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腹黑太子急瘋了》,講述主角南廷玉裴元清的愛恨糾葛,作者“南廷玉”傾心編著中,本站純凈無廣告,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自覺一聲感謝不足以表達(dá),郁娘又向裴元清的方向作揖行大禮,裴元清見狀連忙將她扶起來,憐惜道:“姑娘你別這樣,快起來”“老先生,您喚我郁娘子便好了”裴元清:“好,郁娘子”...《太子妃離開后,腹黑太子急瘋了》第1章免費試讀“你說這姑娘能未育而有乳?”灰袍老軍醫(yī)捋著胡子,詫然看向?qū)γ娴挠裟镉裟锬樕叩猛t,低下頭,攥緊手中包袱不說話,私隱之事被人當(dāng)眾提及,讓她有種被扒光衣服的錯覺牙婆子笑著接過...

《太子妃離開后,腹黑太子急瘋了》 第5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嗯?!?br>孟婦人睨著她胸脯,撇嘴道,“這恐怕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能和殿下攀上關(guān)系。
你別不知好歹,每日把自己弄得污手垢面,外人看到,還以為殿下苛待我們呢?!?br>孟婦人雖然討厭郁娘過于昳麗的面龐,但也討厭郁娘扮作蔫巴巴、黑漆漆的樣子。
...《太子妃離開后,腹黑太子急瘋了》免費試讀郁娘趁著混亂悄悄離開,因著是學(xué)徒打扮,又背著藥箱,一路順暢,無人猜疑。
她回到軍醫(yī)苑后躲在營帳內(nèi),沒敢出去。
這一夜過得是如履薄冰。
先是遇到偷襲,又被當(dāng)成刺客,差點小命不保。
她縮在被子里,情緒才稍微放松,也才感受到渾身哪哪都很疼,被男人捏過的腮幫子和手腕紅腫起來。
這個所謂的主子脾氣真差,上來就捏她的嘴,不給她開口解釋的機(jī)會,不然也不至于鬧出這樣的事。
郁娘一邊在心里腹誹,一邊揉著腮幫子。
若是男人醒過來,想興師問罪,她便打算抵死不認(rèn),反正對方看不見。
至于護(hù)衛(wèi)那邊,天色暗淡,再加上情急,估計也沒有瞧清楚她的面目。
雖是這樣想,但她心里還是有些不安,在不安中度過一日。
今日鐵騎軍沒有行軍,下午的時候,軍醫(yī)苑一眾人被喊走。
一直到天色暗下去,軍醫(yī)苑的人也還未回來。
郁娘心里發(fā)憷,難道鐵騎軍找不到她,就要問罪整個軍醫(yī)苑?她雖然不想被趕出去,但讓裴元清他們因她受牽連,便良心難安,她在營帳里來回走動,焦慮不已。
孟婦人嗑著瓜子,冷著臉,眼神隨著她的身影轉(zhuǎn)動。
夜間篝火架起,炊煙順風(fēng)直升。
鐵騎兵三三兩兩圍在一起吃飯,軍醫(yī)苑這邊仍無一點動靜,營帳沐在一片黑暗之中,黑暗的觸角肆意延伸出來,貼上郁娘的身體,寒意慢慢滲入骨頭。
胡思亂想的念頭越來越旺,她既害怕被趕出去軍營,又害怕連累旁人,陷入到天人交戰(zhàn)之中,最終認(rèn)罪的決心占據(jù)上風(fēng)。
她不能對不起裴元清他們。
她剛掀開營帳簾子出去,就看到蘇子幾人笑著走回來。
眼前張牙舞爪的黑暗忽然溫順下去。
“沈督軍這會可真大方,給我們軍醫(yī)苑每個人都賞了十兩銀子。
沈督軍是不是受傷了?我看他說話時一直待在屏風(fēng)內(nèi)?!?br>蘇子:“應(yīng)該是的,昨日老先生一直到凌晨才回軍醫(yī)苑,想來就是給他看傷。
你們說這次的刺客是不是來的有些古怪,既不是來燒糧草,也不是來打鐵騎軍,好像是專盯著某個人來的,該不會是來刺殺太……”后面的聲音逐漸放低,蘇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另外二人沒再說話,各忙各的事情。
他們的話卻在郁娘的耳朵里久久盤旋,她呆呆站在原地,原來找軍醫(yī)苑不是為了追查刺客,而是要嘉賞他們。
難道刺客的事情被她糊弄過去了?郁娘咬著嘴唇沉思,想到蘇子他們口里提到的受傷的沈督軍……眉頭皺了皺。
