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被偷后,炮灰嫡女重生殺瘋了》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宋柚柚”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商時鳶商云柔主人公,精彩內容選節(jié):馬車一路趕回京城商時鳶的臉被風吹得冰冷僵硬還未入城門,商時鳶拍了拍顧裴策的后背,“王爺,在此處放小女下去吧”此處距離侯府很近了,接下來的路她自己走顧裴策輕頓,旋即便拎著商時鳶,將人從馬車上送下來,那雙晦暗眸子輕掃著她,如今倒是開始顧忌名聲了,方才在馬背上貼他那么近,抱得那么緊,可是半點不顧“多謝王爺帶小女回京,等小女回府稟告娘親,一定登門道謝”商時鳶心中想跟顧裴策多說幾句,但她還有要事...
“我晚膳用的多,讓琥珀隨我一起出去消消食也不行?還是說這瑤光院已經(jīng)是你秋月來做主,下人們都得聽你差遣,我這個主子說話都沒用?!”
商時鳶語氣已染上薄怒。
秋月連忙反應過來,“奴婢,奴婢沒這個意思!”
“那你憑什么教訓琥珀?你與琥珀都是我的貼身婢女,地位相同,你在她面前擺什么譜?”
商時鳶說著,她驕縱抬起下頜,一貫是那副目中無人的模樣,“本小姐最厭惡的便是你們這種以下犯上的東西,既然你這么喜歡多管閑事,就把瑤光院花圃里的野草全都拔掉去!”
秋月臉微白,“小姐,奴婢……”
“現(xiàn)在就去!天亮之前不拔完,你就滾出瑤光院,瑤光院不需要你這種沒用的廢物。”
秋月徹底慌了,知道商時鳶這是真的生氣了,連忙應聲,“是,奴婢這就去?!?br>
秋月跑到花圃內,彎下腰,借著月光開始拔草。
琥珀整個人都是懵的,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一眼不遠處的秋月。
這次自己一點事沒有,找茬的秋月卻被主子教訓。
原來主子說要護著她,竟是真的!
一時間,琥珀滿腔都激蕩著感恩和欣喜,往后她定要好好伺候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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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商時鳶醒的遲。
起來時,商云柔已經(jīng)在她院中。
得知她醒,商云柔闖入內室來,“姐姐,你讓秋月在花圃內拔了一晚上的草?”
“她可是你身邊的一等丫鬟,你怎么能讓她去做這些粗使婆子們做的事?這不是當著下人的面羞辱她嗎?”
商時鳶本就剛醒,她若沒睡好,醒來時一貫有些小性子。
如今商云柔還闖入她的內室,阻攔她罰一個背主的奴才,當真是令人生厭……
商時鳶抬手抓起床頭擺放的空茶壺,朝著商云柔砸去,“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多嘴!”
茶壺砸在商云柔的手臂上,她頓時尖叫一聲,“?。 ?br>
“好疼!”
