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次,是寄生在天神榜上了?”夏浩軒聲音有些低沉,系統(tǒng)本來是他的金手指,如今離他而去,寄生到其他地方,他難免有些失落。

“嚴格來說,我就是天神榜。”系統(tǒng)的聲音響起:“作為前宿主,我允許你再找我十次,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但十次之后,你我緣分已盡,再找我我便不會再回答?!?/p>

夏浩軒沒再說話,他不可能把十次機會浪費在閑聊之上。如今天神榜出世,這十次提問機會用的好,應(yīng)該能占據(jù)不少先機。

正好此時秦初柳的聲音響起:“太驚人了,所以,我也有修煉的資格了?”

“是??!”夏浩軒拎起面前的菜:“你可要加油修煉,老公我還等著你保護呢?!?/p>

“想的美,我們還有一年的契約,一年以后你就去找你的命中注定吧。”秦初柳跟在夏浩軒身后,輕聲說道。

夏浩軒身體一僵,卻還是語氣輕松的說道:“那是當然的,守著你四年了,再不找個女朋友,我就沒人要了?!?/p>

兩人到家里的時候,木明珠正冷冷的站在門口,音調(diào)顯得不陰不陽:“兩位大忙人,可真忙,今天是秦家主脈老太君的大壽,其他人都忙著送禮物,你們倒好,居然還有心情去買菜?”

“老太君生辰?”夏浩軒一愣,秦初柳沒和他說起過啊。

“每次去都會被羞辱,為何還要去呢?”秦初柳低著頭,表情冰冷下來:“要去你們自己去,我不去。”

“什么叫要去你們自己去?你不是秦家的人嗎?”木明珠指著秦初柳的鼻子,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憤怒。

“媽…她不去就不去唄,少她一個人又不算什么。”秦芳華畫著精致的妝容,扭著水蛇般的細腰走了過來。

秦芳華的身材遺傳了木明珠,一樣的媚氣天成,也怪不得秦風(fēng)洪被木明珠迷的神魂顛倒。

“聽說這次大壽上會有不少大人物前來,有些大人物甚至比秦家的主脈還要強大不少?!鼻胤既A湊近木明珠的耳邊輕聲說道:“她不去也好,省得搶了我的風(fēng)頭?!?/p>

秦芳華輕聲說的話,或許秦初柳聽不見,但不管她聲音再小,夏浩軒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這女人,把別人的壽辰當選妃舞會了?

“不去也不行。”此時秦風(fēng)洪的聲音響起,他穿著一身昂貴的西服,頭上的發(fā)型梳得一絲不茍。

“你是你爺爺最疼愛的秦家長女,我們這一脈你可是入了秦家主脈的族譜的,你若是不去,主脈怪罪下來,我可承受不起。”秦風(fēng)洪冷哼一聲,掏出一輛大眾的車鑰匙遞給夏浩軒:“去開車。”

秦風(fēng)洪如吩咐下人一般的語氣,夏浩軒倒是并沒有當回事,畢竟在秦家人眼里,自己不過是靠著爺爺堅持才能入贅的上門女婿。

平時除了洗衣做飯,連班都沒去上,這樣的人他們當個下人使喚,怎么了?

“我不用換個衣服?”夏浩軒有些尷尬,你們都盛裝出席,我這個上身白T恤,下身花短褲,腳上人字拖的風(fēng)格,等會兒都進不去酒店的大門吧?

“還換什么衣服?”秦芳華滿眼都是嘲諷:“一會兒找個人少的地方填飽肚子就去車上等我們,你一個上門女婿,也不會有什么人來關(guān)注你?!?/p>

“秦芳華,注意你的態(tài)度?!鼻爻趿浑p美眸之中含著怒氣:“他再怎么也是我的老公,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p>

“爸…你看她,為了一個外人兇我?!鼻胤既A抱住秦風(fēng)洪的手臂撒嬌道。

“好了,別吵了?!鼻仫L(fēng)洪不耐煩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還有半個小時,要來不及了,我們得快點出發(fā)?!?/p>

夏浩軒無所謂的撇嘴,四年前若不是秦老爺子在海邊救了他一命,他也不會答應(yīng)秦老爺子守護秦初柳五年。

這四年來,他從沒有泄露過自己的身份,同樣的,除了天武宮的十二洞主之首,婓成化他偶爾會聯(lián)系一下之外,幾乎都是生活在無用的廢物贅婿這樣的人設(shè)之中。

這么多年的廝殺讓他厭倦了血腥味,這五年的約定,他就當給自己放了個假,安心做自己的上門女婿。

還別說,夏浩軒挺享受現(xiàn)在的生活,沒有朝不保夕,沒有拼命廝殺。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周圍所有的人都看不起他。但是,他不需要他們看得起啊,以前他是天武宮宮主的時候,走到哪里周圍的人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最親密的十二洞主,也時常揣測他的意思,不敢隨意說話。

這讓夏浩軒覺得很累,仿佛所有人都戴了一層面具,你明明在對我微笑,我卻看不到你心里早已伸出屠刀。

但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所有人都認為他是無害的,所有人都看不起他。

婓成化之前有問過夏浩軒,為什么要找不痛快??上暮栖巺s是覺得自得其樂,因為他和周圍的所有人都是不對等的,他們的嘲諷在他看來如小丑表演一般,只會讓他想要發(fā)笑。

夏浩軒稱自己渡過的這4年,為紅塵歷練。

五人到的酒店,叫帝豪大酒店,在京城也算得上是排名前三的星級酒店。門口停滿了各類的豪車,蘭博基尼,勞斯萊斯,布加迪威龍,完全不亞于一場車展。

夏浩軒開著的大眾在這里顯得格格不入,以至于他停在酒店門口的時候,泊車小弟都不太樂意過來代替泊車。因為開這種廉價車的人,肯定是不會給小費的。

但夏浩軒示意他過去了,他也就沒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接過鑰匙。

秦風(fēng)洪已經(jīng)帶頭向著酒店里走去,而夏浩軒卻是意外的看到了不遠處那輛紅色的騷氣法拉利。

這車是那個叫史正志的小富二代的吧?真是冤家路窄,難道他也來參加秦老太君的壽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