沈督軍就是那位主子嗎?看著還挺年輕的。
紫金營帳內(nèi)。
沈平沙左手綁著紗布,向高座上的人恭敬俯身:“殿下,軍醫(yī)苑的學(xué)徒有可疑的嗎?”南廷玉搖搖頭,因著受傷,臉色幾乎和眼上縛著的白帛一般顏色,倚著長椅,看著有幾分病態(tài)。
沈平沙又道:“卑職私以為是刺客故意偽裝成學(xué)徒來刺殺殿下,只可惜當(dāng)時情況混亂,讓他渾水摸魚逃走了,還請殿下責(zé)罰?!?br>南廷玉抵唇輕輕咳嗽一聲,右手虎口處傳來一股細(xì)微的刺痛,他用指腹慢慢摩挲,能感受到牙齒留下來的細(xì)小傷痕。
這是那個“刺客”留下的杰作。
想到刺客的種種行為,南廷玉皺起眉。
武藝不精,腦袋也笨,甚至在他昏迷后,還沒有殺掉他。
她真的是刺客嗎?南廷玉:“沈?qū)④?,鐵騎軍是不是混進(jìn)女子了?”沈平沙聞聲慌忙跪下去:“殿下,此事絕無可能,此次行軍的兩千騎兵都是跟臣上過戰(zhàn)場,平過戰(zhàn)亂的,絕不可能有女子混進(jìn)來?!?br>南廷玉沒再說話,不似刺客,也沒有女子,那這女子是探子嗎?前些時日,他蠱毒復(fù)發(fā),雙目失明,為防貴妃一派再生廢儲風(fēng)波,他便以支援祈家軍,押送糧草為由,離開都城。
南廷玉搓著虎口:“聽她聲音年紀(jì)不大,你們在軍營內(nèi)暗中調(diào)查,若她還在軍營,抓住留下活口?!?br>整個鐵騎軍都是他的人,不會將他失明的事情泄露出去,但那個女子來路不明,恐會有威脅。
“是?!?br>鐵騎軍休息整頓后,又馬不停蹄南下趕路。
其間有一次鐵騎軍來到軍醫(yī)苑,郁娘還在熟睡,驚醒后聽到營帳外孟婦人在和鐵騎軍說話。
孟婦人告訴他們這里是藥娘休息的地方,鐵騎軍掀開簾子朝營帳里望去,郁娘狀似被嚇到,兩只手拽著被子,半邊張臉躲在被子下。
鐵騎軍看了一眼郁娘,露出來的上半張臉黑黑的,看不出什么五官,年紀(jì)也辨別不出來,但想來做藥娘的,年紀(jì)不會小,只簡單問了些話就離開了。
孟婦人嘟囔著走進(jìn)來:“神神秘秘,也不知道整日在找什么?!?br>郁娘沒答話,忐忑了一日,這次查過后,鐵騎軍許久沒有再來。
平日她躲在營帳不出去,實在有事出去的話也是涂黑臉蛋,穿上學(xué)徒裝,扮作男子,低眉垂眼,盡量不引起注意。
孟婦人每每看到她這個樣子,滿臉嫌棄,覺得她丟人現(xiàn)眼。
這日,郁娘坐在銅鏡前梳頭,孟婦人看到她又在梳男士獨髻,身上還穿著不知道從哪兒要來的臟衣服,忍不住陰陽怪氣。
“好好的婦人家天天把自己弄得跟個燒煤的似的,不知情的還以為我們這里是煤窯。
也就是在行軍路上你能這般丟人,若是回了東宮,你還這個打扮,那是在丟殿下的臉。”
……郁娘本來左耳進(jìn)右耳出,不理孟婦人,聞聲愣了愣,轉(zhuǎn)過身向孟婦人道:“東宮?”孟婦人眉毛一橫:“自然,咱們是給殿下治病,殿下去哪里咱們就去哪里,所以將來肯定是要跟著殿下回東宮?!?br>孟婦人還在等自己回乳,做著能去東宮侍奉的美夢。
郁娘不可置信張唇:“殿下是太子嗎?”她來這里已有些時日,除了開始同裴元清說了些話,后面很少遇見裴元清,跟學(xué)徒聊的話也少,至今還不知道“貴人”的身份。
“嗯?!?br>孟婦人睨著她胸脯,撇嘴道,“這恐怕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能和殿下攀上關(guān)系。
你別不知好歹,每日把自己弄得污手垢面,外人看到,還以為殿下苛待我們呢?!?br>孟婦人雖然討厭郁娘過于昳麗的面龐,但也討厭郁娘扮作蔫巴巴、黑漆漆的樣子。
郁娘頭發(fā)梳到一半停下去,陷入到沉默中,過了會兒,她不知道想到什么,喃喃出聲:“那沈督軍是不是也要聽太子的話?自然,別說是沈督軍,就算在整個乾朝,除了皇帝,誰不聽太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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