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香雞蛋餅的《玫瑰有癮蔥香雞蛋餅》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溫漫抬起頭看著男人,神情有一瞬間的呆滯眼前的男人身形筆挺健碩,身高大約有一米九,渾身透著冷冽的氣息,滿臉寫著生人勿近,但面容卻生的極好看,是硬朗的好看饒是溫漫見慣了娛樂圈的俊男美女,也在這一剎那僵住聞彥川頓了頓,看著溫漫那雙亮晶晶、水盈盈的杏眼中寫滿了慌張,放輕了語氣,再次重復(fù)了一遍“小姐,需要幫忙嗎?”溫漫回過神來,看著自己這副狼狽模樣,羞恥的感覺一瞬間涌上心頭,羞的她從頭到腳紅了個遍...
溫漫一愣,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隨后又放在耳邊,聲音磕磕絆絆。
“聞……聞先生?你怎么會知道我的號碼?”
溫漫說這話時,還有些心虛,下意識地看向了被自己團成一團扔在沙發(fā)上的禮服。
那亂巴巴皺成一團的禮服就那么搭在米白色的沙發(fā)上,像是破敗的玫瑰,灼得溫漫不敢多看。
她有一種做壞事被抓包的錯覺,又不知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電話那邊再次傳來聞彥川低沉的聲音:“溫小姐往我賬戶上打了錢,想知道你的私人號碼并不難?!?br>
溫漫眨了眨眼,第一次覺得自己助理的執(zhí)行力有這么快,這才過去了不到半個小時,正主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溫漫踱步走到沙發(fā)上,赤著腳盤坐在上面,抱著膝蓋,悶悶地問了一句。
“聞先生有什么事嗎?”
聞彥川頓了頓,轉(zhuǎn)而問道:“在忙?”
溫漫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半。
她搖了搖頭,隨后又意識到對方不在眼前,看不到她的動作,又補充道:“不忙,剛準備休息?!?br>
聞彥川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發(fā)出低沉的一聲‘嗯’。
“是我打擾溫小姐了?!?br>
溫漫的舌頭像是打結(jié)了一樣,磕磕絆絆:“不打擾,我剛剛準備洗澡,還早?!?br>
聞彥川那邊徹底靜默下來,溫漫再次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撲到地上,蹲在毯子上,將臉埋在沙發(fā)里,耳朵上沾染了淡淡的粉色。
“聞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br>
溫漫解釋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好像聽到聞彥川輕笑了一聲。
“溫小姐和誰說話都這么讓人浮想聯(lián)翩嗎?”
溫漫絞著手,徹底說不出話了。
聞彥川也沒有為難溫漫,又問:“溫小姐給我打的那筆錢是什么意思?”
房間里靜默了片刻,溫漫將臉從沙發(fā)里抬起,臉上還帶著淺淡的彩云,發(fā)絲凌亂,她隨手一撥拂在腦后。
“那件禮服太貴了,聞先生,還有紅酒,我付不起?!?br>
六百萬對于聞彥川來說不算什么,但對溫漫來說,是實打?qū)嵉恼娼鸢足y。
聞彥川坐在椅子上,滾輪隨著身子晃動而晃動,一手夾著香煙,看著落地窗外的風(fēng)景。
“看來溫小姐對我有什么誤解?!?br>
聞彥川說道:“一件禮服我還是送得起的。”
意思是,我聞彥川不要你等價對標地還給我。
溫漫知道他看不上自己那六百萬,心里倒是升起了幾分不舒服,她撅起唇瓣,無聲地學(xué)著聞彥川剛才那句話念叨著,隨后又翻了個白眼,心里咒罵了一句‘有錢人了不起啊’。
但事實上,溫漫清楚,有錢人確實了不起。
見溫漫不說話,聞彥川找了個話題又說:“最近有什么行程?”
溫漫低著頭,蹲在地上,一手捻著地毯上的毛絨,一邊回道:“明天下午的車回上海?!?br>
溫漫回答完,又覺得這種只答不問的聊天方式太過干癟,也開口問聞彥川:“聞先生呢?”
聞彥川將香煙捻滅,扔在玻璃缸內(nèi),隨手撥開一旁放著的筆電,修長的指節(jié)輕輕敲了一下空格鍵,屏幕亮起。
他甚至沒有仔細看過一眼屏幕上的東西,只大略掃了一眼,便沉聲回道:“嗯,巧了,我明天也去上海?!?br>
溫漫的手指緊了緊,指節(jié)將地毯上的羊毛拽了下來。
“好巧啊,聞先生。”
溫漫說完,又覺得自己實在不會聊天。
聞彥川不僅淺笑一聲:“是啊,好巧啊?!?br>
他靠在椅背上,仰頭看著天花板,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聲音低?。骸澳菧匦〗憬裢泶饝?yīng)的請我吃飯,什么時候兌現(xiàn)?”
溫漫一愣,是,六百萬是還了,人情還沒還。
她站起身子,走到大理石臺邊上,輕輕靠在上面。
溫漫大腿上的肌膚觸碰到大理石臺上,一陣冰涼,溫漫的長睫輕顫,語氣帶了些小家子氣:“聞先生那么忙,也會差我這一頓飯嗎?”
聞彥川手里把玩著火機,銀色的質(zhì)感沉重,在他指尖撥開又放下。
溫漫的聲音不算軟甜,帶著一絲成熟韻味,他看過她的資料,二十五歲,但和他相比還是差了些許。
可此時她聲音放軟,帶著一絲繾綣意味,末尾還有好聽的卷音,話筒貼在耳邊,像是撒嬌般在他耳邊回蕩。
就像是……就在他耳邊撒嬌。
聞彥川沉呼出一口氣,聲音磁性十足。
“溫小姐,你真的對我有些誤解?!?br>
聞彥川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幾乎不可察覺地笑意:“我窮,就差溫小姐這一頓飯?!?br>
溫漫聽著聞彥川的聲音,只覺得心尖都懸了起來。
她二十歲便進入娛樂圈,名利場上什么樣的男人她沒見過。
但聞彥川這樣的,她真的沒見過。
他就像是觸摸不到卻又真實存在的……尼古丁一般,時不時地蠱惑著她。
溫漫覺得自己有些太荒唐了,從她和聞彥川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就不受控制的被聞彥川牽著走。
這種感覺很不美妙。
她一直告訴自己要離聞彥川遠一點,保持一些距離。
但他每一次接觸到聞彥川,不管是見到他本人,還是聽著他的聲音,她的心都有種不受控制的感覺。
她剛才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的答應(yīng)聞彥川。
溫漫咬著自己的舌尖,長發(fā)垂落在臉側(cè),她隨手撥開,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自己何德何能,能讓聞彥川自降身價說自己是個窮男人,缺她溫漫這頓飯啊。
“聞先生,你可能也不了解我。”
溫漫這樣說:“我只是一個三線的小演員,六百萬對我來說已經(jīng)算得上天價了?!?br>
聞彥川和她哭窮,她也還擊回去。
“在給你的賬戶打過六百萬以后,我已經(jīng)瀕臨破產(chǎn)了,聞先生,我沒有錢再請你吃飯了?!?br>
這一次,溫漫清楚地聽到了聞彥川在笑。
空氣都安靜了,她靜靜等著聞彥川表示遺憾,然后結(jié)束這通電話,結(jié)束自己荒唐的念頭與想法。
聞彥川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問溫漫。
“那換我請溫小姐吃飯,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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