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戰(zhàn)神她不忍了》是鹿明凰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應(yīng)榮匆匆進宮抵達勤政殿,跪在地上請罪:“卑職無能”“這么快就回來了?”皇帝抬眼看去,視線落在他滲出血跡的嘴角,眼神一沉,“晏東凰打傷了你?”“不是長公主,是她手下的將軍”應(yīng)榮面色頹然,快速說出重點,“皇上,長公主要造反了!”昭明帝臉色驟變,霍然起身應(yīng)榮閉了閉眼:“她派人去查抄楚家,還說……還說就算中了毒,也不會為了解藥屈服于任何人的威脅”昭明帝精神一震,眼底浮現(xiàn)希望之光:“你是說她確實中了...
太后是先帝后宮里最幸運的女人,以德妃身份笑到最后。
她沒做過皇后,甚至沒做過寵妃。
但她如今所坐的位子,卻是先皇后和任何一個寵妃都比不過的。
先帝后宮來來去去那么多女子,她是唯一一個以不爭不搶淡泊名利著稱的“德妃”,先帝蓋章認可的賢德女人。
所以當初她認晏東凰做女兒時,先帝沒有反對,晏東凰也感受到了她的誠意,在后宮中所有嬪妃的示好下,唯獨跟她親近。
如果一個人可以十年如一日偽裝得溫柔善良,那么就算是如何孤僻難以親近之人,都不會不由自主地卸下心防,對她多一點信任。
只是坐上太后之位之后,這樣的善良溫柔似乎不再那么重要了,所以連偽裝都顯得多余。
后半生坐享榮華富貴,身邊奴仆成群,她成了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也無需再對任何人露出善良的一面。
楚太后以為這樣的榮華富貴定會伴隨她整個后半生,連百年之后的葬儀都會隆重風光,無人可比。
可今天一早起來,她就有些心神不寧。
坐在案前抄經(jīng)抄了半個時辰,往日抄經(jīng)時凝神靜氣,很快就能靜下心來,可今天卻連續(xù)寫廢了幾張紙,太后心頭總盤旋著一股焦躁不安的感覺。
“畫屏。”
“奴婢在?!?br>
“今天宮里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畫屏面露不解之色:“太后問的是后宮還是前朝?”
后宮之事歸皇后管,但皇后和嬪妃們都還年輕,每日晨昏定省不會疏忽,太后想知道的事情都會知道。
前朝之事后宮不可私自打聽,這是規(guī)矩。
除非皇上主動說起。
“皇上駕到!”
高亢的聲音響起,太后執(zhí)筆的手一顫,一滴墨汁落在宣紙上,瞬間玷污了剛抄寫好的經(jīng)文。
慈安宮宮人齊齊跪下,恭迎圣駕。
太后把毛筆放在筆架上,慢條斯理地轉(zhuǎn)貼身在嬤嬤端來的盆里洗了手,擦干之后,才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一襲龍袍的昭明帝抬腳跨進殿門,朝太后行了禮:“兒臣參見母后?!?br>
“往日下了朝,皇上都要在勤政殿批閱奏折,召大臣議事,傍晚才有空過來陪哀家用晚膳,今天怎么這么早過來?”
昭明帝神色陰郁,抬手揮了揮:“都退下。”
太后眉頭微蹙,察覺到皇帝神色異常,方才那股浮上心頭的不祥預(yù)感越發(fā)強烈:“怎么了?”
“外面出事了。”昭明帝聲音沉冷,“晏東凰調(diào)兵入了皇城?!?br>
短短一句話,瞬間讓太后一顆心沉入谷底。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不安,問道:“她想造反?”
“確實有謀反意圖?!闭衙鞯圯p闔著眼,語氣陰鷙憤恨,“并且就在剛剛,晏東凰帶兵包圍了國舅府,說楚尚書克扣軍餉,中飽私囊,罪無可恕。”
砰。
太后跌坐在鳳榻上,面上血色盡褪。
昭明帝面上浮現(xiàn)一絲狠意:“母后,晏東凰大約是瘋了,我們要趕緊想辦法?!?br>
太后神色驚怒,戴著精美護甲的手緊緊握著幾案邊緣,心頭忐忑而惶然:“盛景安沒對她下手嗎?她怎么會不受威脅?難道她不想要解藥?”
人沒有不怕死的,尤其是位高權(quán)重之人。
大權(quán)在握,享盡榮華。
高高在上的日子還沒過夠,怎么會想著去死?
就算晏東凰自己不怕死,也會擔心青鸞軍受到牽連才對,怎么突然就失去理智,做出領(lǐng)兵造反的事情?
“她可能想孤注一擲,逼朕主動交出解藥?!闭衙鞯凵ひ絷幚?,“可她已然領(lǐng)兵造反,朕還能容她繼續(xù)活著嗎?”
太后心神不定:“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母后可有什么主意?”
“事到如今,只能先把一切罪名都推到盛家。”太后咬牙,神色決絕,“毒是盛景安下的,誰能證明他說的話是真的?他在大婚之日羞辱長公主,妄圖妻妾同娶,本就是藐視皇權(quán)?!?br>
昭明帝沉默片刻:“那個平妻是德妃的妹妹?!?br>
雖然是個庶妹,可到底是德妃娘家人,若把罪名全部推到盛家,不但鎮(zhèn)國公府不保,連德妃母族沈家也會跟他離心。
“皇上,眼下局勢緊急,顧不得那么多了,必須棄車保帥?!碧螽敊C立斷,“沈筠未婚先孕,無名無分住在盛家,是為家族恥辱,沈家應(yīng)該把這個女兒打死以正門風?!?br>
昭明帝明白她的意思。
這是舍棄盛景安和沈筠,沈家能保就保,保不住也可以舍棄。
總之必須給滿朝文武一個交代,給晏東凰一個交代,給青鸞軍一個交代。
不管晏東凰信不信,只要能拖延一段時間,讓她體內(nèi)的毒發(fā)作迅猛一些,直到侵入肺腑,讓她再也無法動武,甚至說不出話來……
安穩(wěn)熬過七天,一切自然有驚無險。
可皇帝還是有顧忌:“晏東凰調(diào)了一萬兵馬進城,一半人手分布在各大城門口,另一半則駐扎在宮外御道上,母后可知這意味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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