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推薦,《鳳命難為》是十二妖情創(chuàng)作的一部武俠修真小說,講述的是時安珞姜佑深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時老夫人是參與換子不假,但她從沒想過要把起哥兒害成這樣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自己的親孫子,她再怎么狠心也不至于希望親孫子受如此狠毒的折磨她只是想把嫡子的資源多分些給她娘家一脈,想讓娘家血脈能沾點國公府的光而已她也是希望侯府能好??!時老夫人急怒攻心,氣兒都喘不勻了,“造孽!造孽??!”唐楚君冷著臉,再次強調(diào),“兒媳平日不理府中事務(wù),疏于管理后宅,養(yǎng)成了妾室狠毒的性子從今往...
晉王府,絲竹聲聲,歌舞升平。
今夜是晉王殿下宴請幕僚的日子,將近年關(guān),賓主盡歡。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文士上前遞了呈書,竟是請辭之意。
晉王殿下的笑容僵在臉上,“時云清,你要請辭?”
時云清上前拱手一禮,“晉王殿下,云清才疏學(xué)淺,無法再為殿下分憂。家父責(zé)令在下務(wù)必參加明年的春闈,努力考取功名,為朝廷效力?!?br>
眾人聽了這話,無不露出異色。
在座的,有好些都是歷年會試落榜者,自是知道要從千軍萬馬中殺出重圍有多困難。
他們都沒考取好名次,憑什么這個毛頭小子能考取功名,還大言不慚要為朝廷效力。
況且,那小子又不是沒落過榜,說得好像明年就一定能高中一樣。呵呵……
一個與時云清差不多年紀(jì)的文士走出來,戲謔道,“云清兄怕不是為了春闈才請辭的吧?”
時云清皺著眉頭問,“永昌兄此話何意?”
“你心里不是明白嗎?”鄭永昌嘴角勾起一絲惡意,“難道云清兄不是因為感覺做晉王殿下的幕僚,不如做晉王殿下的舅兄來得更愜意?”
時云清驀然變了臉色,“鄭永昌,我和你無冤無仇,還請你慎言!”
鄭永昌哈哈大笑,“你們時家侯府不是都已經(jīng)大放厥詞,說女兒要做晉王妃嗎?怎么,說了不承認?還是只許你們自己說,不許我們路人看熱鬧??!”
時云清尷尬極了,最近忙,根本沒關(guān)注過流言。
晉王殿下卻是很好奇,“誰要做本王的晉王妃?”
鄭永昌忙收了妄笑,恭敬回話,“自然是侯府嫡孫女!侯府嫡孫女就兩個,一個是大房的大小姐時安心,另一個是二房的大小姐時安珞。據(jù)傳,是侯府的一個母親嚷嚷說自己女兒馬上要做晉王妃了。依在下所見,能說出這話的,只有時安珞的母親。因為時安心的母親早逝,已不在了?!?br>
“哦?”晉王蕭晟挑了挑眉,“時安珞?名字倒是好名字。”
時云清心里著急,暗暗咒罵侯府干的這些破事。
他就是那晚送時安柔回侯府的遠房堂哥。
前幾日,侯府的大爺時成逸忽然找上他爹,說讓他離開晉王殿下,不再做幕僚。并言明侯府不日將開族學(xué),會請大儒來講課教學(xué),助時家子弟在來年的春闈上大展宏圖。
他原也有幾分才華,但學(xué)的那點東西要想在京城嶄露頭角,還是差點意思。
以歷屆會試排名來看,能穩(wěn)居前十的,無一例外不是家學(xué)淵源的世家子,就是曾在有名族學(xué)或書院里進行過學(xué)習(xí)的。
那種從外地來京不找好先生輔導(dǎo)的散人,能上榜的都是奇跡。
尤其北翼流行族學(xué)比賽,年后就是如火如荼的一場又一場盛事,一直要延續(xù)到春闈。
時云清前年就考過,落榜了。他就是沒在族學(xué)里待過,也從沒參加過任何一場賽事。
所以侯府的大爺過來一說,他爹雖有些猶豫,但他立刻就心動了,所以才有了這封請辭呈書。
他心知流言必須成為流言,絕不能承認,這便拱手施禮道,“時安珞乃在下遠房堂妹。她年紀(jì)還小,尚未及笄。其母是護國公府嫡長女,絕無可能平白說出這種貽笑大方的話來。還請晉王殿下明察,勿要聽信小人讒言。”
鄭永昌怒目而視,“你說誰是小人?”
時云清淡淡回敬,“誰造謠生事,誰便是小人,永昌兄勿要對號入座?!?br>
鄭永昌氣了個倒仰,“時云清,你也不必在這陰陽怪氣。你以為你們侯府是什么體面人家嗎?要本事沒有,三天兩頭鬧笑話,不是這個鬧上官府,就是那個鬧上官府?!?br>
時云清心里雖不忿侯府的行事作風(fēng),但一筆寫不出兩個時字。
就算爭這口氣,也必得在外同仇敵愾,“誰家沒個糾紛?鬧上官府又怎么了?你們鄭家不也剛有人從牢里出來嗎?”
能來做幕僚的,哪個家里不落魄?但凡有點權(quán)勢的世家,都想辦法正經(jīng)在朝廷謀職去了,誰會來給一個沒有實權(quán)的王爺做幕僚?
像他們這種幕僚,說白了就是有點文化的下人,誰比誰也高貴不了多少。
眼看著二人吵兇了,晉王蕭晟道,“好了,不過是流言蜚語,不必理會?!?br>
時云清立馬順坡下驢,拱手道,“是,晉王殿下。云清祝晉王殿下萬事順?biāo)欤≡魄宥〞⑹稚系氖聞?wù)與同僚交接清楚,望晉王殿下放心?!?br>
晉王蕭晟心無大志,本就因幕僚開支龐大而有心縮減,見其心意已決,便不再挽留。
他別的雖不行,但籠絡(luò)人心卻有一套,命人拿來一方硯臺贈與時云清,祝他高中榜首,如此算是全了這場主雇情誼。
時云清接了硯臺,謝過恩,便離開了晉王府。
次日,時云清竟意外見到了時安柔。
時家各支與侯府那邊日漸疏遠,時云清家也只因著往日情分,私下里與侯府大爺時成逸有來往。
要不是那晚時安柔準(zhǔn)確叫出他的名字,哪怕走在路上,他都不認識這種彎彎繞繞的堂妹。
時安柔是在劉媽媽的陪同下找上門來的,因著庶出緣故,她只能從側(cè)門而入。
門房去通知正在整理書籍的時云清,說侯府有位堂小姐過來找他,有要事相商。
若是往日,時云清顧著禮數(shù)也會去見上一面,看看到底有什么事,是需要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親自找上門。
但昨日的羞辱歷歷在目,一聽到侯府小姐,他就怒火中燒,感覺自己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到現(xiàn)在臉還火辣辣的疼。
他冷冷應(yīng)一聲,“不見!”
門房正要轉(zhuǎn)身,卻又聽時云清道,“算了,還是見一面吧?!?br>
他忽然改主意了,便是想去親口問問,到底是誰這么不要臉不要命,到處嚷嚷著女兒要當(dāng)晉王妃。
若真有此事,他便要找上族老去敲打敲打。
侯府不要臉,也別拉著他們這些要臉的人一起丟人!
他被領(lǐng)去側(cè)門時,還有些納悶,為何一個嫡小姐不從正門進來,反而要在側(cè)門等?
尋思間,便已看到一個婷婷玉立的姑娘站在風(fēng)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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