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金釧兒姜臻的現(xiàn)代言情《情花蠱夫人她拒嫁世子(姜臻顧珩)》,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現(xiàn)代言情,作者“魚音裊鳥”所著,主要講述的是:“他親自辟了一塊園子,叫扶蘇園,里面種了兩百多種花木很多這個時節(jié)不開的花兒,在大哥哥的園子里都開得極好呢”顧玥解釋道姜臻正要繼續(xù)問,只聽一道聲音傳來:“玥姐姐,你到臻姐姐這來,怎么不叫我一聲?”原來是姜姝帶著倆丫鬟過來了“你來得正好,花朝節(jié)的宴會就定到澄心園,那里離大哥哥的扶蘇園近,你布置澄心園沒問題吧?”顧玥問道姜姝聞言,神情傲嬌中帶著打趣:“那是自然,二姐姐你可別小瞧我,我天天跟著你...
被人縛著雙手自然是不舒服的,姜臻不自覺地想掙開束縛,由此打斷了還在沉浸在遐思中的男人。
見她掙扎,金釧兒將她束縛得更緊。
他垂眸看著她的一雙手:指如青蔥,雪白晶瑩得如柔荑一般,一點也不亞于她臉上的雪膚,就連指節(jié)處也絲毫不見暗沉,指甲飽滿,如同溪水里泡過般,透著淡淡的桃花色。
近三個月前,這樣的一雙手曾給他……解過毒。
他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身體也有些緊繃,又看了看那個毫無意識的女人,心里滋生了一絲狼狽,手下的力道就變得毫不留情起來。
他用粗糲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得更高,她被迫張著嘴,金釧兒趕緊端起藥碗往她嘴里灌去…
姜臻此時正是渾身難受的時候,人在難受的時候就變得格外脆弱,她似乎隱約覺得有人正在強迫著她,但對方的手勁太大,并且沒有絲毫要松手的意思。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無力掌控只能被迫承受的感覺,她想睜開眼,當她試著抬起眼皮的時候,眼前也只有模模糊糊地一片,看不到人。
“混蛋……”她囈語出聲。
金釧兒還以為她醒了,渾身僵硬了幾息后,才發(fā)現(xiàn)這女人睡夢中也在罵他,頓時啞然失笑。
試問哪家的世家貴女會罵這樣的粗話呢?
這個女人平日擺出的是一副儀態(tài)舉止挑不出錯的姿態(tài),但他知道,被人逼急了的時候,她會露出她的爪子,卸掉她的偽裝。
好不容易,喂完一碗藥,金釧兒緩緩吐出一口氣,又約莫坐了半個時辰,瞧著她臉上的酡紅慢慢變淡,這才離開了。
金釧兒想著她畢竟幫他解過毒,又因顧琛而落水,他便無法眼睜睜看著她燒到人事不省,
又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給她尋大夫,也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幫他,加上他懂一些醫(yī)理,這般落水,喝幾劑藥就能好。
因此夜探香閨給她把脈喂藥,到底是解了他心頭的一絲愧疚。
但這可是害苦了金釧兒。
等到他歇下,那人居然入了他的夢。
他一會見她從水中濕淋淋地探出曲線畢露的身子,一會竟見她在他身下埋頭。
好半晌,才抬起濕潤的嘴唇,一張清艷的臉上好似意猶未盡,嬌怯地說道:“大表哥,你可還想再要些?”
