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傻子才慣著你》男女主角高鎳傅玉箏,是小說寫手珊瑚墜所寫。精彩內(nèi)容:鎮(zhèn)國公夫人林氏從茅房出來,沒走幾步,忽聞樹叢后兩個多嘴的婆子捂嘴偷笑“……鎮(zhèn)國公府世子爺真是個多情種,旁的學(xué)子鉚足勁在看書,盼著等會遴選有個好成績,他倒好……”“怎么的了?”“貓在后山竹林里,與姑娘私會呢”“當(dāng)真?”“騙你作甚,我剛從后山來,正瞧見兩人親嘴呢……”林氏面色鐵青,當(dāng)即帶上自家婆子,怒氣沖沖尋去后山竹林竟是真的!遠(yuǎn)遠(yuǎn)就聽見姑娘喘息不止的吟哦聲,還瞅見一雙晃蕩在男人肩頭的白腳丫冰...
“主子,窗臺上的紅梅該換了?!币淮笄逶?,巧蘭特意跑去梅園,折回一束裹著白雪的紅梅枝子,笑著朝主子邀功。
“不必?!?br>
傅玉箏站在書桌前作畫,頭也不抬,語氣偏淡。
巧蘭一愣,花瓶里那束都蔫吧了,還不換?
巧梅知道原委,再蔫吧也是山麓書院采回來的戰(zhàn)利品,主子哪舍得丟棄?
巧梅貼心地備上花剪和灑水壺。
果然,傅玉箏畫完畫,便手執(zhí)花剪,“咔嚓咔嚓”,心情愉快地修剪紅梅,去掉蔫吧的花葉,留下精神抖擻的。
一刻鐘后,迎來了縮小版的花束。
依然紅燦燦的動人。
“主子手真巧?!鼻擅氛嬲\夸贊。
巧蘭心里微涼,不知從何時起,主子待她遠(yuǎn)不如巧梅熱絡(luò)。
明明她倆都是大丫鬟,都是七歲就追隨主子的!
十七歲的巧蘭,忍不住躲去園子一角哭泣。
恰好,蒙著面紗的傅玉瑤路過:“這不是三妹妹身邊的巧蘭嗎?好端端的,受委屈了?”
傅玉瑤心知巧蘭是傅玉箏心腹,輕輕攙扶她起來,體貼地勸慰:“人活在世,哪有沒災(zāi)沒難,不受委屈的?!?br>
巧蘭知道自家主子與大姑娘不睦,避嫌地拉開距離。
傅玉瑤毫不在意,收買人心不急于一刻,從手腕上褪下一個手串,賞她:“好丫頭,別哭了。拿去換銀子,買點好吃的犒勞自己?!?br>
說罷,傅玉瑤不再糾纏,轉(zhuǎn)身朝傅玉箏的桃花院來。
一進(jìn)里屋,窗臺上鮮艷的紅梅撲入眼簾,傅玉瑤找話寒暄:“三妹妹嬌養(yǎng)的紅梅真喜慶,好看?!?br>
傅玉箏笑:“當(dāng)然喜慶,前幾日山麓書院摘的,特意帶回來嬌養(yǎng),留作紀(jì)念?!?br>
傅玉瑤:……
一個寒顫。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就是在山麓書院毀的容!
傅玉箏當(dāng)然知道,否則也不會提啊。
說話嘛,本就是門藝術(shù),怎么能戳痛堂姐的心,就怎么說。
“大姐姐,不好好躲在房里養(yǎng)臉,過來何事?”傅玉箏坐在臨窗暖榻上描花樣子,邊描邊問。
看都不看傅玉瑤一眼,更甭提上茶看座。
備受冷遇的傅玉瑤,也不敢鬧情緒,她可是來求人的。
“三妹妹,雪膚膏用完了,你能不能讓大伯進(jìn)宮一趟?”
“進(jìn)宮作甚?”
