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后我成了病嬌督主的心尖寵“冷月醬OVO”的作品之一,江卿姒司卿鈺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嘎吱!司卿鈺從窗子翻進(jìn)來,漆黑的房間里溫度很低,見不到一絲光亮他取出火折子將燈燭燃起,就看著小野馬抱著盒子蜷縮在地上,雙眼緊閉,眼尾還掛著淚痕“娘,對不起……娘……”斷斷續(xù)續(xù)的幾個字,讓司卿鈺的嘴角抿成了一條線,鳳眸中蘊含著從不曾出現(xiàn)過得心疼這一套有些舊的翠羽珊瑚頭面,對她竟然這般重要么?司卿鈺抬手將她從地上抱起,突然地變故讓懷中人聳了一下通紅的鼻頭,眼皮也輕輕抖動了一下,感受到身邊令人安心...
江卿姒一句太后一句姨娘就已經(jīng)將兩者的差距拉開,更是不留情面的再度抽出自己的手臂,笑容中滿滿都是疏離。
“大小姐別怪婉兒,她年紀(jì)小不懂事,只是想跟大小姐多親近一下!”
蘭姨娘眼神一轉(zhuǎn),將神色有異的江卿婉拉了一把,然后陪著笑臉?gòu)扇岬恼f著,并且將剛剛江卿婉說的那些話都?xì)w咎于卿婉年幼無知上。
“三小姐年紀(jì)小不懂事,蘭姨娘總不會不懂事吧,若是駁了鳳意,恐怕蘭姨娘和三小姐的腦袋……”
柳姨娘在一旁好意提醒了一下,有些奚落的瞧著那對矯揉造作的母女,說到關(guān)鍵時候頓了一下,眼神中的寒意就已經(jīng)讓蘭姨娘膽顫了。
“柳姨娘,你就別嚇三妹妹了,太后圣明又怎么會計較三妹妹這童言無忌呢?”
江卿婉往江卿姒身邊躲了一下,卻被她不著痕跡的微微避開,反手握著江卿婉的手看著柳姨娘說著。
“蘭姨娘,你的心意本小姐心領(lǐng)了。紅露將衣裙收著,你不是最喜歡這水紅色么,賞給你了!”
勸過柳姨娘之后,江卿姒又轉(zhuǎn)過頭看著蘭姨娘有些抱歉的說著。
蘭姨娘和柳姨娘在院門口相遇又爭執(zhí),必然是已經(jīng)知曉柳姨娘送來的是太后所賜,居然還這般急切的想讓自己穿著她那套衣裙出席百花宴。
要說這衣裙沒有問題,打死她都不信,更別說自己已經(jīng)在江卿婉手上吃過一世的虧。
“婢子多謝小姐賞!”
紅露屈膝行禮之后,從蘭姨娘手中將托盤接了過來。
“大姐姐,是不是婉兒做錯了什么?你怎么突然跟婉兒生疏了?”
江卿婉眼神轉(zhuǎn)了一下便有了盈盈水光,有些哀戚戚的抬眸看著大姐姐,嘟囔著一副受委屈的模樣。
“三妹妹,姐姐我就是因為疼你才教導(dǎo)你一下,萬一以后壞了規(guī)矩,恐怕將軍都救不了你!”
江卿姒心頭浮現(xiàn)一個白眼,江卿婉的裝可憐功夫倒真是爐火純青,就這么眼珠一轉(zhuǎn)就出現(xiàn)了眼淚,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這個嫡長女欺凌幼妹呢。
“娘,大姐姐不疼我了……”
江卿婉醞釀在眼眶中的淚水頓時決了堤,像是斷線的珍珠一樣落個不停,可憐兮兮的沖進(jìn)蘭姨娘懷中哭泣。
“蘭姨娘,先帶三妹妹回去吧,這尊卑有別的規(guī)矩還是要多教教才好!三妹妹若是百花宴上得了太子青睞,將來面對的可都是宮中貴人,萬一沖撞了可就不止掉眼淚那么簡單了!”
江卿姒側(cè)目掃了一下蘭姨娘,苦口婆心的交代了一句,看起來倒是一副為妹妹著想的好姐姐姿態(tài)。
“大小姐教訓(xùn)的是,妾身先告退了!”
蘭姨娘摟著自己哀聲哭泣的女兒十分心疼,隨意的行禮之后便帶著人離開了絳雪院,沒有了故作姿態(tài)的哭泣聲,絳雪院倒是清靜了不少。
“大小姐,妾身也先行告退了!”
柳姨娘看了江卿姒一眼,略帶疏離的屈膝行禮,一如往常一般冷著臉離開。
“柳姨娘,來都來了,不如陪本小姐用過早膳可好?紅露,你先下去幫樊嬤嬤做事,翠俏,布膳!”
江卿姒攔了一下,一臉笑意的挽著柳姨娘的手臂,也不等她應(yīng)承便拉著她回了房間,揚聲吩咐翠俏去準(zhǔn)備膳食并且看了一眼紅露,找了個理由將她支開。
“大小姐,妾身已經(jīng)用過早膳了!”
