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說叫做《驚!禁欲大叔他鐵樹開花了》,是以白桁江怡為主要角色的,原創(chuàng)作者“花花大人呀”,精彩無彈窗版本簡述:”江怡壓低聲音急道。白桁直接將江怡抱在了懷里,她嬌小的身軀被他高大的身體籠罩住,動作曖昧令人浮想翩翩。身邊跟著的人,瞬間將白桁圍了起來。這么多人,想不引人注目都難,江學磊一抬頭就看到了白桁,他喜出望外忙打了聲招呼:“白老弟,這么巧...

第9章 試讀章節(jié)


要說打臉的速度能有多快呢,大概也就幾步路的功夫,江怡剛走出射擊館,迎面就看見了江學磊。

不過江學磊正在與身邊的助理說著什么,并沒有朝江怡這個方向看。

但在大街上的,連躲的地方都沒有,江怡的反應速度非???,她直接環(huán)抱住了白桁的腰,臉埋在了他的胸口。

“抱我,抱我啊?!苯鶋旱吐曇艏钡?。

白桁直接將江怡抱在了懷里,她嬌小的身軀被他高大的身體籠罩住,動作曖昧令人浮想翩翩。

身邊跟著的人,瞬間將白桁圍了起來。

這么多人,想不引人注目都難,江學磊一抬頭就看到了白桁,他喜出望外忙打了聲招呼:“白老弟,這么巧。”

江怡緊張的呼吸都亂了套,小腿都在不住的發(fā)抖,她是偷偷溜出來的,如果被父親看見她跟一名男子抱在了一起,回家免不了一頓好打。

白桁大手穿過江怡黑色的發(fā)絲,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胸口,他微微轉(zhuǎn)過頭,一雙深邃的眸子非常沉:“有事,改天?!?br>
身邊的幾名外國男子,將江學磊攔了下來,順便阻擋住了他的視線。

江學磊愣在了原地,有些尷尬,但剛剛他好像看見白桁懷里抱著一名女子,都是男人,不難猜想,他說的“有事”指的是什么。

江怡貼著白桁的胸口,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她更加緊張了,緊張到喉嚨發(fā)緊,入鼻的是他特有的雄性氣息,她小臉泛起紅暈,也不知道是緊張多一些,還是害羞比較多一些...

“那咱們改天再聚,你先忙,我這還有個飯局,就先走了?!苯瓕W磊說完,臨走前還回頭看了一眼。

等人完全走遠后,江怡松開白桁,手心出了一層薄汗:“謝謝白叔叔?!彼铧c嚇死了。

白桁彎下腰:“我?guī)土四氵@么大一個忙,你就是這么謝謝我的?”

江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他離得太近了,再近點,就吻上了:“反,反正,不,不能陪你,睡覺,不是,我是說,我可以請你吃飯?!苯嬷∽?,一臉懊悔。

她還沒從緊張中舒緩過來,他又突然靠的那么近...

白桁直起腰,嘴角上揚:“我是挺想的,要不,讓白四叔叔,睡一覺?”

“既然這樣,那么白四叔叔晚安,我先回去了?!苯f著轉(zhuǎn)過身就要走,老流氓,正經(jīng)不了幾分鐘。

白桁握住了江怡的手腕,將她固定在懷里,關(guān)鍵時刻挺會裝糊涂,他是想自己一個人睡覺嗎?

“不是要請我吃飯嗎?跑什么?”白桁說著攬著江怡向停車場走去。

江怡緊貼著白桁,突然聲線一變,手遮著自己的臉:“我大抵是熬不過今天了,白四叔叔竟這般待我?!?br>
白桁眉心微微皺了皺,不解的低下頭看向身邊的江怡:“怎么了?”

年齡差了十歲,她玩梗,他跟不上...

“你腿那么長,走一步,我得倒騰兩步,你還攬著我,你猜,我能得勁不...”江怡仰起頭,巴掌大的小臉透著一絲無奈,額頭上沁了一層薄汗。

白桁挑眉,手并沒有松開,而是放慢了腳步。

江怡:“...”

漂亮,理解天才。

到達停車場后,江怡上了車,白桁靠在車旁,抽了根煙,小丫頭好像不太喜歡煙味,但他煙癮實在太重了...

江怡打開包包從里面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微信,見秦玉華給她發(fā)了條短信,她忙打開看了一眼。

秦玉華:“我跟你奶奶說,你在書房靜思己過,等她睡了你再回來?!?br>
江怡回了OK動作的表情包。

現(xiàn)在四點多,吃完飯六點,到家六點半,她找個地方躲一會,等晚上七點,奶奶進了臥室,她再翻小墻回去,完美。

她以前偷偷溜出去玩,都是這么干的...

