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了一座破觀,我就無敵了?主人公:東陽江川,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一難”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小蒼山下坐落著一座道觀,沒有香火的破敗道觀,里面住著兩個人,一個老學(xué)究和一個幼童老學(xué)究很老,滿臉皺紋如百年老樹皮,身軀微顯佝僂,還經(jīng)常伴隨著咳嗽,每一次都仿佛要將自己的肺咳嗽出來似得,每一次咳嗽,都像是他的最后一次幼童很小,只有七八歲,裹著厚厚的棉衣獨自坐在一張破桌子前,認(rèn)真的翻看著一本線裝書籍每隔一會兒,幼童就會搓搓冰涼的小手,揉、揉凍得發(fā)紅的小臉,而他的目光始終都在書上直到中午,老學(xué)究...
這樣的結(jié)果,卻讓許多人很是意外,紅山弟子最擅長的就是拳掌功夫,他們的雙手絕對不比刀山、劍門弟子的刀劍威脅差,雷云又是紅山弟子之中的精英,位列潛龍榜第四,能硬抗他一掌之力的同階修行者并不多,而東陽只是一個普通人,體內(nèi)連真元都沒有,硬抗雷云一掌,竟然只是后退兩丈,普通人可做不到這一點。
東陽是個普通人,卻又不是個普通人,他的普通源于體內(nèi)沒有真元,但他從小就接受老學(xué)究的藥浴,這讓他的肉身要比普通人強(qiáng)出很多,否則,他再怎么博古通今,熟悉千百種武學(xué),也不可能在半年時間里連戰(zhàn)連勝。
“沒想到你這個廢物還有點能耐,卻也到此為止了!”
雷云腳下用力,地上的石板應(yīng)聲碎裂,他的身體也驟然沖出,不是直來直往,而是如蛇前進(jìn),右掌蓄勢待發(fā),掌心中更是孕育著一股沉悶爆裂的氣息。
“掌心雷……”
看到雷云使出的殺招,沐揚輕嘆道:“這下東陽危險了!”
“難道他還真敢殺了東陽?”
“雷云就是一個瘋子,更何況他在長生觀前吃過大虧,即便他不殺東陽,也敢廢了他!”
“他不怕太學(xué)院報復(fù)!”
“他當(dāng)然怕,否則他就敢當(dāng)場殺了東陽,可他畢竟是紅山的精英弟子,尤其是他大哥更是紅山弟子中的領(lǐng)軍人物,太學(xué)院若對他下狠手,皇城內(nèi)的紅山高手也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最多還是懲戒他一番罷了,除非太學(xué)院能為了東陽和紅山徹底翻臉,只是目前,東陽還不是長生觀真正的傳人,還沒有那么大的份量讓太學(xué)院這樣做!”
“這么說來,雷云都想到了這些?”
沐揚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諸桐,道:“你以為雷云是個莽夫嗎?他是個瘋子,但絕不是傻子!”
與此同時,胡同口對面的華陽樓二樓,兩個少年相對而坐,透過窗戶注視著長生觀門前的一舉一動。
這兩個少年其一正是姬無瑕,與她相對的少年,看起來比她還要小一些,錦衣玉帶,面如冠玉,也是一個翩翩美少年。
“老姐,你就這么看著?”姬無心看了看平靜的姬無瑕,陰陽怪氣的說道。
姬無瑕淡淡一笑:“他沒有這么簡單,否則,他憑什么走進(jìn)長生觀!”
“萬一呢?”
“若是他真的連雷云這一關(guān)都過不去,只能說我看錯了人,他的生死更和我沒有關(guān)系!”
姬無心想要繼續(xù)調(diào)侃,但眼神突然一亮,道:“他出手了!”
東陽出手了,面對雷云的掌心雷,他沒有后退,沒有閃避,而是出劍,桃木劍刺出。
東陽刺劍,在場的許多人都看過很多次,每一次刺劍,都代表一場挑戰(zhàn)的結(jié)束,對手落敗。
而這一次,東陽刺出的劍,沒有了云淡風(fēng)輕,變得迅疾,且?guī)в幸环N霸氣,一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勇氣和氣魄。
“這是……”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微微色變,他們很懷疑自己感受到的氣機(jī),連真元都沒有的東陽,劍上怎么可能帶有這樣的氣機(jī)。
華陽樓的姬無心也是神色微變,他雖然距離戰(zhàn)場有些遠(yuǎn),卻依舊能感受到那一往無前的氣魄。
姬無瑕則是美眸微亮,囔聲道:“殺氣滿天花滿樓,一槍光寒十九州!”
“老姐,你說他這一劍,不是劍術(shù),是槍術(shù)?”
“霸槍最后一招——勇往直前!”
只有勇往直前,方能披荊斬棘,東陽知道掌心雷的威脅,也知道依靠閃避想要從雷云的詭異身法中完全避開掌心雷,幾乎不可能,那就只能破開他這一擊。
若有真元調(diào)動,東陽有許多辦法破掉雷云的掌心雷,可他沒有,那就只能以攻對攻,以強(qiáng)破強(qiáng)。
須臾間,東陽桃木劍的劍尖就點在雷云的掌心,爆裂的氣息暴漲,可和眾人想象的不同,桃木劍沒有被震碎,而是傳出‘滋’的一聲輕響,就像是一個氣球被刺破,爆裂的氣息急速消退。
緊接著,兩人同時后退,雷云只退一步,東陽則是退了一丈,高下立明。
可看似東陽依舊不敵,但這樣的結(jié)果,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臉色大變,包括雷云自己。
“你竟然能破掉我的掌心雷?”雷云的臉色陰沉如水,聲音更是陰森如冷風(fēng)拂過,寒意升騰。
“你若是引元境,我自然破不開你的掌心雷,可惜你不是!”
