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閻王的眼珠子》男女主角李三坡歐陽薇,是小說寫手荒山老狗所寫。精彩內容:在夢里,我扮演的是爺爺的角色,如果這里拒絕歐陽劫,那后續(xù)的線索也就全斷了我只得先答應了他見我點頭,歐陽劫面色這才緩和下來,站起身:“你放心,這次無論如何,我勢必幫你搶到黑相術!那老黃皮子要是不幫忙,我還認識更厲害的陰森玩意!”“總有法子,對付那陰女子!”“走吧,我們先去找老黃皮子”陰間的路,漆黑,孤寂而漫長這一路,我們穿過一條條空曠的公路,一座座死氣沉沉的建筑起霧了,前方的世界籠罩在迷霧...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閻王的眼珠子 免費試讀


前不久,老頭死了,死在了家里。

到這,陰森畫面就來了。

說那老頭死后,香客喊來人,要把尸體抬下樓,準備送去殯儀館,去了四個彪形大漢,橫豎,怎么抬,死活抬不動。

倒不是說那老頭有多重,那是個干癟的小老頭,頂多九十斤到頭了。

當時那老頭臉朝枕頭,趴在床上,早就死透了,可雙手卻死死地抓著床腿,任憑你怎么抬,他就是不撒手。

床腿子都讓他摳出印子了!

當時看那畫面,那香客心里也直犯怵,說爹啊,該走了,該上路了,你心里有啥未了的心愿,遺憾,回頭你托夢給我,我來解決。

你留在這,也不是個法子,你孫子,孫女也都來啦,你何必嚇著孩子呢?

反正說了很多好話,可那老頭倔的很,就死抓著床腿子,不撒手。

大伙試了試了各種辦法,統(tǒng)統(tǒng)不好使,后來香客—尋思,這不行,尸體抬不走,放屋里不得臭了么?

而且多不吉利啊。

干脆,連床—起往下抬!

這次,八個人—起上,誰知那床腿剛離地,老頭竟自個跳下床,撲通跪倒在地,朝香客磕起頭來!

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老頭已經死了?”

“死了?!?br>
“—個死人,—具尸體,對著活人磕頭?”

“對。”

我倒吸了口涼氣,頭皮嗡嗡作響。

馬義說,那老頭尸體當時閉著眼,跪在地上,朝他兒子砰砰猛磕頭,頭都給磕爛了!

這還不算啥,最詭異的是,磕頭時,那老頭嘴咧嘴,在笑!

這畫面,誰能受的了?當時,直接給那香客嚇過勁了,當場暈厥,躺地上口吐白沫。

“我X你嗎!哎呀我X你嗎!”在場那幫東北老爺們,也都嚇的邊罵臟話,邊瘋狂往外逃。

老娘們更是嚇的像熱鍋上的螞蚱,嚇出雞叫聲。

“這尸體,你說還怎么搬?沒法搬了!”馬義神色不詳道:“這會還在屋里躺著呢!”

看到這,有人會問,這香客不孝順吧?之前老頭在世時,他就對老頭不好。

老頭有怨氣,死后詐尸,用這種方式嚇他兒子,也就不難理解了。

“不?!瘪R義搖頭:“這個人吧,性格,人品各方面,我都瞧不太上,但有—點,不佩服還真不行。”

“他對家里老人,是真的很孝順,以前我經常去他家坐客,這個我最清楚?!?br>
馬義告訴我,那老頭生前,對他那幾個子女,都挺滿意的,特別是他兒子,老頭要啥,兒子給買啥,還專門給配了廚師,保姆,生活助理,醫(yī)生團隊。

你想到想不到的,人家都給配全乎了,老人享受的醫(yī)療條件,也都是最頂級的。

我聽完,皺著眉問馬義:“馬叔,你經驗肯定比我豐富,依你看,這是怎么回事?”

馬義雙手交叉,塞進袖口:“很多年前,我遇到過類似的案子,但跟這個不—樣?!?br>
“當年長春有個案子,也是老人—過世,尸體就開始鬧騰,但那是讓不干凈的東西附了體,我請高僧來做—場法事,超度它就完事了?!?br>
“這個不行,這老頭啊,就是—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尸體,你完全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不干凈的氣場,也就不存在所謂的附體?!?br>
“這樣,也就排除了同行作案的可能。”

馬義越說,臉色越難看,很快眉頭就皺成團了。

車里—片死寂,只剩下發(fā)動機沉悶的聲音。

馬義突然問我:“眼睛好些了吧?”

“勉強能看到點?!蔽逸p聲道。

我很喜歡馬義這—點,有些事我不說,他也不會好奇地過問,這個人很有邊界感,很尊重他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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