柳姨娘被江卿姒拉著坐下來,大小姐突然的親近讓她眼神中有別樣的光彩閃過,客套而疏離的笑了一下出言婉拒。
“柳姨娘,以前的卿姒不懂事,錯把豺狼當(dāng)至交。不過你對卿姒的好,卿姒都放在心底,樁樁件件都記著呢?!?br>
江卿姒握住柳姨娘的手,這府里誰對她好她都記得。
前世的時候,柳姨娘一直都是明哲保身的狀態(tài),對誰都是不冷不熱,但是唯一一次動容卻是在自己出嫁前夜,柳姨娘難得的跟她多說了幾句話,甚至還落了淚,提醒著她王侯府邸的水很深,要她多考慮一下凡事多留個心眼。
“大小姐這是說的什么話,妾身并未做什么!”
柳姨娘有些惶恐,她所做的都是一些小事,主要還是大小姐足夠聰慧才能化險為夷。
“柳姨娘不必過謙,上一次若非是你讓青嬤嬤搜院子,恐怕我的清譽就會被侍衛(wèi)奴仆們給毀了?!?br>
江卿姒笑著搖搖頭,上一次搜院子時候柳姨娘本可隔岸觀火,卻出言阻止了將軍讓嬤嬤們搜查全了她的名聲,這已經(jīng)是幫了她很多了。
“大小姐說的是那件事么?妾身不過是顧及府中子女的名聲而已,畢竟晏兒還未娶妻?!?br>
柳姨娘客套的笑了一下,并未承她的謝意,而且還撇清關(guān)系說自己所做的不過是為了二公子江欽晏謀算,并不是為了幫大小姐。
“說起晏弟,在軍營還好么?”
江卿姒并未再多說什么,而是順著她的話語接了一句。記憶中,晏弟這時候應(yīng)該是還在遂州,跟著江孤云手下的副將一起在軍營之中磨煉。
“晏兒挺好的,上一次來信還說自己已經(jīng)是小隊長了呢!”提起兒子,柳姨娘臉上的笑容倒是真摯了幾分,隨即瞥了一眼江卿姒又收了回去,“抱歉,讓大小姐見笑了!”
“現(xiàn)在越來越冷了,晏弟所在的遂州偏北,應(yīng)該會更冷一些!”江卿姒想了一下,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柳姨娘輕聲說著,“柳姨娘,我這有一件娘親留下的雪狼皮,姨娘帶回去給晏弟改合身一些,畢竟現(xiàn)在到過年還有好幾個月呢?!?br>
她站起身,在床腳鎖著的箱子里翻了翻,找到了娘親留下的雪狼皮遞給柳姨娘。
這件雪狼皮娘親本是想給她做一件大氅,只是還沒來得及做完便已經(jīng)離她而去,柳姨娘回去改改倒是能給晏弟做一件小夾襖,遂州的冬天很冷,有這雪狼皮倒是能安穩(wěn)一些。
“大小姐,這可使不得,夫人留給大小姐的妾身怎么能收呢?”
柳姨娘推拒了一下,這件雪狼皮十分完整而且成色很好,一看就非凡品,哪怕是她曾經(jīng)在宮中當(dāng)差都很少見過如此好的雪狼皮。
“柳姨娘,你就當(dāng)這是我給晏弟準(zhǔn)備的生辰禮物如何?你就放心收著,晏弟小小年紀(jì)就去了軍營磨礪,也實屬不易!”
江卿姒笑著跟她說,眼神示意讓柳姨娘身后的青嬤嬤將東西接過去,她記得江欽晏便是晚秋初冬左右出生的,算算時間應(yīng)該也差不多要過生辰了。
“既然大小姐都這么說了,那妾身就替晏兒先謝過大小姐!”
柳姨娘有點意外江卿姒居然記得晏兒的生辰快到了,畢竟晏兒沒有離府之前與大小姐接觸的并不算多。不過,大小姐都這么說了,這雪狼皮也確實是御寒的好東西,就先收下了。
“柳姨娘,遂州過于苦寒,幫我轉(zhuǎn)告晏弟多照顧好自己身子,等落雪回防,我給他補過生辰!”
“知道了,晏兒若是知曉府中還有人惦記著他,會很高興的!”
兩人難得的坐下聊聊天,柳姨娘跟江卿姒閑聊了一會,并且陪著她又用了一些早膳,才帶著雪狼皮離去。
江卿姒目送著她離開,讓翠俏將太后賜下的那件衣裙檢查清楚收進(jìn)衣櫥中,等太后回宮,她將親自去跟太后謝恩。
這廂剛消停了一些,樊嬤嬤卻領(lǐng)著紅露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捧著那件水紅衣裙。
紅露進(jìn)來便跪倒在地,垂著頭止不住的哭泣,而樊牙婆則是臉色不虞的說“稟小姐,老婆子發(fā)現(xiàn)這裙子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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