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流放當天,我抄了奸臣的家》,是作者臻僑的小說,主角為沈欣然沈崇望。本書精彩片段:其實,空間里還有好臺按摩椅,但這玩意兒有點占地方,也就暫時沒有拿出來沈欣然把屬于兩位老人的泡腳盆拿出來,沈崇望和岑書瑛也沒有客氣,直接坐下脫了襪子把腳放進桶里他們現在身上輕松了,就差腳了疲憊酸脹的腳被熱水包裹,被按摩球揉捏著,兩人都忍不住喟嘆,真舒服啊其余人在聽聞這個自動按摩泡腳盆與平日里的泡腳除了多一個按摩功能外,并無區(qū)別,就打算多泡一會兒至于試鞋子,晚一點也沒事當然,這是大人的想法...

流放當天,我抄了奸臣的家 免費試讀


“老大,老大,別睡!”

“快找找咬到哪里了。”

“石頭,你們呢?感覺怎么樣?”

“帶的解毒丸呢,快,給他們服下!”

“……”

解差們擔心毒性發(fā)作,不敢隨意動三人,扶他們坐著,就開始手忙腳亂的忙活起來。

之前還兇狠囂張的人,不過睡一覺就生死不知,難免讓人唏噓,但流放的眾人沒有一人同情他們,甚至暗暗竊喜,如果,他們真的都沒了,是不是會給他們換一個好說話一些的?

懷著這樣的心思,他們看向火堆旁的眾人難免帶上了些別的情緒。

好在,現在是大晚上,解差的注意力都在吳友德三人身上,并沒有發(fā)現他們的異樣。

“不行,必須得找大夫。”

“現在荒郊野嶺的,哪里來的大夫?”

“前面不遠就是驛站,狗子去看看?!?br>
很快,有人騎馬而去。

沈欣然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眼里閃過嘲諷,機械蛇牙齒里的毒藥,可不是一粒清熱解毒的解毒丸能搞定的,哪怕大夫醫(yī)術高超真的保住了小命,這輩子也只能與藥為伍,無法行動自如。

這是她特意為這三人精心準備的禮物,希望他們能喜歡。

流放犯人們冷眼看了一會兒解差們人仰馬翻的場面,隨后繼續(xù)休息。

他們明天還要挨餓趕路,可沒法跟騎著馬吆五喝六的官差比。

至于毒蛇還會不會回來這個問題,這么大的動靜,想必也不敢再來。

再說了,哪怕真的回來,不是有解差在嗎?

解差們本就因為頭兒和兄弟中毒心煩意亂,看到這些沒良心的玩意兒都心安理得的睡下,心里那個火,但現在不是發(fā)脾氣的時候,只得呸了一聲,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再好好收拾這一群流放狗。

這邊的動靜直到天亮都沒有消停,沈家這邊絲毫不受影響。

因為,

在回京辦事之前,沈欣然給他們噴了防蚊蟲蛇蟻的藥水,無色無味,效果相當好,只要不洗澡,功效就不會消退。

其實,

香囊之類的效果也不錯,但他們身份特殊,連溫飽都成問題,又怎么可能讓他們掛上這些東西?

“天要亮了,大家都再睡一會兒吧。”

說完,沈欣然靠在娘親懷里,很快進入夢鄉(xiāng)。

忙活了一晚上,是真的困了。

沈耀暉看著寶貝女兒的側顏,眼里盡是心疼,都是他這個做爹爹的沒用,才會讓孩子跟著受罪。

他輕嘆一聲,小聲招呼大家趕緊去休息,自己則是打算守著,若是有什么情況,也能第一時間做出應對。

沈晏竹道:“爹,你也休息,”

他已經長大了,怎么能讓父親再操勞。

沈晏回扯了扯他:“我來?!?br>
作為大哥,理應肩負起照顧家人的責任,怎能處處讓弟弟出頭?

“行了,你們都睡?!鄙蛞珪熤苯友}鎮(zhèn)壓,兩兄弟不服,但也只能憋著。

等大家都重新睡下,沈耀暉這才卸下人前的堅強,露出脆弱的一面。

如果,他能早些發(fā)現白家的兩面三刀不安好心,沈家或許能免遭于難。

如果,他能早些發(fā)現看出皇帝對沈家的忌憚已經到了不惜陷害,提前做好安排,妻子和孩子他們也就不會……

“我們是一家人。”柳蘭芝握住他的手,柔聲開口。

兩人從小認識,可謂青梅竹馬感情甚篤,做了這么多年的夫妻,對彼此都很了解,不用對方開口,就猜到他心中所想。

“蘭芝,恐怕,現在還只是開始……”以后,還有更多的苦要吃。

“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好好活著?!逼渌?,都能克服。

沈耀暉點頭,扯了扯鐐銬,“靠我懷里?!?br>
柳蘭芝也沒有矯情,靠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吳友德三人的呻吟聲,解差時不時的低喚,夾雜在樹枝燃燒的噼里啪啦中,匯集成了一首動聽的旋律,讓眾人的夢想更加甜蜜。

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騎馬離開的解差終于馱著一名頭發(fā)發(fā)白的老大夫來了。

“怎么這么慢!”

“快點過來給老大看看。”

也不知是一路疾馳的顛簸還是被這些解差的兇神惡煞嚇到,老大夫的腳剛落地,就一個腿軟,摔倒在地。

有解差過來直接撈起大夫往火堆邊走,老大夫就這么腳不沾地的來到吳友德面前。

此時吳友德眼周和嘴唇烏青,蒼白的面色中也帶著一層青灰,若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與死人無異。

醫(yī)者仁心。

雖然對這些土匪一樣的官差有很大的不滿,但在病患面前,老大夫也嚴陣以待,認真檢查起來。

良久,他眉頭緊皺,這毒……

他又重新仔細檢查一番。

檢查和號脈花費的時間有點長。

老大夫最初是半蹲著的,時間長了有些受不住,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喟嘆一聲,舒坦了。

“究竟怎么樣了?”

“你倒是說話啊。”

等在一旁的解差見他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沉思一會兒搖頭的,小心臟跟著一上一下,緊張的不行,但又不敢開口打擾他診斷,好不容易等到他放下號脈的手,迫不及待的詢問。

“你們可知是什么蛇?”他問。

眾解差面面相覷,不約而同搖頭。

老大夫輕嘆一聲,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不是他來的太晚,而是毒性太強,發(fā)作太快太猛,還很刁鉆,如今更是深入骨髓,就連大羅神仙也有心無力。

即使如此,他還是給對方進行了施針治療,并拿出一粒藥丸,讓解差給人喂下。

作為醫(yī)者,他已經盡力了。

處理完吳友德這邊,老大夫又去看了石克石瑯兩兄弟。

石克的情況與吳友德的相差無幾,而石瑯,或許是最后一個被咬,蛇毒的毒性已經減弱,同樣被咬傷,他的狀態(tài)就要比石克稍好一些。

不過,

也就是稍微好了那么一點點,能不能活過來,端看天意。

聽了老大夫的診斷結論,有脾氣暴躁的解差直接拔刀:

“庸醫(yī)閉嘴!”

“胡說八道!”

老大夫也是有脾氣的,但武功再高,也怕長刀,更何況他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老頭,當即認慫。

解差再是惱怒,除了瞪眼,別無他法。

老大夫是驛站驛長推薦的,若是在他們手上出了事就不好交代了。

就在這時,吳友德噴出一口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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