這樣的回答,就和沒說一樣,并不是眾人想要的答案,可這對雷云卻是足夠了,他已經(jīng)不想知道東陽是怎么做到的,因為他怒了。
“既然你找死,我就送你一程!”
雷云殺氣升騰,可就在他剛動之際,場中驟然刮起一股狂風(fēng),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瞇起了雙眼。
一個呼吸間,風(fēng)聲消失,場中的一切都不曾改變,只是在東陽面前多了一個人,一個中年文士——文風(fēng)。
“劍嘯西風(fēng)——文風(fēng)!”雷云當(dāng)場色變,且忍不住連退數(shù)步,可見他對文風(fēng)的忌憚。
文風(fēng)淡淡的看了一眼雷云,道:“看來上次的教訓(xùn),還沒有讓你長記性!”
雷云是很狂,可文風(fēng)更不是一個善茬,他名揚天下的時候,自己都沒有出生呢!
“前輩明鑒,他擺下擂臺,我來應(yīng)戰(zhàn),很公平的事!”
“公平嗎?”
雷云沉默,沒有回答,這種事發(fā)生在眾目睽睽之下,狡辯是沒用的。
文風(fēng)冷哼道:“你們小孩子的事情,我本不想過問,但凡事都要有個限度!”
“好了,是你自己走,還是讓莊明山來接你走!”
莊明山乃是紅山下院的院長,在場的這些人,也只有文風(fēng)有資格直呼其名。
雷云冷哼一聲,掉頭就走,他可以在現(xiàn)場所有少年面前猖狂,但在文風(fēng)面前只能乖乖做人,雙方不是一個級別的人。
“謝前輩搭救!”
文風(fēng)看了看東陽,淡笑道:“就算我不出面,他恐怕也傷不到你吧!”
“那我就只能躲進(jìn)長生觀了!”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能破開他的掌心雷,就足見你的不凡,若你擁有真元,他不是你的對手!”
東陽笑笑,沒有說話,有真元什么都好說,問題是自己沒有。
“不過,你沒有真元,卻能硬碰硬的破開他的掌心雷,而且你的桃木劍竟然沒有被震碎,這讓我有些好奇?”
“其實晚輩的力氣比較大,至于桃木劍不碎,是因為這劍辟邪!”
實際上,東陽也不知道為何桃木劍硬碰雷云的掌心雷卻分毫不損,若是他體內(nèi)有真元,在真元的加持下,桃木劍無損倒是可以解釋,可他沒有,若只憑桃木劍自身,不可能在掌心雷下保持完好,但事實擺在眼前,他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劍辟邪了。
文風(fēng)哈哈一笑,他作為一個修行高手,可不會真的認(rèn)為桃木劍辟邪,但他也看出東陽沒有說謊,顯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你自己保重!”文風(fēng)沒有去搭理在場的那些旁觀者,徑自離去。
東陽也走了,他沒回長生觀,而是去了太學(xué)院。
或許,東陽作為這一場意外戰(zhàn)斗的當(dāng)事人,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他卻為許多人留下了太多的震撼和不解。
一個沒有真元的普通人,竟然能和潛龍榜第四的少年高手分庭相抗,盡管看似是落在下風(fēng),卻也不該是一個普通人能做到的,還有那把桃木劍,為何在掌心雷下完好無損,難道真如東陽所說,這劍……辟邪?
震撼也罷,不解也罷,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眾人至少了解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看似普通的東陽,卻根本不能用普通來衡量,他是沒有真元,但他絕不普通。
“好家伙,沒有真元,都能和潛龍榜排名第四的雷云一戰(zhàn),且全身而退,這要是有真元那還了得!”
“別那么大驚小怪,他和雷云戰(zhàn)斗的時間很短,那根本不是雷云的全部實力,即便他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普通人,但和潛龍榜上排名靠前的人還是有不小差距!”
“差距自然有,可他在沒有真元的情況下,取得這樣的戰(zhàn)績,已經(jīng)是非常人所能及的了!”
“那又如何,沒有真元,不能修行,再怎么不普通也是枉然,不足為慮!”
“這定論下的太早了吧,現(xiàn)在不能修行,不代表以后不能修行,自古以來,一朝悟道的人不是沒有!”
“有……也不見得是他!”
“也不見得不是他!”
東陽和雷云的戰(zhàn)斗,也是一場普通人和修行者之間的戰(zhàn)斗,是弱和強(qiáng)的交鋒,并成為皇城大部分人議論的焦點。
不管這一場短暫的戰(zhàn)斗,在世人眼中留下了什么,每天對東陽的挑戰(zhàn)依舊持續(xù)著,東陽也一如既往,只是雷云沒有再出現(xiàn)。
“此乃皇宮禁地,任何人都不得擅入!”
一天中午,走出太學(xué)院的東陽,直接來到皇宮東門,并被守衛(wèi)攔了下來。
東陽拱手一禮,道:“麻煩兩位大哥進(jìn)去通報一下,東陽求見姬無瑕!”
“大膽,竟敢直呼公主名諱!”
東陽一愣,他還真沒有想到姬無瑕是公主。
另外一個守衛(wèi)則是呵呵一笑:“原來你就是在雷云逼迫下憤然反擊的的東陽!”
東陽聽著這話有點怪,什么叫憤然反擊,自己不過是見招拆招罷了,不過,他也沒有解釋,畢竟流言越傳越變味,也沒必要解釋。
“還要麻煩兩位大哥,我是應(yīng)約來拜訪!”
“那你就先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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