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穿成國公府長媳的日?!肥谴笊瘛耙顾楣狻钡拇碜?,霍翎趙如錦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眾人聽到世子的聲音,紛紛行禮,趙如錦還沒行完禮,便被霍翎拉了起來:“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趙如錦拿著團(tuán)扇,笑意溫和:“世子,我在種樹,想著以后這里便是你我的家了,總得好好布置一番”“哦,你想種什么樹?”霍翎只看到丫鬟婆子在挖土,邊上也沒見著樹苗,不由疑惑趙如錦思索片刻:“種鳳凰樹吧,既好看也不顯高大,寓意也不錯(cuò),枝葉繁茂還能遮陽避日”“鳳凰樹……”霍翎唇邊的笑意漸漸收斂,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
沒見過女人化妝的直男當(dāng)場愣在原地,他明明記得他的小妻子是如海棠花般清純高潔的美人,怎么今天……就不一樣了呢?
要說哪里不一樣,他也看不出。
只覺得這姑娘嬌艷嫵媚,楚楚動(dòng)人,這哪是海棠花美人,明明就是勾人奪魄的桃花妖。
“你……不錯(cuò)?!?br>
霍翎尤愛趙如錦的那雙眼睛,如琉璃般瑩潤、如皎月般明亮。
床榻上每每情到深處,看著她那雙眸子氤氳著眼淚,哭求著他不要,卻還是被迫接受著自己的一切時(shí),他就恨不得再用力一點(diǎn),讓她徹徹底底的為自己綻放。
此刻,趙如錦僅僅一個(gè)嫵媚的眼神,就將他勾的身體都燥熱了起來。
向來一心撲在官事上的霍翎感嘆,夜晚的時(shí)間好似有些短。
“走吧?!壁w如錦很滿意他的驚艷,但身子酸軟實(shí)在難受,只想快點(diǎn)上馬車休息。
霍翎看她這般難受,也知自己昨夜過于孟浪了,心中涌現(xiàn)出些許愧疚,朝她伸出手:“我扶你?!?br>
“多謝世子?!壁w如錦會(huì)心一笑。
馬車緩緩駛出寧國公府,往宣義侯府而去,兩家離的不算多遠(yuǎn),半盞茶的功夫就能到。
到了宣義侯府,霍翎先一步下馬車,十分紳士的將趙如錦接了下來。
宣義侯與其妻子兒女皆在外等候,看到趙如錦與霍翎恩愛,頓時(shí)心情各異。
“哈哈哈,世子與錦兒琴瑟和鳴,我也算是了卻一大心事,世子,快快請進(jìn)。”
宣義侯是最高興的,這樁婚事可是他自己求來的,攀上這么一個(gè)實(shí)權(quán)在握,但又不站隊(duì)的國公府,滿朝等級(jí)和他相差不多的官員都快羨慕死他了。
霍翎對宣義侯也不冷淡,唇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岳父大人客氣了?!?br>
今日人來的多,尤其是與宣義侯關(guān)系不錯(cuò)的堂叔堂嫂們皆在。
趙如錦身為女眷,自然要與女眷在后院相聚,她落后一步走著,望見二妹妹趙清意發(fā)簪上的東西,心中冷笑,果真是個(gè)蠢貨。
與咚兒對視一眼,后者點(diǎn)點(diǎn)頭,往她未出嫁前的閨房而去。
入了后院,眾人落座。
最上頭的宣義侯繼室周氏,兩側(cè)被她兩個(gè)女兒占據(jù)。
趙如錦也是毫不客氣的走到趙清意面前,柔聲道:“妹妹,長幼有序,這位置是我的?!?br>
“你!”
趙清意氣的一拍桌子,被周氏呵斥:“意兒,不得無禮?!?br>
在周氏眼神示意下,趙清意只得憋著氣往下坐了一格。
趙如錦開心坐下,嘴巴毫不留情戳她痛處:“前些兒日子,妹夫留宿青樓,妹妹當(dāng)場捉奸,這精彩的大戲逗的京城貴女無不嗤笑,妹妹,你才剛剛解除禁足,可千萬不要在做令母親傷心父親頭疼的事了。”
“不然,我也很以為恥?!?br>
“趙如錦!”趙如意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她鼻子大罵:“你別以為你嫁了寧國公世子就能壓我一頭,你以為搶了我的姻緣你就能坐穩(wěn)世子妃了嗎?”
