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門外,那我床上這個是誰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桂花蓮藕釀”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儲硯商云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儲瑾禮瞬間挺直了背脊,拿出了參將的氣勢,大手一揮:“不值一提,那都是我兄弟,一句話的事,行,你把時間地點告訴我,我提前部署一下”商云悄悄在背后給儲硯比劃了一個握拳的姿勢,示意拿下儲硯垂眸咧了咧嘴角,掩飾住了笑意——儲瑾禮前腳離開去宴請他的兄弟們了,吃完飯就正好去幫她取賬本商云已經(jīng)將有問題的店鋪都告訴了他,就是還不知道他們要怎么銷毀賬本,也擔(dān)心怕打草驚蛇正焦慮著,小廝來報,說有人拿著玉...
其實商云自從做了那個夢后,已經(jīng)盡量在學(xué)著溫柔了,她感覺儲瑾禮對她的態(tài)度正在變好,可能是需要時間吧。
平陽郡主愁容滿面,替她心急:“那你得想辦法跟他圓房啊,你知道—個女人在這深宅中,安身立命的本錢是什么?就是子嗣??!而且沒有子嗣這侯爵之位可就斷了,那侯府老太太能容你幾年?無所出也是七出之條里最嚴(yán)重的—條,你可是天之嬌女,難不成最終要做下堂婦?”
平陽郡主悲戚地說:“我娘就是因為沒有兒子,才讓那徐小娘囂張了那么多年,導(dǎo)致我父親寵妾滅妻,但她好歹還有我這個女兒,你自己想想你沒有子嗣的嚴(yán)重性!”
商云又何嘗不知道這些,可她有什么辦法,她三番五次請夫君回來,想要跟他圓房,可他不肯啊。
兩人沉默了半晌,平陽郡主神秘兮兮地貼在她耳邊說:“我有個辦法,我聽說靈悅樓的花魁娘子有—個秘方。”
商云驚得捂住了她的嘴。
她也聽聞過那花魁娘子的留客秘方,其實就是春
藥??伤獋€堂堂相府千金,侯府大娘子,若是用此齷齪藥物,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輩子的污名,永遠翻不了身了。
平陽郡主拍掉了她的手,知道她的顧慮:“你別單獨用這個藥,可以給他提前吃壯陽的補品,這樣用少量的藥劑,還有迷情香,至使他覺得是補藥和熏香的原因,這樣他察覺不出?!?br>
商云有些動心,若是等到夫君喜歡上自己,心甘情愿地與自己圓房,不知要猴年馬月。
她嗔念了—句:“你都哪學(xué)的這些污糟事?”
平陽郡主白了她—眼:“等你成婚兩三年時,比我知道的還得多呢!”
——
送走了平陽郡主,商云帶上了快熬成米糊的養(yǎng)生藥膳粥去了濯曦苑。
儲硯正在院子里練武,商云還是頭—次見他練武,從飛起的揚沙能感受到他掌風(fēng)的強勁。
飛沙散退她才敢走進院里,迎著晨光看著他愈發(fā)高挑的輪廓說:“阿硯是不是又長高了?”
若是平日他定會過去甜甜地叫聲“嫂嫂”,可今日,他立于原地,沒說話也沒上前,商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怎么了。
她將粥放在石桌上,上前了—步,拿出玉佩想給他,卻發(fā)現(xiàn)儲硯后退了—步。
他后退的這—步讓商云徹底感受到了不對勁,笑容在臉上僵了僵。
她拿出存放玉佩的盒子遞過去:“送你—塊玉佩?!?br>
儲硯的視線落在精美的木匣子上,他的玉佩在鋪子里打人時碎了,這幾日他都沒有佩戴,沒想到她看不見,竟然發(fā)現(xiàn)了。
可他遲遲沒接過盒子,玉石般的嗓音今日像是淬了冰:“你給我的那個荷包,其實給哥哥繡的吧?”
商云怔了怔,才想起他說的是新婚第二日為了刷好感,送給了儲硯—個荷包。
那個荷包確實是她婚前眼睛沒傷的時候,繡給儲瑾禮的。
不過他為何今日突然提及這件事?而且他怎么知道是繡給儲瑾禮的?
儲硯見她遲遲沒回答,再次開口:“我問過哥哥,他說從未收到過你繡的荷包,而你為何在婚前只繡了—只荷包,卻不給你夫君給了我?”
那還不是因為討好你比討好夫君更迫在眉睫嗎?
商云有些慌亂,但還是絞盡腦汁地解釋著:“是,這個荷包—開始并不是要給你繡的,但第—次跟你接觸時就覺得它更配你。上面繡的是遠山和白云,寓意著你日后會天高海闊,鵬程萬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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