那一刻,他猛地驚醒,如剛長大成人的少年那般,竟是酣暢淋漓的很。
金釧兒可不是什么文秀之輩,他身邊的狐朋狗友眾多,這個年歲的男子聚在一起,什么葷話都說得出來。
況且,作為皇帝身邊的心腹,巴結(jié)攀附他的人甚多,一些場合明里暗里給他送美人,為了作戲,免不了和美人周旋,也只是打個擦邊球而已,從來沒有擦槍走火過。
無他,生理的反應猶在,但見到那些姿色不一的美人,反應也就慢慢冷卻了。
他胸腔下的心臟跳得飛快,額頭后背皆是細密的汗珠,他看了看自己的衣袍,上面已有濕冷穢物。
夢中那種蝕骨的快感已經(jīng)消失了,他心頭有說不出的悶意。
這個夢令他感到匪夷所思,也有幾許狼狽。
北辰守在外頭,聽到房間的異響,執(zhí)著燈火站在門口,看見自家公子坐在床上,一腳平伸,一腳曲起,一只胳膊搭在曲起的那只膝蓋上。
北辰視力很好,目光掠過他臟污的衣袍,頓了頓,才說道:“公子,要不要叫綠腰姑娘過來……”
他屏息等待,卻聽見金釧兒悶聲道:“出去!叫水!”聲音竟似從咬著牙說的。
北辰脖子一縮,不敢再開口,麻溜地滾了出去。
盥洗室內(nèi),有一方圓形水池,里面水汽蒸騰,只剩金釧兒一人。
他頭靠在漢白玉砌成的水池邊,閉目,眉宇間帶著一縷倦色,悶悶地回味著夢中的種種,又想起了那雪白的酥山,可口的櫻桃,人彷佛又燥熱了起來……
金釧兒心里有說不出的煩亂,又想起了那夢境中的始作俑者,心里的諷意更甚了。
卻說含珠兒和金釧兒,昨晚沒有請到大夫,兩人只好邊哭邊祈禱邊給姜臻擦拭身體。
又聽守門的婆子說泡澡有助于降溫,兩人將姜臻從浴桶里撈出來后,換上里衣和撒腳褲,就守在床邊。
不知怎的,兩人都睡死了,等早上起來,倆人面面相覷,總覺得忘掉了什么似的,可是什么也想不起來,頗顯懊惱和心虛,好在摸了摸姑娘的額頭,發(fā)現(xiàn)退燒了,二人總算放下心來。
姜臻醒來后,也總覺得莫名有些不對勁。
她昨晚燒的厲害,幾乎毫無意識,但模模糊糊總感覺有人強迫她,給她喂藥。
早晨起來問倆丫鬟,倆丫鬟只說沒有,是給她擦拭身體而降溫的。
但心細如姜臻,發(fā)現(xiàn)自己睡覺的衣裙上有滴褐色的烏漬......
真的沒喝過藥嗎?為何嘴里有股苦味。
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姜臻也便將此疑慮拋出腦海。
花朝節(jié)過后,天氣驟然暖和了很多,春光葳蕤,府里的桃花比之前更勝幾分。
姜臻雖然不燒了,但依舊身子虛弱,讓含珠兒去給老祖母告了假,這幾日不能去給她老人家請安了。
老人家最是個心善的,聽聞姜臻昨晚在花園中小憩導致傷風感冒,又想到她昨日里辛苦,做了一大家子的花糕點心,想必也累壞了,忙囑咐含珠兒要好生照料,又尋青煙去她的庫房找了幾味珍惜藥材送了過去。
就連每日忙得不見蹤影的顧章華也聽說姜臻病了,竟破天荒地來了她的院里看她,囑咐她好好休息。
臨走前,顧章華開門見山道:“等時令到了三月,天氣就愈發(fā)好了起來,春季是香料鋪子的旺季,你,可要抓緊了,我也好抓緊安排你的事?!?br>
姜臻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忙點頭道:“害叔母擔憂了,趁這些時日,臻兒一定會好好調(diào)香的?!?br>
顧章華這才滿意地離開了。
菡萏院這兩日實在是熱鬧,晚些時候,三公子顧珽也來了。
望見表妹一副弱不勝衣的摸樣,顧珽沒來由地感到了一股心痛,如果他可以,他恨不得把表妹摟入懷里,好生安慰一番,可惜,他什么也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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