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小花”的傾心著作,景稚月謝青是小說中的主角,內容概括:景稚月這邊剛心煩意亂的梳好頭,門外就來了傳話的丫鬟:“王妃,府上的姨娘們來給您請安了”她機械似的灌了一大口涼茶,把蹦到嗓子眼的心咽下去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臉給旁人帶來了怎樣的驚嚇,帶著笑悠悠然地在上首坐下站在門前的婢女出去通傳了一聲,等在門外的妾室們在掀起的簾子后接連而入不得不說,謝空青的艷福是真的不淺昨晚倉促沒顧得上細看今日借著正好的天光打眼一看,發(fā)現(xiàn)站在這里的隨便拎一個出來,或環(huán)肥燕瘦...
景稚月還沒說話,許嬤嬤松垮的面皮就陰了下去。
“放肆!”
“王妃關切是向下的仁愛恩德,區(qū)區(qū)妾室怎可不識抬舉!”
景稚月用帕子拭了拭嘴角,不緊不慢地說:“柔姨娘身體不適,情緒不好是人之常情,嬤嬤不必計較。”
她想拔腿就走。
可轉念一想自己是來做戲的,來都來了,索性做了個全套。
“不舒服就要請大夫,眼下大夫到何處了?”
守著的丫鬟還沒答話,臉色蒼白的柔姨娘就沖了出來。
名如其人。
與之前給景稚月留下的深刻印象的蓮姨娘不同,柔姨娘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都是一股弱柳扶風的氣質,小臉煞白,看起來越發(fā)楚楚動人。
她跪下去低著頭說:“不知是王妃來了,奴婢失言還望王妃恕罪?!?br>
景稚月十分大度地點了點頭。
“動輒跪什么?快起來?!?br>
她虛情假意的伸手扶了一把,手指自然而然的在柔姨娘的手腕上停留一瞬。
就這么一擦而過的瞬間,誰也沒察覺到景稚月臉上的笑有了剎那的凝滯。
她迅速把嘴角提起來,看著柔姨娘纖細的腰肢笑笑說:“都暈倒了,可是難受得厲害?”
柔姨娘聽到這話臉恍惚間更白了幾分,低著頭說:“王妃說笑了?!?br>
“奴婢只是昨晚貪杯多喝了幾杯,再加上多曬了會兒太陽才會偶有不適,并非有疾,就不必勞煩大夫了?!?br>
景稚月聽完自然而然地說:“貪杯對身子無益,往后還是多謹慎些?!?br>
“本妃觀柔姨娘臉上缺些血色,這可不是小隱患,輕則影響女子月信,重則更會影響孕育子嗣,要不還是找大夫來開個方子調調血氣,如此本妃也好放心?!?br>
景稚月把賢良淑德四個字寫在了臉上,句句都在為柔姨娘考慮。
可柔姨娘聽到這話脊背無聲一僵,馬上脫口就說:“不勞王妃費心了。”
“奴婢的月信準得很,今日臉色不佳,正是因為剛來月信的緣故?!?br>
景稚月聽到這里,袖口中的指尖猝然一僵。
她頓了頓才說:“那倒是本妃多意了。”
“既如此,本妃就不打攪你休息了?!?br>
景稚月連門都沒進,干干脆脆的帶著人走了。
回到聽雨軒,她摩挲著茶盞的邊緣若有所思地說:“許嬤嬤。”
“柔姨娘往日在府上可得王爺寵愛?”
許嬤嬤氣定神閑地說:“回王妃的話,柔姨娘已三月有余未入云煙閣了。”
景稚月聽完,默默吸了一口氣。
三月有余沒入云煙閣,也就是說柔姨娘很久沒能跟謝空青單獨相處了。
可問題是,柔姨娘分明是有孕的滑脈。
她起碼有身孕兩個月了!
難怪她不敢請大夫!
意識到自己可能窺見了謝空青頭頂?shù)拇笃G光,景稚月灌了一大口茶壓驚。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不管閑事,百歲長命。
景稚月不露痕跡的做好了心理建設,果斷把這篇翻了過去。
晚飯后,跟許嬤嬤一道被撥來的丫鬟丹煙,端著一盞燕窩走了進來。
“王妃,這是后廚剛燉好的血燕?!?br>
景稚月心不在焉的接過勺子,剛湊到嘴邊突然抬頭說:“我記得我的嫁妝里有一些上好的阿膠,你去找一盒子出來,明日正好給柔姨娘補身子?!?br>
丹煙和拿著鑰匙的許嬤嬤去找阿膠了。
景稚月臉上的笑如煙似霧緩緩散去,目光冰冷的把燕窩倒進了痰盂里。
她疲于保命不想多事兒。
可有人卻忍不住著急往她的脖子上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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