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八零首富:從相親對象被搶開始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注,是“許元寶”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潘玉蘭徐立新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潘母回來時,潘玉蘭正好將熟透了的紅薯扒出滾燙沙土,本就甜蜜的香味更上一層樓!潘母夸贊:“我閨女手藝就是好!這紅薯比平時還香!”撕開焦香的外皮,露出金黃的紅薯肉,輕咬一口,軟糯香甜,竟跟喝熱蜜似的潘玉蘭也大為震撼,潘二嬸說酸話帶來的不快徹底沒了今天的烤紅薯火候剛剛好,再烤久點汁就干了,烤的時間不夠又會太濕、不夠甜看來這新鼻子確實好使!潘玉蘭已經(jīng)預想到,靠這金鼻子賣吃食賺錢的美好畫面了所以,這...
潘母今天著實氣壞了,邊罵邊哭,甚至有點語無倫次。
一旁圍觀的上了點年紀的村人都露出了然表情。
說起來,潘玉軍的事也是潘家兩房之間的一樁公案。
潘玉蘭還沒出生時,兩個哥哥接連出事沒了,后來好幾年潘母肚子都沒動靜,潘二嬸卻后來居上,接連生了三個兒子。
那年,潘母生下潘玉蘭,身體虧空厲害,村里黃大夫斷定不可能再生。
潘爺爺怕大兒子絕后,就提議把潘金生的次子潘玉軍過繼給大兒子。
二房孩子多、吃飯也成難題,時常到人少的大房打秋風,也樂得減輕一點負擔,將來還有機會把大房那份家業(yè)也繼承了。
不料,潘玉軍來到大房,越長大越顯露出一股伶俐勁兒,還跟大房處得很好,對潘玉蘭就跟親兄妹一樣。
而他的兩個親兄弟卻沒顯出這份聰明,說得難聽點就是笨驢兩頭。
潘金生夫婦開始心里不平衡,等潘老爺子去世,竟鬧了一通,把潘玉軍“搶”了回去。
潘玉軍會主動報名當兵,多年不回家,也跟兩房的矛盾有直接關系,畢竟生恩養(yǎng)恩都難以割舍。
有機靈的村人忍不住懷疑,潘二嬸拿過來的信缺了一半,怕不是因為上面寫著什么不利二房、有利大房的話。
比如說,讓潘二嬸把他的工資分給大房母女一點,或是后半頁上有寫信時間,怕被發(fā)現(xiàn)是舊信。
潘玉蘭將母親拉回,攔住想要反擊的潘二嬸。
“夠了!先不說錄取通知的事,我就問你,今天早上我家門口那塊爛香蕉皮咋來的?”
潘二嬸眼神微閃,裝糊涂:“什么香蕉皮不香蕉皮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潘玉蘭鼻子動了動,篤定地笑:“你心虛了!怕不是想讓我摔一跤狠的,錯過報道時間?”
即便這里人員混雜,但,潘二嬸身上的酸臭味,和潘玉梅的酸苦味還是很容易分辨的。
如果沒猜錯,后者跟那日如出一轍的酸苦味大約代表著干了壞事心虛,和擔心被拆穿的憂慮!
而她剛提到香蕉皮,潘二嬸身上的味道也變得發(fā)苦,潘玉梅的酸苦味更加濃烈,足以驗證她的猜想。
“放屁!老娘才沒心虛!你這是秋后算賬,非要訛上我們家!我的個老天啊,活了大半輩子被個小丫頭作踐——”
潘二嬸企圖鬼哭狼嚎糊弄過去。
潘金生不知從哪冒出來,想要打圓場:“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嘛~”
潘玉蘭臉色更冷。
這個二叔倒是會裝好人,總是攛掇著二嬸打頭陣,實際上,小算盤比誰都多!
她掃一眼愈發(fā)黑沉的天穹,懶得再費口舌。
“看在我照樣能進城工作的份上,我暫時不跟你們計較!之所以把這事捅出來,也是為了給大家提個醒!今后,要是碰上這種事,可別傻乎乎把重要東西交到別人手里,省得賠了夫人又折兵!”
“玉蘭,你怎么跟長輩說話的?沒規(guī)矩——”潘金生拉下臉。
潘玉蘭才不理他:“從今往后,我家的日子只會越過越好,某些只會背地里使絆子的陰險小人就在邊上看著眼紅吧!媽,快下雨了,我們回去!”
潘母呸潘金生:“早就分家了,你充什么大瓣蒜來管我家?正好今天說開了,以后,我們的事不勞你操心,你家的紅白喜事也別來請我們!”
二房這么些人,也就只有個潘玉軍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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