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蘇鳳儀沈和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垂死病中驚坐起,萬人迷是我自己》,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蘇鳳儀穿書了,經(jīng)常穿書的朋友都知道,穿書基本都是隨機(jī)掉落,說來就來的但蘇鳳儀就不一樣了,她穿書是燒香拜佛,花了錢,求來的起因是蘇鳳儀的老媽要去上香,讓休假在家的打工人蘇鳳儀一起去,蘇鳳儀不信這個,不想去:“求神拜佛有什么用呀,能讓我升職還是加薪?不如讓我好好睡會兒,不去!”但是母上大人最大,不僅會講道理,還略通些拳腳功夫,硬拽著蘇鳳儀就去了所以蘇鳳儀許愿的時候就帶著怨氣,很是敷衍,對著菩薩獅...
皇上很不喜歡內(nèi)閣的人,尤其不喜歡先皇為他留的三朝元老,一個個在他面前擺老資格,動不動就把他和先皇比,把先皇抬出來壓他,真是煩透了。
但凡皇上有點(diǎn)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做得不對,這幫人就開始哭先皇,緬懷先皇當(dāng)年英姿,是多么勤勉,多么圣賢,多么禮賢下士,多么千古明君。
內(nèi)閣們哭先皇,不過是趁皇上年幼,想用用手段,以此拿捏皇上,立立規(guī)矩,要些好處。
大臣們一直教導(dǎo)皇上要禮賢下士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就是皇上啊,你想要個好名聲嗎?
那您就得聽我們的。
您聽我們的就是禮賢下士,您禮賢下士就是千古明君。
如此,皇上得了好名聲,大臣得到了實(shí)實(shí)在在的好處,那就是分享皇權(quán)。
可惜內(nèi)閣們不懂因地制宜的道理,這套當(dāng)年對先皇很是行得通,對皇上卻是完全起了反作用。
皇上這個叛逆的少年,每次聽大臣哭先皇,心里都在咆哮:
“怎么,先皇是千年難遇的明君,朕就是千年難遇的大暴君不成?
這么喜歡先皇,這么想陪先皇的話,你們怎么不去死呢!
你們倒是給朕追隨先皇去死啊!”
喬貴一直在跟在皇上身邊,是最先看出皇上心中對大臣的厭煩的,也常在一旁煽風(fēng)點(diǎn)火:
“小的實(shí)在不懂,您是天下之主,這天下大事小事,自然該皇上說了算,大臣們這是要干什么呀!實(shí)在是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日積月累,皇上如今對內(nèi)閣這幫老頭,那是已經(jīng)生理性厭惡。
所以誰喜歡內(nèi)閣,他就厭惡誰。
誰討厭內(nèi)閣,他就喜歡誰。
蘇鳳儀說宋大人煩人,皇上便來了興趣,連小白虎都顧不上抓了,追問道:
“怎么了?怎么了?說說,快說說!”
皇上想聽,蘇鳳儀倒吊起了他的胃口:
“算了,不說他了,晦氣得很?!?br>
別啊,等著聽呢!
皇上真是要被皇姐給氣死了,只可恨當(dāng)時東廠小太監(jiān)離得遠(yuǎn),聽八卦都聽不到一手的,要不然還能眼巴巴等她講?
皇上扯了蘇鳳儀的馬繩道:
“快講!你講是不講?不講的話,朕派八十個嬤嬤去你府里教你規(guī)矩,你怕不怕?”
夠狠。
蘇鳳儀忙忙擺手:
“別,別,別,一個都不要來,我現(xiàn)在自在的很,皇上你可別找人來煩我?!?br>
然后才假裝心不甘情不愿地說:
“跟皇上說就是了,這老頭,壞得很,說我在皇宮里騎馬不合規(guī)矩,讓我以后不要在宮里騎馬了,也不準(zhǔn)帶弓箭入宮了,說當(dāng)年咱爹都沒在皇宮騎馬,也不在皇宮動兵器。。。。。?!?br>
又是先皇!
又是規(guī)矩!
皇上眼神凌冽,連眉毛都立起來了,問道:
”你就這么無用?就這么任他說?咱爺爺就是這么教你的?”