“全京城誰人不知霍翎不喜你,等那姓周的上位,我看你能得意幾時(shí)!”
趙如錦捏著帕子輕輕一笑:“我記得母親這院子好像離前院挺近的,妹妹這話,世子要是聽見了……”
趙清意臉色一白,她倒不是怕被世子聽見她在后面嚼舌根,怕的是剛剛她貌似、好像直呼世子名字了?
周氏看了一眼趙如錦,冷聲制止:“好了,意兒你再吵我就送你回郡王府,如錦你也是,嫁人后第一天回來,何必與你妹妹爭論?!?br>
趙如錦面露委屈:“母親這話到說的,好像是我先挑撥事似的,可誰讓妹妹總沒規(guī)矩,也罷,畢竟您也非我親生母親,到底是向著妹妹的?!?br>
邊上年僅十三歲的趙清雪沒忍住氣憤:“大姐姐,母親對你的好,父親與我們都有目共睹,你不要仗著寧國公府的勢,就折辱母親和二姐姐!”
趙如錦一個(gè)冷眼掃過去:“長輩說話,輪得到你個(gè)小丫頭插嘴?”
“你……”
“三妹妹說母親對我好,我當(dāng)然知道,不然母親也不會(huì)到我快要嫁人之時(shí),才肯將我娘的嫁妝還給我?!?br>
趙如錦面柔聲軟,漆黑的眸子滲著寒意,直直看向周氏:“母親慣會(huì)疼愛妹妹,連我娘的遺物,那花卉銀質(zhì)鎏金累絲點(diǎn)翠頭面首飾,都讓妹妹今日戴著?!?br>
眾人一愣,紛紛往趙清意發(fā)簪上看去,點(diǎn)翠頭飾本就極其昂貴,一開始也不是沒人注意到今日的趙清意打扮的格外雍容漂亮。
主要是趙清意嫁的是安郡王府嫡次子,即便那位次子不成器,可到底也是郡王妃的兒子,眾人只以為這是那位郡王妃賞賜給她的,哪有人想過那是人原配留下的遺物?。?br>
這不僅是失禮的事了,這要是傳出去,整個(gè)宣義侯府都要名聲盡毀!
在座的人誰不是依靠宣義侯府過活?宣義侯府沒了名聲,她們就能好過?
脾氣暴躁的堂三夫人一拍桌子站起來:“周氏,錦兒說的是不是真的?”
周氏手顫了顫,但很快就平靜下來:“這點(diǎn)翠首飾在京城流行不過三四年,錦兒,你不滿我這個(gè)嫡母許久,我也不會(huì)與你計(jì)較,只是如今你已嫁人,到底是要注意些言行。”
趙清意放下心來,輕蔑嘲諷:“就是,這明明是我母親給我打造的成婚簪子,大姐姐是失心瘋了,什么都覺得是你的。”
其他人也回過神來,雖然不敢明面譴責(zé),卻也是語氣不善斥責(zé):“既然錦兒說這是你母親的遺物,那你可得拿出證據(jù),污蔑嫡母這罪,我趙家女子可擔(dān)不得。”
趙如錦紅著眼睛望向周氏:“母親真的不肯認(rèn)?”
周氏淡定的喝著茶,嘴角若有若無的勾起:“這副首飾,是清意成親前,在如意胭脂鋪請的盛夫人親自打造的,如錦,你說你母親的,那你可有證據(jù)?”
趙如錦擦了擦眼淚,似下定了決心,顫著聲音哽塞道:“好,眾位嬸嬸可否與我作證,如若我拿出證據(jù),證明這簪子是我娘留下,繼母便在我娘靈牌前,磕頭謝罪!”
周氏看她這樣子,心頭忽然涌現(xiàn)出不好的預(yù)感。
正想說兩句息事寧人,偏偏趙清意蠢笨如豬,直接跳了出來,滿眼惡意幸災(zāi)樂禍:“好啊,如果不是你的,那你回寧國公府自請下堂!”
“二姑娘,不可妄言!”眾人驚道。
吵歸吵,別拿前途做賭注。
趙如錦嫁到寧國公府,于整個(gè)宣義侯都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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