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美味果的《陸宴尋姜棗是哪本小說》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在周美霞的哭天搶地和姜棗的尋死覓活中,陸家花了整整五千塊錢的巨額彩禮,把姜棗風風光光娶進了門在這個年代,原主姜棗可以說是嫁入了豪門一切都在按照姜棗預想的方向走,非常順利,沒有一點阻礙唯一讓姜棗沒想到的是,陸宴尋雖然娶了她,但卻因為她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根本不肯多看她一眼結婚當天晚上,陸宴尋連里屋的門都沒進,直接在客廳打的地鋪結婚第二天晚上,陸宴尋連夜收拾行李走了,招呼都沒打一聲還是婆...
“姜棗,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br>
看著姜棗一臉無辜的樣子,陸宴尋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怒意。
他想讓這個虛偽的女人知道,他一點都不想再忍耐她。
兜頭的警告讓姜棗瞬間睡意全無。
惺忪朦朧的睡眼也睜得大大的。
姜棗被陸宴尋渾身散發(fā)著冷厲氣息的樣子嚇得沒敢說話,眨巴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呆呆地看著他。
這人。
怎么突然那么兇?
她做什么了嗎?
她剛才不是在睡覺嗎?
明明什么也沒有做啊。
陸宴尋怎么突然放狠話嚇她?
姜棗防備地盯著面前兇巴巴的男人,下意識想用手臂摟住自己的肚子。
這才發(fā)現(xiàn)有只手被陸宴尋抓著。
“你…你…放手?!?br>
姜棗扭了扭手腕。
陸宴尋皺眉:“護士讓多按會。”
說完,陸宴尋想到什么似的松開了姜棗:“你自己按著吧?!?br>
手被松開后,姜棗并沒有聽陸宴尋的話自己按著。
她雙臂并用,以最快的速度摟住了肚子。
姜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動作。
只是潛意識里覺得,只有這樣才有安全感。
她的動作有點大,手背上的膠帶被蹭掉了一半,棉球粘在膠帶上搖搖欲墜,針眼也暴露在了空氣中。
陸宴尋不悅地牽動唇角。
他剛想說什么,就看到一滴鮮紅的液體從青紫的針眼中冒了出來。
來不及多想,陸宴尋一把捉回姜棗的手,重新把脫落的棉球按了回去。
陸宴尋的動作很快,姜棗也沒有反應過來。
看到對方朝她伸手,還以為他要動手打她。
這一刻,姜棗被嚇得心跳都要停了。
條件反射地抬起另一只手去擋。
看到姜棗抬手的動作,陸宴尋也愣了一下。
她以為他要打她?
陸宴尋眉心微蹙,口吻是一貫的冷漠:“我不會打你。”
“針眼出血了?!?br>
姜棗看了眼被血染紅的棉球,才相信陸宴尋真的不是要打她。
嚇死她了。
她就說么,陸宴尋應該不會打女人。
她說對了。
是沒打。
可就算陸宴尋不打她,姜棗也挺怵他的。
因為帥哥兇起來的嚇人程度,不亞于丑男拿刀砍人。
這是姜棗認識陸宴尋之后才知道的。
雖然他們認識才短短半天時間,這個新的知識卻已然牢牢焊在了她的腦子里。
“我自己來?!?br>
姜棗試圖把手從陸宴尋手中拯救回來。
“不用。”
陸宴尋拒絕了。
“這是我的手?!?br>
姜棗試圖和他講道理。
“讓你別動?!标懷鐚さ穆曇羧旧狭艘唤z冷怒。
姜棗扯了扯手臂:“我自己可以,你松……”
陸宴尋打斷姜棗:“姜棗,你是個聰明人,我雖然很討厭你這種聰明,但更討厭你在我面前裝蠢?!?br>
姜棗:“……”
“你這人……”姜棗有點氣不過。
臭男人,說話不夾槍帶棒會死??!
“閉上眼睛睡覺?!标懷鐚だ渎暶?,“別再讓我聽到你的聲音。”
姜棗開始磨牙了:“聽到又怎樣?打我嗎?”
倔勁一上來,她一不做二不休。
索性掀開被子,把圓滾滾的肚子亮給陸宴尋看。
“來啊,你打啊,往這打。”
陸宴尋面無表情地把被子重新拉回姜棗身上。
“姜棗,孩子也是你的,勸你積點德?!?br>
每個字都像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聽他的語氣,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姜棗撕成碎片。
嚼碎了再吐出來喂狗。
姜棗有種這個男人已經(jīng)快被她給逼瘋了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么,她竟然覺得有些痛快。
氣也消了一大半。
姜棗不掙扎了,任陸宴尋握著手。
但她嘴上還沒屈服。
嘴硬道:“孩子爸都可以不認他們,我也可以不認,反正孩子生下來又不跟我姓。”
陸宴尋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難看起來。
見狀,姜棗趕緊補了一句:“是你先說的,你說不是你讓我懷上孩子的?!?br>
姜棗這會早就回過味了。
是她誤解了陸宴尋那句話的意思。
人家當時那么說,其實是在諷刺她。
孩子是她用見不得人的下流手段偷來的,而不是他自愿讓她懷的。
但是她又不是偷孩子的原主。
她00后姜棗,行得正坐得直,二十年來光明磊落,沒有做過一件虧心事。
她雖然不算是什么好人,但也絕不是個壞人。
老天爺憑什么把她送到這來替人背黑鍋?
陸宴尋受到了傷害不假,她又何嘗不是遭到了致命一擊?
她已經(jīng)這么慘了,憑啥還要受他嘲諷,受他奚落?
她才不干!
陸宴尋別過眼:“我不想跟你吵,我只說一句,我從來沒有不認孩子?!?br>
“我也不想跟你吵,我也只說一句,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苯獥椧才み^頭去,“……至少現(xiàn)在不是了,反正,你不要再拿以前那種眼光看我?!?br>
姜棗這些話對陸宴尋來說,全都是廢話。
他聽都懶得聽。
更沒再搭理姜棗。
陸宴尋不說話,姜棗也沒什么好說的。
兩人就這樣不約而同地沉默下來。
姜棗的手一直被陸宴尋握著。
說話的時候感覺不到什么,沉默時,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放大了數(shù)倍。
被握著的手就顯得那么不對勁。
握著她的那只手也顯得那么難以忽視。
在以前世界生活了二十年的姜棗,生活里只有讀書和做兼職。
她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遇到過讓她動心的男生。
更沒有和哪個男生牽過手。
姜棗偷偷看了一眼陸宴尋的手,發(fā)現(xiàn)他的手長得還挺好看的。
手指修長,指節(jié)分明,指甲也修剪得很干凈整齊。
不知道是他的手大,還是她的手小,陸宴尋只用掌心就能把她整只手給包住。
兩人的手看起來就像交疊在一起。
掌心貼著掌心,乍一看,有種說不出的曖昧。
陸宴尋的掌心熱熱的,源源不斷的熱量順著他的掌心傳過來,從姜棗的掌心傳送到她四肢百骸。
那熱度烘得她掌心都有點發(fā)軟。
單身二十年的姜棗哪遇到過這陣仗。
當即有點受不住了。
“那個……”姜棗咽了咽口水,嗓子有點發(fā)干,“……應該好了吧,這么久,應該已經(jīng)不流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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