白桁抽完煙后上了車:“寶貝,我們?nèi)コ晕鞑驮趺礃??”說著他發(fā)動車子,車載音樂響了起來,是一首非常輕快的外文歌曲。

“好啊?!苯f著降下車窗,微風拂面,黑色發(fā)絲跟著舞動,精致的小臉白里透著紅,粉撲撲的,落日下的光輝美景跟她比起來,都稍遜一籌。

白桁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隨著輕快的音樂點了幾下,近半年,他心情就沒這么好過。

江怡手撐著下巴,轉(zhuǎn)過頭看向正在開車的白桁,這個男人應該是混血,深邃的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從這個角度看上去,輪廓線條分明,完美這一詞,用來形容他在合適不過了。

“像你這么大,不應該孩子滿地跑了嗎。”江怡隨便找了個話題聊著。

白桁眉尾挑了一下,要不怎么說小丫頭年紀小呢,不會說話...

“順著下水道跑了?!卑阻煺f完忍著笑意。

江怡尋思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那你兄弟快起火了?!闭f完她別過頭,想調(diào)戲她,沒門。

誰還沒個盤了,盤里還沒點菜了。

白桁嘴角上揚,輕笑了一聲:“小丫頭,懂得倒是不少。”

到了西餐廳后,江怡點了個七分熟的牛排,白桁只要了一份意面和一杯檸檬水。

“你不用為我省錢的。”江怡說著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白桁看了一眼自己的余額:“夠你吃牛排,吃到撐?!?br>
白桁隔著桌子捏住了江怡的臉蛋子:“你覺得,我真的能讓你花錢請吃飯?”說著他松開手。

手感不錯,有些上癮。

江怡揉了揉自己的臉蛋:“我說的算,不然我不吃了?!闭f著她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雙腿交疊,身體自然靠在長椅上,手搭在上面,不能抽煙,有些憋得慌:“聽話。”

“不聽,就不聽?!苯p手環(huán)胸,下巴抬了起來“哼”了一聲。

白桁抬起長腿,在桌子下蹭了蹭江怡的小腿:“確定不聽?那我一會跟你一起回去,順便見見岳父岳母?!?br>
“什么呀...”江怡癟著小嘴,瞬間沒了剛剛的氣勢:“聽你的還不行嘛,誰還上趕著搶著花錢啊...”

白桁的皮鞋在江怡的小腿上,上下蹭了兩下:“說兩句好聽的。”

江怡委屈兮兮地看著白桁,聲音弱弱小小的:“你就知道欺負我?!闭f著她低下頭,眼淚汪汪的。

白桁本來就是想逗逗江怡,沒想到,把小丫頭給逗哭了,他忙收回腿,起身走到她的身邊。

“逗你玩的,怎么還哭了。”白桁聲音沉沉的,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太會哄人...

主要是沒哄過。

“哼--”

江怡聲音很小,如同剛剛出生的小奶貓似的。

她最害怕的就是家里知道她跟白桁的事情,偏偏他就喜歡用這個來威脅她,壞透了。

白桁握著江怡的手,還不等他開口,就聽到好像有人在叫他。

江怡直接鉆進了白桁的懷里,速度之快,連白桁都沒反應過來。

“白先生,真的是你啊,我們還挺有有緣的。”李娜娜高興道。

白桁眉心皺了皺,目光冷淡地撇了一眼:“這位小姐,你好像認錯人了。”說著他輕輕拍了拍江怡的肩膀,示意她起來。

江怡坐在長椅的里面,此時她埋在白桁的身上,此時頭貼著他,非常近。

這個姿| 勢對白桁來說,太具有挑戰(zhàn)性了。

主要熱氣噴灑在上面。

李娜娜臉色變了變,她身邊還跟著小姐妹,她當時還跟她吹牛說加了白桁的聯(lián)系方式,如果就這么走開,傳出去,她還不得被笑話死。

“白先生,是我啊,那天晚上跟你要聯(lián)系方式的那個?!崩钅饶确浅B斆?,她只是提醒白桁她是誰,并沒有說加沒加上聯(lián)系方式。

江怡抱著白桁的腰,她聽出是李娜娜的聲音了,她不能被她看見正臉,不然傳出去,她就完了。

李娜娜出了名的大嘴巴,而且還知道她有了聯(lián)姻對象,現(xiàn)在又跟白桁扯到了一起...

