不再遲疑,坐到床邊開始解他衣帶。
胸膛上沒傷。
接著又翻轉(zhuǎn)他身,見背上也白皙無痕。
她低頭看著他褲子,雙手猶豫了。
“本王......沒......沒受皮......皮外傷......”
景玓猛地朝他蒼白的臉龐瞪去,“你就不能早點(diǎn)說嗎?既然沒受傷,那這身血哪來的?”
“咳......別......別人的......”
“......!”景玓開始捏拳,她想打人了!
然而,她還沒動手,男人眼皮一沉,徹底暈死了過去。
習(xí)武之人雖不會行醫(yī),但或多或少會探脈,景玓憑著原身的經(jīng)驗(yàn),伸手摸了摸他手腕上的脈搏,只感覺到他脈象混亂不堪,明顯是內(nèi)傷所致。
再看被她扒下丟在一旁的染血外袍,她已經(jīng)有所明白。這人應(yīng)該是與人廝殺,用內(nèi)力傷了別人,所以被濺了一身血的同時自己內(nèi)力也受了重創(chuàng)。
她從小箱子里翻出兩瓶藥,都是調(diào)息內(nèi)力用的,然后掰開男人的嘴,將兩瓶里的藥丸一股腦地倒進(jìn)男人嘴里。
都是強(qiáng)身健體的東西,就他這么嚴(yán)重的情況,她也不敢給少了。大補(bǔ)總比不夠強(qiáng),反正是他不愿請人看的,有什么后遺癥也不關(guān)她的事。
她能做的就這么多。
做完好事,收拾好藥箱,她回到床邊,看著死豬一樣的男人,她突然間為難地發(fā)起了愣。
雖然她不是時下保守的古人,沒什么守貞觀念,可這么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睡在自己的床上也不是辦法啊,這要是讓人看到了,她可是百口莫辯......
讓她沒想到的是怕什么來什么,院子外突然就傳來腳步聲。
她心中一駭,沒有多想的便朝燭火揮去一道掌風(fēng)——
燭火熄滅剛兩三息,房門外就傳來景良域的聲音,“玓兒!”
她手腳忙亂地整理床鋪,一邊把男人往床里塞,用被褥蓋住,一邊做出被吵醒才有的惺忪聲調(diào),朝門外問道,“爹......這么晚了,有何事嗎?”
然后她故意跺了一下腳,做出套上鞋的聲音,接著才小跑去開門。
門外,景良域一臉緊張,還忍不住往她房內(nèi)看了一眼。
屋子里熄了燈,自是什么也看不見,他看的這一眼也不是刻意,而是充滿戒備的下意識舉動。
“爹,這么晚了您怎還未歇下,瞧您緊張不安的,是出何事了嗎?”景玓一邊揉著惺忪眼一邊關(guān)心地問道。
“玓兒,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動靜?”景良域試探地問著,并轉(zhuǎn)身掃了一眼院內(nèi)的情況。
“什么動靜?沒什么動靜啊!就是今晚雷聲過大,我被驚醒了好幾次。”
“玓兒......”
“爹,有何話您便直說,同女兒支支吾吾作甚?”
景良域又看了一眼院門口把守的家丁,然后才壓著嗓門同她說道,“今夜淮王府進(jìn)了刺客,那刺客逃匿,被淮王府的人追到了附近,有侍衛(wèi)稱看到刺客進(jìn)了我們侯府......”
景玓驚訝,“進(jìn)了我們侯府?那還得了?”說完她就要回房,“爹,你等我一下,我換身衣裳就隨你去抓刺客!”
景良域一把抓住她,“玓兒,你不用如此緊張,我就是過來看看,擔(dān)心刺客跑你院中來了。你這邊沒事便好,為父也放心了。”
景玓搖頭,“爹,我這邊什么事也沒有。你知道我本事的,若真有刺客闖入,我肯定早發(fā)現(xiàn)了?!?br>聞言,景良域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叮囑她,“淮王府的人還在外面,這事我必須親自帶人搜查,然后向他們回話。你回屋歇著,也別聲張,任何人問起都說不知道。”
“是,女兒記住了?!本矮Z乖巧地應(yīng)道。
很快,景良域帶著家丁離開了。
望著院門,景玓眉心蹙了又蹙,想起此刻正在自己床上的男人,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這鈺王也真是會挑地方躲!
本來她都打算這兩日離開京城的,結(jié)果讓他這么一打擾,還受那么重的內(nèi)傷,她這兩日怕是哪都不敢去了!
得!
看在她幫自己逃婚的份上,她這一次就幫他,算是還他那份人情吧!