傅玉瑤急忙道:“求皇上再賞賜一瓶。”
傅玉箏好似聽到了笑話。
擱下畫筆抬眸睨她:“哦,雪膚膏輕易不賞人,除非對方對國家對社稷做出過重大貢獻(xiàn)?!?br>
“不知大姐姐有何功績?”
傅玉瑤:……
她一個深閨少女能有啥功績?
傅玉箏又問:“你沒有,那你爹爹和兩個哥哥呢?”
傅玉瑤:……
真是一臉的尷尬,她們二房什么樣她又不是不知,還問什么問???
不是專踩人痛處么。
呵,傅玉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你一家子什么功績都沒有,還妄圖皇上賞賜?豈非白日做夢?”
“巧梅,送客。”
傅玉瑤:……
“三妹妹,我父兄無,可你爹爹有啊。大伯父常年駐守西陲,保家衛(wèi)國,乃國之棟梁,只要大伯父肯進(jìn)宮討賞,一定能要回雪膚膏的……”
“再不濟,三妹妹,你去求求錦衣衛(wèi)指揮使高鎳,看在你的面子上,高大人一定會幫忙的……”
“他是皇上面前的大紅人,什么都能求的來……”
聞言,傅玉箏冷笑。
又是指派她爹爹,又是點名高鎳。
如此大言不慚,傅玉瑤是怎么有臉說出口的?
真當(dāng)她是香餑餑,全天下男人都該圍著她轉(zhuǎn)?
呸!
示意兩個粗壯婆子架起傅玉瑤就往外拖,呼叫聲越聽越小,直到被丟出桃花院大門外,終于耳根子清凈了。
傅玉箏放她進(jìn)來,主要是想一睹她的疤臉恢復(fù)得如何了,如今已經(jīng)看到,疤痕剝落,留下淡淡的印記。
雖然淡,但勝在量多。
縱橫交錯,像極了淺色蜘蛛網(wǎng)。
縱使蒙著粉色面紗,露在外頭的眼角和額頭也怪……駭人的。
不知道,這樣“容貌奇特”的傅玉瑤,高晏還愛不愛呢?
~
傅玉瑤被丟出去后,又跑去哀求大伯母陶櫻,甚至跪在大伯父靖陽侯下值的必經(jīng)之路上,折騰了整整一日,卻毫無收獲。
“虧我日日喊你們大伯母,大伯父!”
“……什么血脈親情?全是狗屁!”
“一群冷心冷情的玩意!”
傅玉瑤瘋起來,破口大罵!
罵著罵著,又對著梳妝鏡里“美貌不再”的自己,大聲慟哭。
二太太喬氏聽到哭聲,進(jìn)來摟住女兒,兩人一塊抱頭痛哭。
“我的女兒,你命真慘啊?!?br>
“都是傅玉箏一家子害的,他們見死不救,他們冷血,他們不是人!”傅玉瑤趴在喬氏懷里,咬牙切齒。
四姑娘傅玉萱住在稍遠(yuǎn)些的小軒里,聽到親姐姐不住地叫罵,心煩,便過來支招:
“姐,別哭了,省省力氣寫封求助信,讓高晏幫幫你,比啥都管用?!?br>
高晏的鎮(zhèn)國公府,肯定不缺雪膚膏。
不提高晏還好,一提傅玉瑤哭得更絕望了:“他、他已經(jīng)不搭理我了……”
喬氏大驚:“怎么?”
傅玉萱也一怔:“什么?”
傅玉瑤哭哭啼啼敘述,原來使用雪膚膏的當(dāng)日,她就給高晏去了求助信,幾日過去,音信全無。
“一定是那日見我容貌被毀,他起了嫌棄之心。”
傅玉瑤越哭越傷心。
傅玉萱卻是心頭一松:“我當(dāng)什么事呢,只是沒回音而已。姐,你且放寬心,八成是她娘管控嚴(yán)格,高晏找不著機會回信罷了。不算事。”
傅玉瑤心頭一喜:“當(dāng)真?”
傅玉萱很肯定地點頭:“你耐心等待便是。”
患得患失的傅玉瑤,又破涕為笑。
看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女兒,喬氏辛酸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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