傳出去,她的名聲毀了不說,事情也敗露了。

她怎么這么倒霉啊,瘟神見了她都得磕兩個再走。

白桁靠在長椅上,聲音有些啞,沉沉的:“不好意思,我記性不是很好,如果沒什么事的話,能否別妨礙我與愛人用餐?”

李娜娜身邊的女生忍不住想笑,這幾天李娜娜一直在群里吹,說自己加了白家的太子爺,而且還說什么,相聊甚歡...

結(jié)果人家根本不記得她,這臉打的,她都替她疼得慌。

“白先生,您的愛人好像不太舒服,需不需要我?guī)兔Π??”李娜娜為了緩解尷尬道?br>
這個時候走,那人就丟大了。

江怡張嘴咬了一口,示意白桁快點把人打發(fā)了,她快悶死了,而且一直保持一個動作,她不舒服的要命。

“...”

這一口咬的。

“不用了,謝謝。”白桁不耐煩地看了李娜娜一眼。

李娜娜就算臉皮再厚,此時也待不下去了,她背著包包,快步向餐廳外走去,丟死人了。

江怡緩緩抬起頭,手扶著白桁向外看了一眼,見李娜娜沒有回頭徑直走了,她才長長舒了口氣。

白桁別提多難受了...

“我們還是打包到車里吃吧,我怕被人撞見,好說不好聽的?!苯f著站起身,扭了一下腰身,緩解一下剛剛的不適。

白桁雙腿支著:“你回想一下,剛剛你干了什么?!?br>
江怡一臉不解,隨后,她慢慢低下頭,看了一眼白桁的褲子。

天啊!

她就說,剛剛怎么那么順嘴呢。

白桁挑眉:“要么坐下來,好好吃晚飯,要么讓我咬回來,二選一?!?br>
“我讓你咬回來。”江怡挑釁道,她不信,這里是餐廳,雖然沒什么人,但有服務人員,他還能把她怎么樣不成。

她不能繼續(xù)留在這里,萬一李娜娜一會折返回來,就麻煩了。

白桁意味深長地看了江怡一眼。

“啊--”

“你放我下來...”

“白四!”

“你別混蛋??!”

江怡被白桁扛在了肩膀上,直接走出了西餐廳,保安和服務人員見狀忙上前阻攔,這要是出點什么事,可就不好辦了。

白桁身邊跟著的外國男子,就在外面守著,見保安和服務人員上前,他們忙將他們攔了下來。

“白桁!”江怡踢著腿:“你放我下來,我好好吃飯,我好好吃飯還不行嗎...”

江怡怎么也沒想到,白桁竟然這么混蛋,她印象里,他還是比較紳士的。

“晚了?!卑阻毂〈轿垼曇粲行├涞?。

江怡掙扎著,頭朝下的姿勢被一米九的男人扛在肩膀上,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白桁將江怡扔在轎車的后座椅上,然后調(diào)整了一下。

“嗚嗚,白四叔叔,我不敢皮了...”江怡被眼前的男人嚇得不行。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她最大的錯誤,就是把他當成好人了:“寶貝,這是你自己選的。”

“我重新選。”江怡干凈的眸子里敷上了一層霧氣,她手抵著白桁的胸口,帶著哭音道:“我再也不跟你出來了,嗚嗚...”

白桁沒管江怡,直接咬了一口(),只不過,他力度控制的很好。

江怡大顆淚珠往下落:“你這個老混蛋,嗚嗚,我再也不理你了?!?br>
白桁一向沒什么耐心,對江怡已經(jīng)算是溫柔的了,而且他忍耐了一整天,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哪有你這樣的,你咬我可以,反過來,怎么就不行了?”白桁說著手撐著座椅:“用都用了,還差這一點?”

江怡抬起手,但被白桁握住了手腕,沒人能打他的臉,上一個有這個舉動的,到現(xiàn)在還拄著拐。

江怡被握疼了,哭的更厲害了,主要是被白桁的眼神嚇著了,她從來沒這么害怕過,心里毛毛的。

她就是個蠢蛋,白桁是什么身份,在國外是什么作風,她又不是不知道,竟然還跟他出來玩,該,活該來的。

白桁松開江怡的手腕,唇輕輕印了上去,聲音也溫柔了不少:“不哭了,揉揉就不疼了。”

江怡:“...”

“臭流氓...嗚嗚...”江怡眼淚落的更快了,沒一會,眼圈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