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鳳兮”的傾心著作,姜海吟鄒言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鄒言再次睜開眼,是七個多小時以后了他無法分辨時間,只能通過空氣里的涼意,猜測著夜幕的降臨意識剛清醒,額頭立刻傳來陣陣刺痛他遲疑著抬起手,幾乎同一時間,很近的地方響起一道細軟的嗓音“你醒啦?”渾身一凜,他快速支起身往旁邊挪去,唇角繃成一條直線這副全然防備的模樣盡數(shù)投映在姜海吟眼底,她輕輕地嘆了口氣,沒多說什么,起身走出了臥室腳步聲遠去,可鄒言并沒有因此而放松警惕腦海里翻滾著成百上千條綁...
房東愣?。骸靶械故切?,不過……”
“那就麻煩您過幾天再來,我身體非常不舒服想休息實在抱歉——”
呯!
直到被推出門,老阿姨才回過神。
她為這筆小小的意外之財而欣喜,又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勁。
“喂,那個小姜啊,身體不舒服就趕緊去醫(yī)院看看,咱可說好,這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 ?br>
屋內(nèi)很快傳出回應:“只是有點著涼了,您放心?!?br>
“著涼……”房東捻著票子,往樓下走去,忽然想起剛才在姜海吟鎖骨上瞄見的曖昧紅痕,步子一頓,攥著的錢霎時變得燙手起來。
“這丫頭,該不會去做……做那種生意了吧?嗐,關(guān)我什么事啊,只要她能按時交房租就行,不是有句老話么,笑貧不笑娼……”
腳步聲夾雜著嘀嘀咕咕終于遠去,姜海吟背靠著門板,長長地舒了口氣。
她偏過頭,看向仍然緊閉的臥室門,咬住下嘴唇。
這么大的動靜,里面不可能聽不見。
所以,是之前的威脅起了作用,還是鄒言心軟了?
回到房間,床上的人仍好端端的坐著,爆米花空桶靠在手邊,地上的拖鞋鞋頭朝外,紀錄片已經(jīng)播放到了尾聲。
一切如初,仿佛連男人的頭發(fā)絲都沒有動過。
“阿言?!?br>
她輕喚了聲,爬上床,一手拽緊鏈子,然后大著膽子將臉埋進對方的胸膛。
男人身上原本的清冽氣息逐漸被肥皂味所取代,姜海吟越發(fā)感到愧疚,當初應該考慮得更加仔細全面一點,給對方買一套用慣的洗漱用品。
“晚上,有什么特別想吃的嗎?”
許久地安靜,久到她以為鄒言不會回答了,低沉的嗓音在頭頂上方響起。
“不要湯?!?br>
“呵……”她笑了起來,“好,不煮湯?!?br>
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轉(zhuǎn)眼間,夜幕又降臨了。
姜海吟姿勢別扭地涂完藥,一開門,差點和守在外頭的人撞上。
一只手伸過來,準確掐住了她的腰。
“呃?”
姜海吟有些驚訝地抬起頭,要不是眼罩依舊扣得好好的,簡直要懷疑對方能看得見了。
男人像是沒察覺到她質(zhì)疑的眼神,自顧自進行著下一步動作。
撈起一條腿握在掌心,然后低下頭去,咬住她衣服背后的拉鏈,往下滑。
鎖鏈限制了行動范圍,可他的身高到底占盡了優(yōu)勢,手不方便,便用唇齒。
鄒言如此主動,說不歡喜是假的。
她甚至開始猶豫,要不要再忍忍。
可當溫涼的指尖探進裙擺,還是沒忍住,本能地開始瑟抖。
“不,不用了……”
她推拒著,掙脫開來。
鄒言皺起眉,似乎有些不解:“你確定?”
“確、確定?!?br>
“行?!?br>
話音剛落,籠罩全身的溫度就散了。
姜海吟看著他一步步挪回鐵架子床,心中充滿了惋惜。
只恨自己理論知識和實踐經(jīng)驗都不足,才導致如今的局面,要是有下輩子……
算了,還是別再去禍害人家了。
夜間活動取消,各自躺平,熄燈。
被囚禁的第三個晚上,鄒言仿佛已經(jīng)適應了這樣的生活,呼吸平穩(wěn),完全不顯任何焦躁,晚飯時,甚至還多添了一碗。
真正徹夜難眠的,倒是姜海吟自己。
先前是實在太累了,今天精神還不錯,躺在硬邦邦的地鋪上,便有些輾轉(zhuǎn)反側(cè)。
她舍不得睡。
舍不得離開這塊親手打造的現(xiàn)實夢境。
小說《偏執(zhí)沉淪:學長,晚上見》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