......
對于昨晚半夜一事,有些人聽到了動靜,但因?yàn)槭蔷傲加蛴H自帶隊(duì),府里上下的人也不敢多打聽,所以他們只知道景良域半夜帶人巡府,并不知道是在搜查刺客。
早上,香杏前來伺候景玓梳洗,忍不住問她,“小姐,昨夜奴婢迷迷糊糊中聽到來人了,好像是侯爺。侯爺大半夜來此,是有什么要緊事嗎?”
景玓微微一笑,“沒事,就是睡不著來看看我?!?br>不等她再說什么,景玓又道,“這兩日我不打算出門,想好好休息。你也別為我梳妝了,把早膳送進(jìn)來就行。前幾日你在米行幫忙,累壞了吧,我放你幾日假,你自行安排吧。”
香杏趕忙搖頭,“小姐,奴婢不累。奴婢知道您心情不好,奴婢不打擾您休息,奴婢就在外面守著,有事您隨時喚奴婢?!?br>景玓又是微微一笑,“前幾日我沒做什么都累得不行,你幫著扛了幾日大米怎可能不累?行了,就按我說的,放你幾天假,你若覺得實(shí)在沒事可做,便去街上走走,順便幫我挑兩身簡素的成衣,方便我出行穿。我爹說過幾日會送我去外祖父家,我覺得出門在外還是低調(diào)些為好,免得路上太招眼惹來不必要的麻煩?!?br>香杏這才點(diǎn)頭,“是,奴婢一會兒就去?!?br>她送了飯菜到景玓屋中,等她一走,景玓便關(guān)上房門。
然后走向床邊,拉開床幔。
她本以為夏炎靂還沒醒,準(zhǔn)備試著把他弄醒,沒想到拉開床幔就見他不僅醒了,還正盤腿打坐調(diào)整內(nèi)息。
因?yàn)闆]衣物給他換,所以此時的他光著膀子,結(jié)實(shí)的腱子肉及性感的肌肉明晃晃地呈現(xiàn)在她眼前,比上千瓦的日光燈還刺眼。
她眸光不自然的抬高,盯住他俊臉。
這會兒的他不僅有氣了,而且還明顯的氣粗氣緊,特別是臉色,紅得跟猴屁股似的,極度的不正常。
“那啥......王爺,您沒事吧?”她下意識地問道。
男人緩緩掀開眼皮,冷不丁開口,“你給本王吃了什么?”
景玓微愣,隨即回道,“沒給你吃什么呀,就兩瓶補(bǔ)氣調(diào)息的藥丸?!?br>聞言,夏炎靂眸孔緊斂,眸光如利針噴發(fā),且咬緊了后牙,“你當(dāng)是喂豬嗎?用得著那么多?”
景玓下意識地往后傾,精致的柳眉擰得緊緊的,“你不讓我請府醫(yī),我也不會行醫(yī),只知道那藥對內(nèi)力有幫助,我還不是擔(dān)心給你吃少了沒效果!”
“你!”夏炎靂的出氣聲更緊了。
“王爺,你這副樣子,貌似是藥丸吃過量了?”景玓挑了一下眼角,想笑,但極好的憋住了。
“你說呢?”夏炎靂咬牙切齒,仿佛恨不得咬死她。
瞧他那兇悍的模樣,景玓也不惱,拉下床幔便轉(zhuǎn)身去了桌邊用早膳。
剛喝上第一口粥,就聽床內(nèi)傳來男人冷硬的嗓音,“給本王找身衣袍!”
景玓咽下嘴里的粥,冷淡地回了兩字,“沒有。”
“隨便給本王找身蔽體的衣物!”
“沒有?!?br>“......”
床幔里傳來磨牙聲,且一股子冷氣穿透出來,逐漸在屋子里彌漫。
景玓也有些不悅,畢竟被人當(dāng)丫鬟一樣使喚,這感覺是真不爽。
好在她也無心得罪他,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端起分出來的粥碗走向床邊,揭起床幔遞進(jìn)去,“王爺,是你不讓我告訴任何人的,我連貼身丫鬟都打發(fā)走了,你讓我去哪里弄男子的衣物?”
聽她這么一說,夏炎靂眸底的怒意這才有所消退。
他也沒客氣,伸手接過粥碗,大口咽下。
景玓接過空碗,沒有立馬離開,而是試探地問道,“王爺打算何時離開?”