商云柔的手臂,肉眼可見紅腫起來,她的眼淚一顆顆滾落下來,“姐姐,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商時鳶掀開紗簾,她眼底燃燒怒意,“我如何對你了?妹妹都入侯府一年了,還不知道我的性子嗎?若不是秋月先招惹我,我會罰她?倒是妹妹稀奇的很,不關心我這個姐姐,倒覺得我教訓下人的手段不對,既然姐姐這樣看重秋月,將秋月帶去你院中伺候吧?!?br>
商云柔的眼淚頓時止住了。
“我只是怕姐姐這樣嚴懲身邊下人被人詬病?!彼桓斌w貼善良的模樣,為商時鳶操碎了心。
商時鳶火氣依舊沒歇。
但商云柔看她依舊是這副刁蠻跋扈的模樣,心里倒是放心了些,如今看來商時鳶還是沒變,肯定是秋月那個蠢貨犯了她忌諱,否則怎么會這么巧,先是春花然后是秋月……
“姐姐,你快些起來吧,今日咱們還得去書院呢?!?br>
商時鳶可不相信商云柔會這么好,冒著遲了后被夫子罵的可能,在這里等她一起去書院。
不過就是為了看她笑話,如今退婚之事鬧得滿城風雨,人人都說商時鳶是以退為進,太子殿下越發(fā)厭惡她,都等著看她被太子羞辱譏諷。
大盛是馬背上打下來的天下,文壇薄弱,因此興科舉,興詞賦。
僅京城內書院便有二十多座,即便是尋常百姓家的孩子也會小小年紀就找夫子開蒙。
這些書院之中,唯獨盛庭書院最負盛名,書院內的學子非富即貴。
甚至連皇室中的幾位皇子公主,都在盛庭書院讀書。
而高門之中為培養(yǎng)女兒,更為擇一門好的夫婿,更是小小年紀便將女兒送入書院。
商時鳶五歲入學,至今已在盛庭書院讀了九年,距離結業(yè)只剩最后一個月。
“我傷口還未恢復好,不去?!?br>
商時鳶根本不理會商云柔的話,扭頭進了屋躺床上繼續(xù)休息。
商云柔皺眉盯著她離開的背影,心頭憤憤,不甘地捏緊拳頭走了。
等走到院中,看著雙手磨出血泡的秋月,商云柔眼神警告,“以后做事謹慎些,再被抓到把柄我絕不會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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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云柔走后,沈醉之便帶著人來了商時鳶的院中。
“阿鳶,起了嗎?”
沈醉之溫柔的嗓音從院外響起,商時鳶頓時起身。
“娘親!”
“得知你受傷,你外祖一家很是擔心,你表哥今日入京,給你帶了你最想要的桐煙徽墨?!?br>
聽到桐煙徽墨,商時鳶的眼睛都亮了,“桐煙徽墨?!”
“不錯,你表哥在正堂等著你呢,快收拾收拾去見他吧。”
“好!”
琥珀珍珠伺候商時鳶換好衣裳,便去了正堂見表哥。
表哥齊言玉是姨母家的大兒子,年過二十,性子成熟穩(wěn)重,對商時鳶一貫縱容的緊。
只要是商時鳶想要的,表哥都會放在心上,想盡法子幫她尋到。
這桐煙徽墨還是商時鳶之前在書上瞧見的。
所謂一兩黃金一兩墨,說的便是桐煙徽墨,做法極為復雜,需用五年上的桐樹籽制成桐油,點燃桐油燈,將小瓷碗蓋在桐油燈上,收集瓷碗上的煙灰制成桐煙徽墨,得來十分不易。
商時鳶只是隨口一提,表哥便記在心上,還幫她做了出來。
前世自己執(zhí)念于兄長們?yōu)楹尾幌矚g自己,只喜歡商云柔,卻忘記了身邊那些真正對自己好的人。
這一世她不會再這般愚蠢了。
來到前院,看到端坐在正堂內的齊言玉,商時鳶眼圈兀地一紅。
沈氏全族被皇帝流放,就連嫁出去的姨母一家也沒能避免,表哥這樣溫潤如玉,文采斐然的君子,前途本該一片光明,卻慘死在流放路上,被野獸分尸。
“小阿鳶這眼睛怎么紅了?”
齊言玉聽到腳步聲,便連忙側眸看過來,便見商時鳶雙眼紅紅看著她,不知在想什么,她眼神沉重的很。
商時鳶往前兩步,撲入齊言玉懷中,“好想表哥。”
這一句思念,還有那紅彤彤的眼,齊言玉一顆心要軟化了,同時心尖又酸澀的緊,他沒看護好表妹,讓她受了委屈。
“怪表哥,怪表哥沒有常常入京來看阿鳶,阿鳶想怎么罰都成。”
齊言玉伸手去捏商時鳶的臉,小姑娘的臉軟乎乎的,垂眼,目光落在她手腕處,“給表哥看看傷口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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