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重生后,我讓王爺追妻火葬場了》是作者“牛文文”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晉萱兒晉綏寧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xì)細(xì)品讀,主要講述的是:如瑤拉著她跪下,晉萱兒磕頭道:“貴人,周媽媽害了這么多女子,逼良為娼,殺她我并沒有覺得有錯(cuò),可我也不知道她是你的人,若我知道,決不會做出此事,請貴人原諒”“她可是我重要的棋子,既然她死了,你便替她為我做事吧”他沒有再看她一眼,又坐回了高位上,慵懶地靠著如瑤抿了抿唇:“主子,周媽媽背著我們暗地里逼良為娼,是如瑤還未來得及稟報(bào)……”“如瑤,你這是要幫她說情了?倒是個(gè)有本事的,我的如瑤本應(yīng)當(dāng)是冷血...
那日之后,所有人都不再提起那件事。
只是夜里晉綏寧到了點(diǎn)便會帶她去書房。
“娘親本想選夫子教你,不過我恰好沒什么事,便由我來教你?!?br>
晉萱兒本就覺得有些尷尬,兩人秉燭夜讀,倒是相處如常。
只不過她總感覺哥哥在生氣,因?yàn)樗看尾坏胶r(shí)都不放人,她睡著了也要叫醒她,極其鐵面無私。
這幾日她都沒能入夢境,也不知為何。
這夢境的規(guī)律實(shí)在摸不透。
今夜還得再找個(gè)機(jī)會,她還需證實(shí)一件事。
夜里,星辰閃爍,她換上了婢女的衣裙,悄悄潛入了晉綏寧的房里。
她打探過了,晉綏寧正在沐浴,她若伺候時(shí)趁他不注意說出那句話,再借水聲掩飾,豈不完美。
這般想著,她刻意壓著嗓子道:“大公子,奴婢伺候您沐浴。”
那邊“嗯”了一聲,聲音帶著沙啞,看來已泡了許久,熱氣糊了嗓子。
她便從屏風(fēng)繞了進(jìn)去,眼前的一幕美人沐浴落入眼中。
屏風(fēng)里面熱氣騰騰,匍匐的水霧中,男子的身影有些朦朦朧朧。
微濕的烏發(fā)披在他肩側(cè),肌膚白皙而結(jié)實(shí),水在線條流暢的背部流淌,有幾分性感。
她咽了咽口水,上前將水從他背上澆下,一次又一次,而后她用了比較大的力氣,引起水聲,趁機(jī)說出了那句話。
“你不要娶別人?!?br>
不過并未陷入夢境,她知道失敗了,便打算收手。
剛要收回,卻被他給擒住了手腕。
“奴婢為大公子拿衣服?!?br>
“不必了,我自己拿?!?br>
說罷,他便站起身來,高大的身軀出現(xiàn)在眼前,他的上半身幾乎沒有掩飾地落入她眼中,寬肩窄腰,胸膛高挺,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全然不知白袍底下的身姿竟如此有侵略性。
他胸膛左處有疤痕,脖頸處還有一個(gè)小小的胎記。
雖然達(dá)到了目的,可他腰部以下也什么都未穿,晉萱兒不敢看下去,閉上了眼睛。
耳邊傳來一陣輕笑,他的氣息漸近,卻是隔著她從她身后的屏風(fēng)取了衣物,待他穿好了衣服,他才用帕子擦著晉萱兒濕了的手。
“好了,別弄濕了自己,出去吧。”
晉萱兒這才睜開眼睛,臉已經(jīng)紅透了。
“阿兄,你早就知道是我了?”
他牽著她出去。
“你兒時(shí)也用喜歡在我沐浴時(shí)扮作婢女捉弄我,如今長大了也是一樣。”
“原來,我小時(shí)候也這么調(diào)皮啊,哈哈哈……”
晉萱兒已經(jīng)想鉆進(jìn)地洞里了,他的小廝說他平時(shí)里有婢女伺候他沐浴的。
該不會是騙她的吧!
“有人跟你說我沐浴時(shí)要人伺候?”
晉萱兒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在想該怎么解釋今日的舉動。
“萱兒,其實(shí)你對我也并非毫無感情的吧?”
