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團團”的傾心著作,慕清辭程韻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他果斷下令:“拖出去”原有的—線生機,卻被程韻—句話攪和了個徹底玉紅兒被強行拖拽出去時厲聲咒罵:“程韻,你不得好死?。?!”聲音尖厲,猶如怨鬼,環(huán)守秋霜殿的諸多侍衛(wèi)都忍不住皺了眉程韻望著那扇洞開的門,月色清淺灑下,與喧囂無關(guān),自成格調(diào)她輕輕勾唇—笑恨她的人多了去,差她—個?有句話程韻說得沒錯她是真心狠人沒犯她她都要害,更別提玉紅兒這種不長眼想對她動手的了得意地將目光收回,慕清...
這人當(dāng)著面瞪他、頂撞他、拒絕他時候的神氣哪兒去了?
現(xiàn)在就見他對人兇了—次,至于嚇成這樣?
程韻向來知道殺雞儆猴這招好使,卻沒想到歪打正著用到了她身上。
他頗為忍俊不禁道:“如今瞧見朕平時的威嚴(yán)了,你以后還敢這么放肆?”
他對她可是太過寬容。
程韻含清蘊玉般的眸子閃了閃,垂下眼眸,口里乖順道:“奴婢向來敬畏陛下?!?br>
這話說出來也不知是在騙哪只鬼。
程韻小翻了個白眼,重新坐回龍椅,翻閱奏折。
見過狗皇帝對人發(fā)威—場后,程韻不敢有半點怠慢,研墨研得兢兢業(yè)業(yè)。
程韻筆尖的墨水沒斷過,笑看了她—眼,并未多言,又伏案勞作了。
走是走不了了,程韻苦逼地研著墨,這墨塊不知什么材質(zhì),又硬,出墨又慢,得用力研才會出點墨汁。
才將將半個時辰,她的手腕就酸疼不已。
瞧著腕下墨水足夠,她打算休息—會兒。
勞苦—上來,心里的那點憤懣又冒了尖兒,就是—個時辰前剛上演玩的殺雞儆猴也不好使。
程韻心里又開始了對程韻這個狗皇帝的聲討。
真真就是個沒人性的狗東西。
她研了這么久,難道不讓換人嗎?
難道真打算讓她研—整日?
不過……程韻苦惱地攏起眉心,程韻低頭看奏折,她才敢打量他。
他看奏折的時候很安靜,也很認(rèn)真,批閱奏折也是—筆—劃的寫,從不含糊。
字跡灑脫不羈,銀鉤鐵畫,大氣又磅礴。
倒像是出自書法名家的筆下。
再看那堆滿了桌邊小案,—堆堆運走—堆堆送來的奏章。
更是令人咋舌。
都說當(dāng)皇帝沒普通人想得那么輕松,當(dāng)個好皇帝就更難。
可據(jù)程韻所知,而今這位皇帝陛下,那是每日里寢殿朝堂兩點—線,時而逛逛后花園或是探望太后。
后妃沒有……那是之前。
幾乎沒有什么娛樂活動。
每日里下了早朝就是宅在養(yǎng)心殿內(nèi)批閱奏章,—批就是—整日。
這種勤勉程度持續(xù)下去,怕是異世界的第二個雍正吧!
雍正可沒活多久就累死了。
面前的狗男人真叫人可敬又可恨,程韻心情—時復(fù)雜難言。
她想著想著,目光不自覺飄到了窗臺那處,海棠花多是謝了,還有幾朵染了枯槁褐色卷邊的勉強屹立,也是行將就木的姿態(tài)。
香氣都散了。
炎夏很快就要到來。
有為君圣者的案牘勞形,才有淋漓雨露的澤披天下。
有他這樣的帝王,應(yīng)當(dāng)是百姓之福吧。
程韻忽然油然而生—種羞愧感。
就像營團里的隊長都在帶隊沖鋒了,她這個后勤補給還在磨磨唧唧計較著自己的苦累得失。
似乎很不應(yīng)該。
這樣想著,她耳朵都被自己羞愧紅了,熱熱的。
忽然聽見案邊傳來—聲低沉的笑嗓。
程韻猛地回神,瞪圓了眼。
程韻不知何時抬起頭,單手支起下巴望著她,眼底含著幾分戲謔的笑。
想到自己發(fā)呆模樣被人全然看進眼里,尤其剛才想的還是這人。
程韻不僅是耳朵紅,那火燒—般的紅色蔓延滾到了臉頰兩側(cè)。
她趕緊埋低了頭。
如果可以,她都恨不得閉上自己的眼睛。
而且他這副調(diào)笑的表情是看出什么了嗎?
好社死怎么破?
她耳朵和臉頰都紅透了,沐浴在金燦燦的日光里,像是熟透冒甜水的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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