夏炎靂瞥了她一眼,突然把眼皮合上了,仿佛很是嫌惡她。
景玓蹙眉,道,“昨夜淮王府的人追刺客追到侯府附近,還懷疑刺客躲進(jìn)了侯府,把我爹都驚動了,他老人家親自帶人在府里巡視了一夜?!?br>聞言,夏炎靂合上的眼皮不自然地顫動,但他沒睜眼,只是反問了句,“侯爺來你這里查過了?”
“嗯,來查過,被我打發(fā)了?!?br>“那好,本王就暫住在你這里,多兩日再離開?!?br>“......!”景玓美目忍不住瞪大。她告訴他這些,是希望他能趕緊離開,不是要他賴在這里不走的!
許是感受到她的怒火,夏炎靂閉著眼主動解釋,“朝中大臣都知道本王前日就去了京外辦差,若是現(xiàn)在回府,定會引起淮王懷疑。既然侯爺已經(jīng)查過這里,那這里便是最安全的,本王很放心?!?br>他放心?
景玓都快被他氣笑了。
能不能要點(diǎn)臉?他一個堂堂的王爺把她的閨床當(dāng)窩,這是正常人能干出來的?
夏炎靂狹長的桃花眼突然掀開一條縫,定定凝視著她,“六小姐別忘了,本王是如何幫你離開撫遠(yuǎn)將軍府的?!?br>景玓忍不住掉黑線,索性又道,“可我這兩日便要出城去我外祖父家!
“無妨,把本王帶上即可。”
“......!”
就在景玓被他的要求氣得快要暴走時,門外傳來香杏的聲音,“小姐!”
她趕緊放下床幔,快步去開門。
“何事?”
“啟稟小姐,那杜老夫人在府門外,說什么都要見您!門房告訴她您身子抱恙,她還是執(zhí)意不走,甚至耍潑把門房都給罵上了!”香杏急聲稟道。
景玓捏了捏拳頭。
杜家這對母子,不停地挑戰(zhàn)她的素質(zhì)和底線,真是讓她快忍無可忍了!
“讓她進(jìn)來!”
“小姐......”
“這種死不要臉的東西,不給她點(diǎn)難堪,她還真當(dāng)我是軟柿子!”
面對她冰冷的臉龐和凌厲的眸光,香杏也有些怕,遂趕緊應(yīng)聲往大門方向跑去。
沒多久,姚珠花被帶進(jìn)了她院中的花廳。
景玓未梳頭,披散著一頭烏發(fā)坐在主位上,既沒笑容也沒起身相迎,嬌美的臉繃得又冷又硬。
“玓兒,聽說你身子抱恙,可好些了?”姚珠花仿佛沒看到她冷漠的神色,一見面便關(guān)心地問道。
“杜老夫人如此著急見我,是有何要事?”景玓不答反問。
“玓兒,成親那日的事都是然兒的錯,是然兒疏忽大意才讓你受了委屈,我今日前來是替然兒向你賠罪的,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然兒吧!”姚珠花滿臉愧色。
“你的面子?”景玓忽地勾起唇角,“杜老夫人有何身份與我談面子?只是仗著比我年長么?”
“......”面對她的譏笑,姚珠花老臉唰地白了。
景玓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樣,腦海中也翻出她曾經(jīng)的模樣。
十年前,這婦人給人做活,勤勞淳樸,見著她總是畢恭畢敬的。也不知道從何起,這婦人打扮得越發(fā)光彩華麗,言行舉止也再不見卑微謹(jǐn)慎,同她原身說話莫名的就端起了長輩才有的架子。
原身善良,對她的變化從未計(jì)較過??伤皇窃?,她對這種一朝飛上枝頭就飄的人著實(shí)喜歡不起來。更何況動不動就拿臉面說事的,試問,她臉有多大?是生過她、養(yǎng)過她、還是人生路上給了她指引和幫助?
啥也不是!
“杜老夫人,既然你今日來了,那便看在你年長的份上,我多與你說幾句吧?!彼樟耸沾浇堑淖I笑,端正嚴(yán)肅地直視著她,“在你兒背著我與唐瀅瀅搞在一起時,他便沒有資格再讓我下嫁。這十年來,在你們母子最艱苦貧瘠之時,你們的吃穿用度皆由我付出,就連你兒如今的成就也全是我為他鋪的路,十年付出,我什么都不圖,就圖他對我一心一意,難道這要求很過分?不是我抨擊你們,你兒還沒把我娶到手呢就開始享受齊人之福,這未免也太不是人了!我景玓要家世有家世,要容貌有容貌,要才情有才情,是什么給你們的自信,讓你們以為我會與人共侍一夫?”
“玓兒......”
“杜老夫人,請叫我六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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