他眼睫顫動,剛沐浴過后一張臉白嫩,唇瓣殷紅,又脆弱又性感的樣子。
“阿兄,其實(shí)是我今日看了一個(gè)話本子,不過在演著玩,你別介意,夜色已晚,等會書房見吧?!?br>
晉萱兒胡謅了一句便要離開,卻聽他淡淡的一聲:“站住?!?br>
便腳步停了下來,慢吞吞地走到他身邊扯了扯他的衣袖子:“我錯(cuò)了。”
晉綏寧看著她將自己的衣袖子揉皺,終是心軟。
“其實(shí)你我之間,主導(dǎo)權(quán)全在你,你愛我,我便乖乖做你的童養(yǎng)夫,你不愛,我便得另娶旁人?;厝グ?,不必在我面前如此小心翼翼,萱兒在我這里,無論何時(shí)都可以任性下去?!?br>
晉萱兒聞言心痛了一下,她對他這些日子的戒備,皆被他看入了眼里。
即使是那么細(xì)微的舉動,他都在乎。
夢境里的一切再次浮現(xiàn),她終究是沒說什么便離去了。
她這兩日查找了資料,梁家是當(dāng)今太后的母族,是權(quán)貴氏族之首,在上京城除了皇室可以說是一手遮天。
梁氏掌權(quán)人梁遠(yuǎn)尚十分得皇帝器重。
那梁為姍是梁家嫡女,十分貌美,循規(guī)蹈矩,是先帝定下的九王妃。
外祖家在上京城,不若找個(gè)機(jī)會去上京城小住幾天,也好探探這個(gè)梁為姍。
第二日她便同娘親說了這件事。
“邡城冬日極冷,你本來就體虛,去上京城避避寒也是不錯(cuò)的,你也許久未見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了?!?br>
“娘,我想他們了?!睍x萱兒拉著娘親的手撒嬌。
娘親笑了一下:“好了,莫急,等冬日再去吧?!?br>
一年后的冬日她與晉綏寧大婚,也是晉家被滅滿門的日子,一定要在這之前改變一切,拯救晉家滿門。
“還有兩個(gè)月,便迎來冬日了。”
她看向窗外,希望一切都來得及。
夜里用膳時(shí),娘親提了這件事。
爹爹倒是沒什么意見:“不如讓綏寧也陪著萱兒一起去吧,他也能幫著照顧萱兒。”
“不可,綏寧如今已有婚約,怎么能跟萱兒一起。你讓周家人怎么看?”娘親不贊同,各夾了塊肉給她和晉綏寧。
晉萱兒低頭飲湯,從9歲那年遇見他起,她從未與他分開過。
卻聽晉綏寧道:“娘親說的是?!?br>
爹爹吃得很快,吃完便先離開了。
她將湯咽下去,又吃了一口魚。
大約是吃得有些急了,一下子被魚刺卡住了,喉嚨又疼又難受,她一邊咳嗽一邊流眼淚。
“萱兒,你再忍忍,娘讓人去找你爹過來。”娘親急切地道。
蓮香也在旁干著急。
晉綏寧的手握在她腦袋后頭,湊近她,聲音冷靜又溫和。
“萱兒,別著急,張開嘴巴。”
晉萱兒聽話地張開了嘴巴,他將冰涼的手指探入,而后不知按了哪里,竟將魚刺給取了出來。
晉萱兒以為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兒了,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以后吃魚小心些,若不是你啊兄,你得難受很久了?!蹦镉H給她擦了擦嘴巴,心疼地道。
“謝謝阿兄。”晉萱兒耳根子紅了。
“是我不好,沒幫你把魚刺挑干凈?!?br>
那塊魚是他夾給她的。
“不,是我吃得太急了?!?br>
她取了帕子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擦凈,臉上紅彤彤的,晉綏寧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細(xì)細(xì)地將魚肉剔出來,放到她碗里。
“萱兒,這次不會有刺了。吃吧?!?br>
晉萱兒毫不猶豫地夾起來吃了。
“你也吃吧。”
她也將魚刺剔去,夾給他吃。
“我去跟你爹走一走,消消食,你們吃吧?!?br>
娘親說罷便離開了。
“萱兒,你為何屢次想去上京城?以前你說過不喜歡那里的,難道,你又想起他了?”
“他?”
“云少煊?!彼崞疬@個(gè)名字,眼眸暗了暗
表哥名為云少煊,本應(yīng)是姓聶,爹娘死于戰(zhàn)場,后來便被前太子妃給收養(yǎng)為義子,所以賜姓為云,如今已是郡馬。
“我跟表哥已多年未見了,確實(shí)有些想念了?!?br>
晉萱兒想到當(dāng)時(shí)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說起來,在遇到晉綏寧之前,她的哥哥只有云少煊。
那時(shí)候她還老跟晉綏寧說:“你能不能帶我去找少煊哥哥,我想他了。”
沒想到這么多年前的事了,晉綏寧還記得。
“萱兒,他已經(jīng)迎娶了郡主?!?br>
“我知道,好想冬天快些來啊?!?br>
“可你若去了上京城,你便會與我分別,那時(shí),你會想我嗎?”
“自然會想你,不過你有了周姑娘相伴,我很放心。阿兄,你娶她之前,我一定會回來的,放心吧?!?br>
她故作輕松地調(diào)侃道,可兩人的氛圍還是十分凝重的,她咬了咬唇。
晉綏寧沉默地起身,衣袍劃過她指尖,她抬眼望去,只看得到他的背影,竟有幾分孤寂。
晉萱兒嘆了口氣,蓮香在旁看著了,問道:“小姐,你近日很是奇怪??捎惺裁磻n慮的事情?許久都未見你笑了?!?br>
“哎,蓮香,做人真難啊。”
晉萱兒又嘆了一口氣。
如今知道的訊息還有許多謎團(tuán)。
“對了小姐,葉少爺寫了一封信,我差點(diǎn)忘記給你。”
蓮香從袖中取出信封給她,她打開一看。
原來柳娘精神已經(jīng)好多了,他這兩日便帶柳家人往邡城來。
晉萱兒一下子來了精神。
“蓮香,準(zhǔn)備筆墨。”
必須演一場戲讓爹娘知道柳意兒是她的恩人,然后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貛椭摇?br>
先前流落青樓的事必定不能讓他們知道,不然她此生都別想踏出邡城了。
待寫好了信,她才踏出房門,走向書房。
晉綏寧已經(jīng)坐在書房里了,見她來,他也不過是淡淡地道:“今夜背一篇,便回去罷。我已求了娘親,明日你便能去學(xué)堂了?!?br>
前兩日都是要背足兩篇文章才讓她回去,今日為何如此,她看了看他的臉色,她實(shí)在太了解他了,這是在生氣。
只是不知他在生什么氣。
她只好拿起書,背了一會,卻見他走了出去,不多時(shí)回來了,手中捏著一根簪子,那簪子上粉色蝴蝶纏繞著寶石,是她喜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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