蘇鳳儀一挑眉,眨巴眨巴眼:
“我是這么好惹的?我讓他今日之內(nèi)滾出京城,他要不滾,明日我就殺他全家。
皇上我跟你說哦,明日你可別攔著我,說殺他全家,就殺他全家?!?br>
聽到這里,皇上舒坦了,全身都舒坦了,每個毛孔都舒坦了。
從喬貴稟告說皇姐和內(nèi)閣密謀那刻起,皇上那按耐不住,洶涌而出的,喧囂的戾氣,也一下子消散了。
原本皇姐并沒有背叛朕。
皇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笑道:
“正該如此,這才是朕的好皇姐,咱爺爺?shù)拈L孫女。
你若學(xué)了那些京中貴女的小家子氣,要做出什么賢良淑德的窩囊惡心事,朕可再不認(rèn)你。
這可是咱爺爺打下的天下,咱們蘇家的天下,由不得外人來教咱們什么是規(guī)矩。
皇姐,你府里人夠是不夠,明日朕讓陸弘派人去助你。
朕聽喬貴說,宋府富得流油,宋老頭家中金銀,可不比朕的私庫少。
他們一個個,要求朕勤儉,自己卻奢靡無度,著實(shí)可恨?!?br>
蘇鳳儀聽出來了,她要?dú)⑺胃也贿^是嚇唬宋大人的,皇上,這才是真想動手啊。
兩人這下終于聊開了,就又是一對瘋瘋癲癲,作地作天,狼狽為奸,無法無天的好姐弟。
此事解決了,皇上關(guān)心起另外一件事兒來,又問她:
“既宋老頭是半路遇到的,那皇姐是為何事來?”
哎呀,搞了半天,終于能說到沈大將軍的正事了。
蘇鳳儀笑嘻嘻道:
“正要跟皇上說個稀奇呢,皇上你猜,我今日遇到了什么稀罕事?”
能是什么稀罕事兒,皇上都聽喬貴說了,皇姐把沈權(quán)劫走了。
他聽了本來是震怒的,之前跑來非要讓他判斬立決的是她,今日招呼都不打一個,劫人就跑的也是她。
把圣旨當(dāng)兒戲,皇姐也未免太不把他的旨意放在心上,也太不把他這個皇上放在眼里。
若她不是他雙生的皇姐,就憑這點(diǎn)大不敬,皇上哪里會容她活命到此時。
但有些事,如剛那宋大人的事兒般,離得遠(yuǎn),未知全貌,東廠打探不清楚,也是有的。
看皇姐的神色,只怕喬貴這次,又搞錯了。
喬貴忠心又勤勉,既管著他的貼身事兒,又為他沒日沒夜批折子,還為他管著東廠打探京中大小事,勞心又勞力。
忠心難得,哪怕辦事有些紕漏,皇上自覺自己是個寬宏大量之人,也不太跟自己人計(jì)較。
喬貴就是皇上愿意給寬容的自己人。
只是皇上心中也不免有些嘀咕,一次事兒搞錯,兩次事兒也搞錯,到底是事多管不過來,還是喬貴性子太軟,能力是不是不太行。
這東廠的人,他是不是拿捏不住?
畢竟,以前爺爺用錦衣衛(wèi)時,可沒見錦衣衛(wèi)把事兒辦成這樣。
蘇鳳儀講得神神秘秘,皇上等得抓耳撓腮,罵道:“賣什么關(guān)子,你說是不說!”
蘇鳳儀嘿嘿笑道:
“我今日遇到的稀罕事兒,皇上你定沒遇到過。今日我去刑場啊,居然遇到有人劫囚。
皇上我跟你說哦,這可不是我背后說人壞話,你那東廠的人,辦事兒真不太行,得再練練。
如果不是我剛好在,囚犯就被劫走了!
你說,刺不刺激?好不好玩?稀不稀罕?”
刺激!好玩!稀罕!
皇上一聽就覺羨慕,他沒玩過,他也想玩!
哎,怎么就沒讓他給遇到,真是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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